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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里沙子会像温泉旅行时那样惊讶,觉得不是滋味,内心涌起近似嫉妒的情感,但她越来越理解,也能接受母亲与儿子之间这种可能连他们自己也没有察觉的“连带感”。
无论何事,母亲总是先想到儿子,而儿子表面上装得瞧不起、奚落、讥讽母亲,其实还是一心护着亲妈。
里沙子厌恶明明早已理解、接受,却还是一再不知所措的自己。
今天在寿士母亲身上感受到的不愉快,和自己曾经有的心情很像,说不定是一模一样。
水穗究竟在想什么呢?又是怎么看待这种关系的?她能理解、接受吗?故意装作不在家,甚至连电话也不想接的水穗讨厌的是邦枝这个人,还是婆婆与丈夫之间的那种连带感?其他陪审员一定不知道这种事,也无法理解。
文香前天还跑来玄关迎接自己,今天婆婆一开门,却没看见她的身影。
“累了吧,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里沙子跟着婆婆进屋,瞧了一眼客厅,原来文香正和公公玩过家家的游戏。
塑料制菜刀、蔬菜、盘子和叉子散得一地都是。
昨天没看到这些玩具,八成是今天买给她的吧。
一旁还有洋娃娃、漂亮的包包,都是这几天公公婆婆买给文香的。
“爸爸,谢谢您陪文香玩。
小香,回家啦!快准备一下。
” 里沙子说。
文香却无视她,将塑料制食物递给爷爷: “不可以说不吃,来,请吃!” “不好意思,让您破费了。
小香,不可以不听话哦!好了,我们要回家了。
” 里沙子拉起文香的手,再次向公公婆婆道谢。
明明只是轻轻拉着,文香却大叫起来: “好痛啊!” “妈妈,好痛好痛!”她又这么大喊,趴在地上哭闹。
“哎哟,很痛啊!好乖,不痛啦!”婆婆蹲下来抚着文香的背。
公公则是一脸不知所措地起身,收拾散了一地的玩具。
这到底是在演哪一出啊?里沙子看着这光景,冷静地思索着。
他们到底要我参与演出什么样的戏码?里沙子冷眼旁观似的看着哭泣的文香和在一旁安慰她的公公婆婆,观察着眼前的局势。
“我也很想让她留下来过夜,但担心又像昨天那样,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带她回去。
”里沙子这么告诉婆婆,抱起趴在地上的文香。
“好了。
回家吧!跟爷爷奶奶说谢谢,爸爸等一下就回来啦!” “啊,里沙子,带些晚饭回去吧!”婆婆走向厨房,提了一个纸袋走回来,“我想你最近很忙,肯定都是随便吃一吃。
所以我多做了些,吃不完的还可以放到冰箱里。
” 里沙子道谢后,牵着低着头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也不知嘟囔着什么的文香,走向玄关。
手上的纸袋果然很重,这样回去就有的吃了,真的很感谢婆婆——里沙子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为了不让阳一郎吃得太简单,婆婆多准备了一些晚餐,真的很感谢她。
文香上了公交后就不哭了,但她还是心情不好,一直闹别扭。
里沙子不予理会,只是不断应付似的对文香说:“我们早点回家吧!”“爸爸几点回家呢?” 她思忖着:“我,真的爱文香吗?” “当然爱,毫无疑问。
光是想到她要是不见了,就觉得心好痛。
但她要是每天都像今天和前几天这样不听话,我还能爱她胜过自己吗?还会觉得她是个可爱的、无可取代的孩子吗?难道我爱的只是乖乖听话时的文香吗?” 里沙子在车站大楼买了啤酒,从吉祥寺转搭公交。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里沙子诧异地回头一瞧,原来是小萌的母亲筱田荣江,荣江正从位子上站起来。
