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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消防兵走后没多久,那个男人也消失了。
对于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文措回想起来全是感慨,她问陆远:“如果我得了这个病,你还会想要和我在一起吗?” 陆远皱了皱眉,给了文措一记爆栗:“不许胡说八道诅咒自己。
” 是,这是一个连假设起来都会让人觉得害怕的病。
真不知道那男人怎么扛下去。
在镇上住了一晚,文措和陆远再度出发。
从镇上到米特错维每天有三班车。
两人赶了早上的第一班。
五个小时后,两人平安到达米特错维宫。
米特错维宫是罕文最重要也最出名的景点。
离冈任托济已经不远,远远眺望可以清晰地看见两极的“圣山”。
两人商量后决定住一晚再出发去冈任托济。
这是两人这一路的终点站。
从江北至今,发生了那么多事,遇见过那么多人,两人自驾一路,最后连车都丢了,却平安地到了冈任托济,这是磨难,也是缘分。
文措站在人来人往的米特错维宫门前,用手遮着阳光,远远看向圣山,内心复杂如同惊涛骇浪。
三年前,万里也曾走过这一路,最后永远埋葬在了这里。
不论是意外还是预谋,他最终沉睡在了这里。
万里的离开对她来说是致命的打击,她曾以为自己不可能有勇气再活下去。
可上天让她遇见了陆远。
人生的际遇就是这么神奇,当你觉得一切结束,却突然迎来全新开始。
陆远的陪伴和鼓励,让她逐渐走出阴霾,两人一同经历了那么多事,让她明白生命的真谛没有别的,只有好好活着而已。
文措在那里站了很久,直到陆远过来拍她的肩膀她才从回忆中醒来。
“想什么呢?”陆远问。
文措微微一笑:“想我养得猫,好久不见它们了,怪想它们的。
” “没想到你这么凶残的人还会养猫。
”陆远摸了摸下巴说:“我一直以为软妹子才养猫。
” 文措赏了他一记冷眼,大大咧咧地说:“套马的汉子不能养啊?养个猫还要搞歧视。
” 穿过人来人往的米特错维宫,两人找了个离冈任托济比较近的酒店。
说是酒店,其实和旅馆没什么区别,就是装修稍微能看一点。
文措一路什么样的店都住过了,也不嫌弃了。
两人进了酒店,刚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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