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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屁都不如的回答,并非裴光熙随便抖手指抖出来的。
看到齐淼的短信,他对着手机足足晕了一分钟,然后朝在厨房里忙碌的老妈说:“我去打个酱油。
”接着穿软拖就跑下楼。
裴妈妈觉得奇怪,养了这儿子二十几年,他还从没主动说过要去打酱油,而且,家里也不需要酱油啊。
竟真对齐淼说了分手,这女人太狠了!裴光熙边走边充满怨念地想,好像对方罪大恶极,也不想想别人跟男朋友说再见是为了谁。
从小区后门出去到了滨江公园,坐在江边的木凳上,听着齐淼絮絮叨叨地说着事情的起承转合,裴光熙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笼罩了——她在喜庆屋说的那些话于脑中挥之不去,不用闭上眼,看到的也都是那张脸,还有她……几乎什么都没穿的身体!那感觉好惊悚。
自己一边情不自禁地产生生理反应,一边却愧疚得拼了老命在禁欲。
好久才勉强平静下来,想当这件事从没发生过,谁知道现在她竟和齐淼说分手!是……为了自己吗?明知不能这样,不该这样,心底却不禁柔情四起。
“光熙,你说我该怎么办?”齐淼像迷路的孩子,满世界寻找答案。
是的,那孩子把自己当成最好的朋友,最亲的兄弟。
自己一句话,他就毫不犹豫地让自己住进公寓。
他从不怀疑自己,连这种需要避嫌的问题都来征询自己的意见。
所以他是真的很在乎她吧? “凭什么怪我,是我让你住进来的吗?”梁意欢的怀疑没错,的确是自己在冯雅的刺激下,扰乱了他们的生活。
既已这样了,绝不能一错再错。
跑回家,他火急火燎问老妈:“妈,你上次说的附录在哪儿?” “你同意啦?”裴妈妈万分惊喜,出去打个酱油,还能有这样神奇的功效?不过,她上上下下打量裴光熙,“你买的酱油呢?” “他到底什么意思呢?”齐淼托腮。
“他到底什么意思呢?”蒋天也托腮。
真是……谜一样的男子啊。
两人在角落里,同时发出同样的感慨,感慨完又对看一眼,觉得自己太无聊。
在这个他们都备感无聊之时,齐淼的手机突然弹出一条信息,它来自齐淼的导师严启正。
齐淼读完信息,跳起来拍脑袋大叫:“哎哟,被梁意欢弄得,我都忘了把改好的Paper发给这家伙了!” 蒋天皱眉:“你英语那么差,为什么不好好说华语,要学着人家牙缝塞肉?” 齐淼无语。
这是他们对话的重点吗?重点明明应该是:“他要我马上发给他看,可我的电脑还在维修点呢,怎么办?”他盯着蒋天,“我能……”用一下你的装备吗? 这一句话还没说出来,蒋天已非常坚定地在摇头了:“我电脑放培训学校了,洒家是不会为了让你发封邮件就特地去取的。
且为什么不可以用手机发呢,手机是万能的啊。
” 齐淼扶墙,有种刚拉完肚子后的虚脱感:“因为Paper在移动硬盘里啊。
就知道你靠不住,我去用梁意欢的。
”说完,他自顾自走进主卧。
不错哦,正在闹分手,还敢大张旗鼓地用别人电脑,也不怕梁意欢回来追杀他。
蒋天叹了口气,又继续躺在沙发上找妹子聊天。
也不知过了多久,主卧传来东西碎掉的声响。
“怎么了?”蒋天转头。
但里面的人却久久没有回答。
他艰难地爬起来,蹦跶着进了梁意欢的卧室。
放笔记本的书桌正对着门,齐淼坐在旁边发呆,附近的地上有一滩水和碎掉的玻璃碴,那是梁意欢的水杯。
“你居然把她的杯子打碎了,啧啧啧!”蒋天叫起来。
挪用他人物品还破坏其财产,这个罪是要在分手中加成的,可此时,齐淼却只是呆呆地盯着电脑。
这家伙,真是完全没有生活自理能力啊,发个邮件都能发出事。
算了,反正他在宿舍就是这样子,谁叫人家年纪小,需要哥哥姐姐照顾呢?自诩大哥的蒋天起身,亲自到厨房去拿扫把、簸箕。
等他屁颠屁颠地走回客厅,却发现梁意欢站在了卧室门口。
不好……蒋天下意识地捂住耳朵,准备听这位大姐特有的中气十足的吼声。
然而几十秒过去,幻想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面前两人依旧保持着同样的Pose。
蒋天眯眼,难道……这是情侣间最新型的沟通方式? 蒋天正疑惑的时候,齐淼转过身。
