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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配吗? 也不怕祈福不成,反而折寿! 小顺子虽不敢当面顶撞,却仍忍不住说道:“胡学士的意思是,您要一份和太后、陛下一样的经文吗?” 这话的意思倒是明白,暗含着“太后和皇帝的东西你也敢要,你这样岂非大不敬”的意思。
狐子七听得这话,轻笑一声:“确实,你倒是提醒我了,我怎么可能要一样的呢?” 小顺子微微放松,以为自己拿捏住了。
然而,狐子七话锋一转,说道:“我当然不能与太后和陛下相提并论,他们福泽深厚,非我所能及。
何况我自幼体弱,出身卑微,自然需要更多的庇佑。
这样吧,你告诉公子雪,让他用血墨为我抄经,这样才能更好地祈求福祉。
” 小顺子听到这话,顿时惊愕交加,愤怒之情涌上心头。
狐子七见小顺子气得快撅过去了,却敢怒不敢言的,好笑得很,只说:“你生什么气?又不用你的血抄经。
要生气也是公子雪生气吧。
” 小顺子一时语塞,忙低头道:“奴才不敢。
” 狐子七摆摆手:“你直接去问他,他若肯,就这么办。
他要不肯就算了。
” 小顺子不知何言,只好领命而去。
狐子七静静地坐在窗台下,凝视着投射在地面的日影。
周围的一切都如此静谧,只有他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滋扰这片宁静。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也没有人敢去打扰他。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着,仿佛与整个世界隔绝开来,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更使他添上一种似人而非人的古怪美感。
他就这样坐着,直到等到小顺子回来。
小顺子低着头,双手捧起一个托盘,虔诚而庄重地将其高举过头顶。
狐子七明白,小顺子此刻的庄重是真挚的,但这份庄重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托盘上的东西。
托盘之上,赫然放着一卷抄写好的经文,那字迹殷红如血,显得格外醒目。
那每一个字都写得横平竖直,一撇一捺都极其规整,显然是公子雪的手笔,狐子七一眼便能认出。
看着这熟悉的字迹,狐子七的眼前一阵模糊,似能看见明先雪身着一袭白衣,身形挺拔地立在案前,手持毛笔书写着每一个字。
狐子七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地触摸着那殷红的字迹,如能感受到明先雪写字时的温度与力度。
狐子七要来这血墨经文,原是为了修炼增益,然而此刻拿到手上,却只顾着描摹观摩了。
好奇怪啊…… 狐子七沉默地抚摸着血色的经文,手不自觉地放轻,如同在触摸最上等的丝绸,稍微用力都怕损伤勾丝。
——真的好奇怪啊。
狐子七默念:明明才一天不见。
我就已经好想好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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