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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军阀家提着枪的小姐,江琴是个地下党联络站的站长,夏北芦喜欢坐在咖啡店里看书,穿着一身浅底儿苏绣的旗袍。
顾惊云端着盘子,头发抹得油光锃亮,“要点儿什么?”他那种一本正经的样子简直让人捧腹大笑了。
而我自己呢,我曾经有那么一次机会看清我自己,衣服是棕红色的皮夹克,洛可可式的,夸张的叠堆起来的卷发,轮廓尖利,眼窝深陷。
我是在一个商场的橱窗上,一个黄铜的镜面上看到我自己的。
我把这个场景画了下来,但是这不是我,和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这只不过是一幅画而已。
“半生记。
”我在描画霞光下长长的影子的时候为它取了个名字。
半生记。
我用了很多灰秃秃的色彩,像是凉凉的雨天一样,让人看着胸闷,心里害怕。
我从来没有想要让别人害怕过,我也从来都不怕别人,不怕他们给我各种各样的脸色,但我却开始害怕我自己的画了。
想到这个我就开始笑起来。
随后我的洗手间门被敲打起来了,“干什么?”吹风机的声音太大了,连我自己都听不见我自己的声音,我拨开往下滴着水的乱蓬蓬的头发抬起头来,“干什么!”我吼叫着又重复了一边。
“我去个洗手间。
”是林家鸿的声音,我刚想问你怎么闯进我家来的,他好像也意识到了哪儿不对,解释道,“我们都来了,一会儿咱一起去小肥羊吃饭。
” 我的头发吹得半湿不干,裹着毛巾开了门。
我觉得人想上厕所的时候在外面憋着总不是件好事儿。
棕色的巨大浴巾堆在我头上,我看起来像刚从一个阿拉伯商队里出来。
水滴在脖子上,掺着洗发露,一滴一滴地往四肢百骸里渗进去,刺得浑身发冷。
我看到顾惊云靠在门框上,看见了我,眯起眼睛轻闲地笑笑,好像刚刚脱下绸缎长褂放下手里的鸟笼一样。
“哟,大爷,”我一边用毛巾揉着头发一边和他开着玩笑,“你也在?我还以为你被徐姐绑架了。
” “哪儿啊,”他嚼着口香糖,一口北方话卷着舌头在嘴里打着转,含糊地回答道,“徐姐早就不跟我玩儿了。
”他对着我点点头,后面刚好有个人推开门,是张生面孔,我从前没见过。
“张伊泽,”他马马虎虎地把那个瘦削的男孩子一把搂过来,像是归拢一把大葱,然后拍了拍他的背。
“这是张伊泽,”他对着我和厅里的几个人介绍道,“一起玩儿过的,你们该记得吧。
” 我仔细地端详了一下那个人,我并不擅长记人的面孔。
那是个蜜水里泡大的,看来娇生惯养的男孩儿,眉眼长得很细致,有点儿媚气,像是一条街上沙沙作响的法国梧桐一样。
皮肤和我比起来都太过嫩了一些。
他穿着一双gucci的男靴,随意地在玄关的垫子上蹭了蹭,我看着他,但是不喜欢他,这个戴着爵士帽一身名牌的家伙。
他是很多女孩儿会喜欢的那种,像是卡布奇诺上心形的奶油小泡泡。
他抬起头来,瞪着我看,脸上还带着那种柔软泛着金边儿的笑。
我也瞪着他,但是他的目光很快地就扫过去了,朝着我点了点头,走到我家的客厅里,和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林家鸿他们很有礼貌地称兄道弟起来。
我想刚才他瞪着我看的眼神大概是我的一个错觉。
一直到了小肥羊,我还是觉得脖子后面满是水渍,像被长长的针扎了进去一样发冷。
我身旁坐着简意澄,他和那个张伊泽坐在一起。
“昨儿你去哪儿啦?”简意澄住在我们家的客卧,昨天他那双经常穿的红色乔丹运动鞋不在了,我是晚上出去煮一碗方便面的时候看到的。
他平时很少晚上出去,我当时想起一个鞋自己走动的鬼故事,吓得心慌。
“我?”他不知道在给谁发短信,一边玩儿手机,一边笑着,“我哪儿也没去,在家里睡觉。
我从来晚上都不去哪的。