那瞬间,大哥在他脸上看到了从未有过的表情:五官没有任何夸张的起伏,面瘫得就像某些当红小生。
但那呆滞又不似毫无情绪,薄薄的皮肤下,仿佛有什么在孕育、翻腾、涌动,只需一点火星就能爆发。
齐淼缓缓指向屏幕:“你要跟我分手的真正原因是这个吧?” “不是……齐淼,你听我说。
”女主角开口,声音竟怯怯的。
齐淼咬着嘴唇,都要咬出血了,他忽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齐淼……” 这家伙是疯了吗?蒋天无比迷茫的时候,齐淼诈尸般跳起来,像野猪拱圈似的,冲出了公寓。
“他……”他怎么了?齐淼用很猛的速度冲出去,经过自己身边时甚至带起了一阵风。
面对突变的情况,蒋天完全蒙了。
然而,梁意欢却沉默着往书桌又靠近了一步。
“地上有碎玻璃,小心划伤脚!”蒋天焦急地提醒。
梁意欢在齐淼刚才坐过的位置呆了三秒,合上电脑盖,扭头也冲了出去。
到底什么情况?蒋天一手举着扫把,一手拿着簸箕,又感觉到一阵风…… 全世界,就自己最傻了吧?这么傻的傻子,在这个时代也稀缺得很呢。
齐淼往前跑,也不知要去哪里,也不知自己要干什么。
只觉得有什么堵在眼角,却怎么也宣泄不了。
他们怎能这样对他!难道,真当他是个傻瓜吗? 忽然他又笑了,像个神经病一样。
他就是傻瓜啊!就刚刚,他还在问光熙,被梁意欢分手该怎么办。
更之前,他还在跟蒋天讨论为什么梁意欢会说分手。
他怎能料到,下一刻自己就在女友电脑里发现了真正的原因。
在求答案这种事上,上帝从未如此眷顾过他,真是谢谢他全家! 意欢,还深深爱着光熙,还深深爱着他!深到宁愿孤注一掷地去追求那种幸福。
这才是她说分手的真正原因吧? “齐淼,齐淼!齐——淼——”后面有人在疯狂地叫他。
齐淼下意识地加速,表现得比长跑考试时还神勇。
但那熟悉的声音不但没随着他的加速而减弱、消失,反而越来越响,越来越靠近——这根本不科学,女生的速度还能超过男生?要知道,梁意欢是那种跑个八百米都被说是在走的家伙啊!齐淼惊恐地回头,发现自己正被一辆摩托跟着,而后座长发乱舞的那位,正是梁意欢!见他瞄过来,司机哥们儿还友好地朝他笑笑。
天!齐淼中弹似的拐进条小巷,然而对方很快也跟了过来。
一人一车,一前一后,一个小姑娘搭着摩托追赶一位少年,此情此景引路人纷纷驻足,这是在拍动作片吗? 齐淼还在跑,但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脚步也越来越慢,自己毕竟不是真的特工啊。
冲出小巷,越过横道跑到了一片办公楼区的广场,他终于感觉累瘫了。
齐淼蹲在路边,绝望极了。
而此时,梁意欢给摩托司机付好钱,慢慢走到他面前。
一片乌云般的阴影笼罩在头顶,齐淼抬头,觉得上方那张脸好陌生。
他们就这么互相盯着,不说话,用着传说中的眼神杀。
传说中,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很多时候对望一眼,胜过千言万语。
但眼睛真是心灵的窗户吗?也许未必,反正梁意欢从齐淼呆滞的眼神里,读不出任何东西。
“齐淼……”石化的两人中总有一方要先起话头,既如此,就让我来吧。
梁意欢开口,充满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感。
“我知道自己是个白痴。
” “不是这样的。
” “不是什么?你没喜欢上他?你不想和他在一起?” 梁意欢忽然不知该怎么回答,因为……党员不能说谎啊! 齐淼微笑起来:“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破罐子破摔,他不过是想知道,自己到底当了多久的傻瓜。
这下,轮到梁意欢愣住了。
她慌忙追来想要解释一切,可笑的是,这一切原本就没什么好解释的,因为越解释就越让人难堪。
气氛坏到了希望世界末日马上到来的程度,真希望地下裂开一条大缝,把两人同时吸进去,这样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你不是都看过日记了吗?”她勉力平静着,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和立场去责怪、探究,男友为什么要用她的电脑,又是怎么看到她写的那些东西的。