“哇!吓我一跳。
你坐啊!” “给小香坐啦!”荣江让位给小香,自己抓着吊环。
“小香,怎么不说谢谢呀?” 荣江窥看着低着头、心情不好的文香,笑着说:“哎呀,原来是想睡觉啊!” “不好意思,这孩子闹脾气,真是伤脑筋。
”里沙子不由得发牢骚。
“呵,我们家的也一样。
” 真的吗?真的一样吗?里沙子忍住想这么问的冲动,问道: “小萌在家里吗?爸爸看着她呢?” “今天老人家过来,所以我才能和几个朋友一起去唱歌。
啊,好爽快啊!很久没这样了。
”荣江笑着说。
“老人家是指你母亲吗?” “不是,是我婆婆。
她住在名古屋,因为好朋友住在这里,所以常过来。
有时候会住我们家,有时候会住朋友那边。
” 公交车往前疾驰。
“她也会给小萌买很多吃的和玩具,做些让你困扰的事吗?” 其实应该说些不这么尖锐的话题,像是“你婆婆身体很硬朗嘛”或是“你婆婆还真是帮忙呢”,明知如此,里沙子还是心焦地问。
“是啊!之前我突然收到一整箱汽水,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小萌说好喝,所以我婆婆就买了一整箱。
小萌只是一时兴起,她竟然买了一整箱,结果那些汽水全被我老公拿去调换日本酒了。
” “那该怎么办呢?叫她别再买吗?” “再怎么样我也不敢讲得那么明白,如果是自己的父母,当然什么都敢说,甚至吵架。
可毕竟婆婆帮我照顾孩子,也帮了不少忙。
” “嗯,也是啦!” “妈妈!果汁。
” 低着头的文香抬眼说。
两只脚甩啊甩地踢到了里沙子。
“坐好,脚不可以这样。
”里沙子瞪了一眼文香。
“果汁。
”文香扭着身体闹别扭。
“回家就可以喝到果汁哟!现在喝的话,会不小心尿出来哦!”荣江弯下腰,还模仿文香闹别扭的样子,逗得文香总算露出笑容。
下了公交,荣江牵起文香的手往前走:“你手上提的东西看上去很重,我帮你牵着小香,我们一起走一段吧!”刚才买的啤酒和婆婆给的这一袋食物的确很重,真是帮了大忙。
自己竟然和荣江一起走在昏暗的街道上,里沙子觉得很不可思议。
虽然两人只有白天才碰面,但里沙子发现,自己很想就这样和她一起去哪里聊聊天,无论是居酒屋还是连锁家庭式餐厅,不,便利店也行。
走在连一间店也没有的住宅区,里沙子这么想。
“对了,小香妈妈刚才去了哪里啊?” “去我公公婆婆家了,他们暂时帮忙照顾文香。
” “是吗?跟我家一样哎!”荣江用力点头,“怪不得呢!”可能是想起里沙子刚才的问题,她笑着说,“所以才会买那么多东西给孩子。
” “二老忘了只是暂时帮忙照顾而已,真是伤脑筋。
” “对了,小香妈妈不给孩子吃快餐,是吧?” “还不至于啦!像是巧克力之类吃多容易蛀牙的东西就不太给她吃。
” “我们家也没那么严格,但也担心可爱的小萌甜食吃太多会发胖呢!”荣江哈哈大笑。
“你丈夫和他妈妈感情好吗?” 里沙子迫不及待地询问,试图转移话题。
“我的择偶条件就是对方要很体贴母亲,所以说,他们的感情还不错。
” “哦?是吗?” “因为体贴母亲的男人绝对不是坏人!我想,对母亲好的男人也会对太太好。
” 听到荣江这么说,里沙子心想自己说的“感情好”并非体贴;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想要问的那种微妙感,并不是几分钟夜路就可以表达清楚的。
“好羡慕小萌妈妈,”里沙子不由得脱口而出,“个性爽朗,总觉得好羡慕!真的。
” “哪有啊,我才羡慕小香妈妈呢!个性沉稳温和,脑筋又好,一定不会情绪失控吧。
” “小萌妈妈会情绪失控吗?” 小香牵着荣江的手,嘴里嘟哝着抽泣。