” 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谎,要么就是闹鬼了。
我不再说话,把眼前的牛肉羊肉鱼丸虾丸一股脑儿地倒进火锅里,火锅咕嘟咕嘟的,上面漂着一层红彤彤的油,雾气慢慢地升起来,好像里面煮化了热气腾腾的一轮太阳。
“我这学期刚来,”我听见张伊泽转过身去对桌子那边的林家鸿说起来,他们一个是省,一个是直辖市,同在一个地方,说的本来是差不多的方言,在一起却偏偏说起普通话来。
“我妈妈本来是要送我去读私立高中的,实际上他们已经把录取通知书寄来了。
后来我爸爸说读社区大学吧,出来锻炼锻炼,毕业也能快一点,还不用考SAT,SAT特别难考呢,”他优雅地端着筷子,夹了碗里的一个鱼丸,然后转过来对着我这个方向,仍然是那种泛着烫金的金边儿的笑,“你说是不是呢,鹿姐?”他的语气真的就像个天鹅绒包裹着出生的,天真的小孩子一样。
我不说话,用大勺捞着火锅里的油和煮烂了的粉条,热气熏得我一直冒汗,汗把我的妆花了,流下来刺得我眼角发痛。
我看了看对面的江琴,再看看旁边不断地去洗手间补妆的玛丽莲,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变得阴阳怪气儿的。
“噢,你在和我说话吗?”我好像刚刚反应过来似的,哈着嘴里热辣辣的蒸汽,对他笑起来,“我不知道,我没考过SAT,我也不是你姐姐。
” “哎哟,张总挺厉害嘛,”顾惊云从桌子的另一头抬起头来,手里晃晃悠悠地夹着筷子,“私立高中,是哪个啊,伊顿公学?” “伊顿公学是英国的,”张伊泽仍然一脸笑容,说话的语调好像在读诗一样,“另外,顾大哥,不用叫我张总,叫小张就可以了。
我可担不起什么爷什么总的。
” 我们从来不管顾惊云叫顾大哥,一般都是叫顾爷。
说实话,这儿的人都习惯了某爷某总的开玩笑,像是表达熟络的某种方式一样,第一次听到人这种看似谦卑的拒绝,江琴愣了一下,我能看到她的脸上有点别扭,“苏爷,”她半开玩笑地叫着我,“我吃饱了,陪我去一下洗手间吧。
”我站起来,看到林家鸿在闷着头吃饭,他推了推眼镜,脸上有点汗津津的。
那个叫张伊泽的人是梁超带来的,他班上的同学。
梁超也低着头努力地对付着一条长长的油菜,谁也不看谁。
我往外走,餐厅里是暗红色的,光滑的色调,天棚很低,地面映出我们薄薄的影子来。
江琴走在我前面,气氛怪异而沉闷。
她走了几步,往店门口扫了一眼,忽然停下了,好像快要踩到地雷阵似的,一个转身捂住我的嘴,一手拉住我,“别动!”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很急迫,带着点慌张,她用力地扭着我,弯着腰,从吧台前面躬身滑过去,躲到嵌着暗红色瓷砖的洗手间旁边,我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怎么回事?”我的声音不伦不类地从她的手指缝里传过来,她皱着眉头,指指门外,脸上严肃而惊恐。
她终于来了。
我看见徐庆春蹬着一双12厘米的高跟鞋,白色的高领毛衣,扬着头走了进来,手里提着路易威登,好像在提一个炸药包一样,杀气四溢,虎虎生风,我看着她,她的腰板挺得直直的,像是用了自己所有的力气才把它挺起来的,有那么一瞬间吧,我觉得她好像马上就要坐在地上尖叫哭号起来了,但过了一秒,那张锋利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满了杀人两个字,密不透风。
暗红色的空气变成了刀子,变成了刀刃上渗出的鲜血,味道生腥而新鲜,每个人都闻得出来。