“你觉得我能看得出来?”对方一声冷哼。
梁意欢惊异得吼叫了一声。
那可是洋洋洒洒数万字啊,她所有的情愫、结论、思索、感悟都记录在里面了,怎么会有人看不出来? 男生吸气,无比委屈。
虽然那个文档,齐淼读了近九十分钟,堪比一场足球赛的时间,但除了大概知道他们对彼此重燃爱火,知道最近她彻夜不归是因为他,知道她决定分手是由于不能再忽视对他的感情外,其他的叙述,齐淼确实没看懂——那些连半个标点符号都没有的意识流般的句子,那些排比、象征、隐喻的修辞手法,以及那些放在语文错别字选择题里一定有九成学生都落马的生僻字……就算他曾是高考状元,也不具备如此高超的领悟力。
加之他当时极度震惊,脑回路都烧坏了,就更加反应不过来了。
梁意欢没有回答,齐淼开始乱猜:“他刚搬进来?我去青海?还是这次他从日本回来?” “我也不知道……”梁意欢最后这样说。
她没撒谎,对光熙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重新萌芽的,她也不清楚。
只是日子一天一天过,逐渐就变成了这样。
然而,这给不出确切时间的答案却让齐淼更加愤怒了,他大吼:“还是你要告诉我,你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自己的这一段初恋,是不是什么都不算?这也太伤人了吧! “不是这样的!”女生也反吼,两人就像在比谁的声音更大,“我确实喜欢过你!” “喜欢过?”齐淼喃喃重复。
不是喜欢,不是喜欢着,而是喜欢过,那是一个在中文里再明显不过的过去式。
这一刻,郁结在眼角的阻塞不知被什么疏通,泪水下流,齐淼只觉得整颗心都被淹没了。
梁意欢也惊了,她伸手,想要触摸他的眼角,手却在半空中被人挡住。
“你,别再跟着我。
”齐淼站起来,向前走,走了三步又停住,“对了,那天你说的分手,我同意。
”如此平静地,就同意了呢。
○前任的现任 写日记真是个作死的习惯!但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吧?那些她不敢说出口的东西,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出来,然后如此羞愧地接受他的痛骂和苛责,总比恪守真相、担惊受怕好过一万倍吧?在那个街口,看着齐淼渐行渐远的身影,梁意欢泪流满面地自我安慰着。
“能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梁意欢一回到公寓,蒋天就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迷惑地问,刚刚的一幕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在蒋天看来,事情的脉络是这样的:最开始,那只叫齐淼的呆头鹅跟自己讨论了很久被分手的原因及避免分手的策略;然后,他进卧室发了篇论文给导师;接着,他打碎了一个杯子;再接着梁意欢回来了,他和她说了两句话,就冲出了家门。
此事最大的疑点在于:在自己去厨房的短短时间里,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半小时后,两人在对面的啤酒馆里开喝了。
听完梁意欢普及的背景知识,蒋天的嘴巴一直无法闭合:“你和光熙竟然……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没发现?”虽说早有预测,但确实连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看出来,“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你俩中情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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