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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半开始舞会。
可光是这些还没完,爱玩儿的还有后半夜。
十点开始的party和再之后afterparty,总之是老少皆宜,让所有人都能玩得尽兴。
毕竟生日也就一年一次嘛。
屋外的太阳刺眼,姜浅吸了一口加冰的饮料,整个人懒洋洋的。
她看着每隔三五分钟就拐进来的车子,“话说你给出去了几份请柬来着?” “四十份。
”池薇无奈地抬起了下巴,松着肩膀望着天,“但我现在觉得这儿至少来了一卡车的人。
” “可能我爸那边也喊了人吧。
” 姜浅听她有些不太高兴,咂咂嘴,使了个眼色过去,“反正是玩儿,你管他们管什么,天大地大寿星最大,听我的,开心就行。
” “也是。
” 池薇点点头,将抱枕塞在了怀里。
她接着和姜浅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却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有些疑惑地坐直了身子。
“话说时星祁呢。
”池薇回头找老管家看了一眼表,“他跟我说两点就到,这都两点半了,怎么连点儿影子都没有。
” 姜浅呃了一下,“不太清楚。
” 她话音一落,两人面面相觑,脑袋里都不自觉地开始脑补了起来。
姜浅想的是最近没有给这孩子打钱,他不会充不起话费、交不起油钱而被撂在半山腰上了吧,至于池薇... 原本还在心里替他开脱了一下子,想着对方要是有事儿肯定会打电话。
然而她还是高估了时星祁,两人靠在躺椅上等了好久都没见到他的影子。
池薇:很好,这熊孩子,不讲信用,放她鸽子。
姜浅:很好,这熊孩子,看来最近是有钱了,连朋友之情都不顾了。
至于话题中心的时星祁本人...还在自己在B市的别墅里上下翻找着东西, 看着堆在门口的两大盒子礼物和他精心准备的手工制品,他都快把自己房间拆了还没找到参会最重要的那个物品。
“草,我的请柬呢?” 一身暗黑风的青年正在家里上蹿下跳,衣柜鞋柜冰箱,所有开门儿的东西被他翻了个稀巴烂,地上、沙发上,到处都变得乱糟糟。
而另一边... 在时悦分公司顶楼工作的时奕州突然收到了李特助递来的一张请柬。
——时少爷,下周六(8月4日)是我的生日,请您于下午2:40分前到达!早到也可以!浅浅会在一点半的时候过来,到时候大家可以提前聚一聚。
Dresscode:你别穿的乌漆嘛黑就可以。
纸张上的字一看就是人手写的,包含了十足的诚意,时奕州看着邀请人那一栏写着池薇的名字,突然觉得自家老婆这个朋友还挺上道的。
要不要参加呢。
专门提了小浅的名字,可能也有她的授意吧。
男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现在已经一点四十了。
他的嘴角扬起了淡淡的一抹笑容,从上次姜浅‘官宣’之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老婆想他了】这五个字仿佛被点了加黑字体,在他的脑海当中盘旋,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散去。
只要你想见我,我永远都会到你面前去。
这句话可不只是说说而已啊。
时奕州将手中的请柬合上揣在了兜里,临时推迟了下午的例行会议,他提起搭载沙发靠背上的西装外套就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等到自己老板开着车回家换衣服的时候,李特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张请柬,好像是时星祁前段时间上门要零花钱时落下的。
“草...” “没关系吧。
” 作者有话说: 问:没有请柬的时奕州是怎么进来的吗? 问:有请柬但是还没到的时星祁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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