前台的小姐犹豫地凑过去,“女士,请问你要——” 她面无表情地一甩胳膊,把那可怜又不识时务的小姐狠狠地甩到了一边,高跟鞋咔哒咔哒地直往顾惊云那张桌子冲过去,店里的客人都慢慢地寂静下来了,只剩下无数个火锅在透明的桌子上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她的高跟鞋好像刀子一样在瓷砖地上一刻一个洞,她径直走到缩在角落里的简意澄前面,啪地把包往旁边一扔,抬起手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他的脸上迅速地留下了一个血印子。
徐庆春不说话,没有表情,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咚咚地往墙上撞起来,用膝盖往他的肚子上狠狠地顶过去,咣啷一声撞翻了椅子。
她不尖叫,不骂,一句话也没有,凌厉宛如刀刻,只有简意澄的头撞到墙上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着,像是枪炮的响声,一声,两声,三声,漫长得好像永恒。
江琴死死地从背后抱住我,手压在我的肩膀上,事实上我也没有起身的意思了,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木木地看着这个场景,满眼都是暗红色的光,桌子上也没有一个人站起来,她这种旁若无人又视死如归的气势已经把所有人都震慑住了。
徐庆春顺手抄起桌上的一个玻璃杯砸到简意澄的头上,玻璃杯哗啦一声碎掉了,水流了简意澄一脸一身,她好像要把简意澄捏碎一样,歇斯底里地按着他,撕打着他,要把他生吞活剥,就像猛兽见到猎物那样。
她手上什么都没有,却像是拿着一把刀一下一下地朝着简意澄狠狠扎过去。
简意澄终于开始尖叫挣扎起来了,我以为他已经死掉,已经窒息了。
顾惊云这时候闷闷地站起身来,挡在简意澄身前,他高得几乎把简意澄完全遮住了,“你够了吧。
”他对徐庆春说。
见了这场景,桌上居然有人痴痴笑了起来。
我离他们距离远,看他们的唇形能猜到是“原配打小三”一类的话。
徐庆春抿着嘴,脸色铁青,她简直不是一个活人,我当时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从天而降,力大无比,好像是天灾,带着视死如归的蛮劲儿,她的动作一点儿也没有变,越过顾惊云奋力地去打简意澄,啪啪地甩着他耳光,顾惊云推着她,把她轻轻松松地抱住,她恶狠狠地奋力挣扎却动弹不得,简意澄这时候也稍稍地能活动了些,从桌上抓起一个易拉罐朝着徐庆春的头上打过去,徐庆春又用尽全力地与他扭打了一会儿,简意澄徒劳无功地抓着她的一只手,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愣愣地抬起头,对着顾惊云,又转过脸去向着满桌子的人,踩在高跟鞋上摇摇欲坠,“他敢还手,你们看看,”她的声音里满是空空洞洞的哀怨,那种不知道该怨谁的怨恨,就像一个为官老爷们表演的戏子在戏台上声嘶力竭地控诉,凄凉地唱了一嗓子苏三离了洪洞县,“他还敢还手啊!” 可是徐庆春的嗓音已经喑哑,已经无声,好像被什么烧灼过一样。
她控制不住,重重地低咳了两声,所有的人像是一瞬间又被按了开关,忙忙碌碌地活动起来了。
林家鸿沉静地站起来,走到前台埋了单,梁超上去小心翼翼地拉着徐庆春,僵在那里的前台小姐也复活了,“这位小姐请你出去,”她几步走过去,指着徐庆春说,“你如果再不出去的话我就报警了——” 徐庆春看着乱糟糟一片的场景,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她,桌上的人,店里的其他宾客,都在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好像意犹未尽似的,火锅还在煮着,煮成一锅糊烂的红汤,桌上的汤汤水水不断滴下来。
顾惊云站在简意澄面前,低着头,握着拳头,穿制服的小姐仍然指着她,“请你出去。
”她又重复了一遍。
徐庆春又是孤身一人了,她总是这样,徒劳无功,孤身一人。
这种眼光和沉默再一次把她高高地举起来,把她孤立出去了。
她眼睛里泛着死光,忽然猛地扑到桌子中间去,把还在沸腾着的一锅滚烫的火锅哗啦一声举了起来,好像拼尽了最后一口蛮力托起了整个太阳。
汤洒在炉架上锅沿上不断地发出烤焦了的响声,无比惊心动魄,桌上的菜,杯子,盘子,全都翻倒了,她的白毛衣上沾满了花花绿绿的污渍。
“都他妈离我远点儿!”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拼尽全力的绝望的尖叫,凄厉得好像把她的肺都吼了出来,“我×你们妈!我他妈要×你们妈!” 她好像慈禧老佛爷一样,站在大殿前信誓旦旦地向各国公使宣战,带着义和团准备×遍整个世界的妈。
没有人再动了,没有人想靠近那个足足有一百多度的铜锅,可徐庆春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看了看站在简意澄身前的顾惊云,就猛地把一大锅沸腾的汤全都朝他脸上泼过去,滋拉一声,又是那种烤焦的声音,红彤彤血淋淋的响声好像是撕开了一匹布。
当一个可怕的事实没发生的时候,你们悬着胆,疯狂地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当那件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所有人都只能坐在那里,世界被暂时地停止了,谁也来不及做任何动作,所有人都一样。
顾惊云的脸上、身上,全都是热气腾腾的红汤,菜,鱼丸,冷下来的油味儿和火锅热辣辣的气味四处流淌。
简意澄缩在顾惊云背后呜咽起来。
徐庆春手里提着铜锅,愣愣地站在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哗啦一声坍塌下来了。
那是涨满了整个宇宙的仇恨一瞬间破裂,冷却下来的声音,还伴着爆炸过后火药的嘶嘶声。
我一直被江琴按着,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实际上从徐庆春进来到现在也就是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每次这种惊心动魄的时候秒针都走得很慢,好像存了心思把每个镜头放慢摊到你面前让你看个一清二楚似的。
我浑身发麻,挣扎着要站起身来,想要去帮他们点儿什么忙,去帮着递个纸巾也好,但我已经没劲儿站起来了,甩脱了江琴之后就崴了脚,被自己的鞋带绊倒在地上。
我心里把这双帆布坡跟鞋骂了个遍,狼狈不堪地想要爬起来,那桌上刚刚还目瞪口呆的众人转过身来,看到我了,有几个人痴痴地笑了起来,顾惊云想要走过来,想要帮忙,他好像是刚刚从沼泽里被捞出来一样疲惫,身上还黏着水草和鱼的尸体,红色的火锅汤啪嗒啪嗒地流到地上。
他慢慢停下了,污浊的液体不停地流到他的眼角里去,让他的眼眶红肿,渐渐流下眼泪来。
然后张伊泽站起来,走过来了,朝着地上的我伸出手,他戴着爵士帽,眼睛里还带着笑,酒店里一直在放音乐,放到一首意大利哀伤的旋律,好像是《教父》的主题曲那样。
他妈的,这个时候我怎么还能想到教父呢。
我看了看张伊泽,他像一个三十年代好莱坞电影里轻浮优雅的男主角。
“原来你一直在这儿啊,”他漫不经心地开着玩笑,对我行了一个骑士的致意礼,“快起来吧,苏爷。
” 我被张伊泽拉起来,往那张桌子上走过去,就像一个回到祖国的可耻的逃兵。
梁超和林家鸿在你一言我一语地围着徐庆春和顾惊云劝和,徐庆春好像一个被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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