“哦,文香想睡睡呀?我们家快到啦!”荣江用力摇着文香的手,“当然会呀!我对小萌说过很过分的话呢!可是紧接着我就大哭,骂自己是个笨蛋。
”荣江说这番话时,还是开朗地笑着。
到了要说再见的地方。
“那我走啦!儿童馆见!”荣江挥挥手。
“帮我向小萌问好,以后再一起玩!文香,跟阿姨说再见呀!”里沙子放下手上的东西,蹲下来举起文香的手,文香却甩开她的手,把头埋在里沙子胸前磨蹭,用哽咽的声音说着:“妈妈抱抱。
” “对不起啦!没办法抱你,今天要提东西啊!” 里沙子左手提着纸袋和购物袋,右手握着文香那小小的手往前走。
突然很想哭。
她望向天空,夜空中高挂着点点繁星,还有一个缺了一半的月亮。
原来她也说过很过分的话,然后哭着骂自己是笨蛋。
原来她也羡慕自己。
里沙子明明想哭,内心却涌现一股笑意。
从刚才就一直闹别扭的文香甩开里沙子的手,又开始嘟哝些什么,跟在里沙子身后走着。
“要是再不听话,就不能喝果汁哦!快点回家吧!” 文香甩开里沙子伸过来的手,就这样蹲着。
“啊,又来了?”里沙子放下东西,试图抱起她,文香却用力踏地,顽固地拒绝。
“好了。
小香!”里沙子温柔地唤着。
“不要!不要!”文香却摇头拒绝。
“把拔!把拔!”她像求救似的大叫。
“不想回去就这样好了。
小香,你留在这里,反正爸爸回来会看到你,妈妈要先回去了。
” 里沙子心想,一会儿文香就会哭着跟上来,索性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叫“把拔”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闹别扭似的哭声却并未停歇。
回头一瞧,只见文香蹲在地上,头埋在双膝之间。
“小香!”她唤了一声,“不管你了!”喊得更大声了。
文香要是看不到自己,肯定会拼命地跑过来吧——这么想着,里沙子一步也没停下,径直走向家所在的公寓。
“现在我很冷静。
要是平常的话,早就被文香的胡闹给气得乱了方寸,盛怒不已吧。
”之所以能保持冷静,是因为刚才和荣江稍微聊过、谈笑过。
文香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听不到了。
“看吧!没看到妈妈她一定很不安,应该明白现在不是哭闹的时候了吧?赶紧站起来,寻找我的身影吧!”拐了个弯后,明明没必要这么做,里沙子却屏住呼吸,隔着矮围墙悄悄探头。
她以为文香看到自己,会边哭着叫妈妈边跑过来,这时自己再嚷着“找不到,找不到”地逗逗她,朝她做鬼脸就好。
但文香却没有看向里沙子。
里沙子定睛瞧着只有街灯映照的昏暗夜色,悄声惊呼。
她来不及惊呼,提着重物飞快地奔向文香。
因为阳一郎正从另一头走过来。
为什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为何偏偏是这个时候?阳一郎离文香只有十几米了,必须赶在他发现文香之前,奔到孩子身边才行。
可惜还是迟了。
阳一郎好像发现蹲在路上的是自己的孩子,赶紧跑了过去;他听到里沙子的脚步声,抬起头来,露出一头雾水的表情。
“不是这样的!”里沙子赶紧解释,“她哭闹着不肯起来,我才想把她放在这里待一会儿。
我躲在那里偷看呢。
”她用颤抖的手指着前方转弯处——我为什么颤抖?我没有说谎,只是在说明事实。
刚才还忘记哭泣、一心找妈妈的文香此刻紧紧环抱住爸爸的脖子,放声大哭,阳一郎则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里沙子拼命忍住将手上的纸袋朝他们身上扔过去的冲动。
阳一郎皱着眉,斜眼看着里沙子: “怎么回事?你到底在干什么?”他从口中挤出这句质问。
“不是说了吗?!”里沙子不由得激动起来,“文香闹脾气,一直蹲着不肯站起来,我手上提着东西没办法抱她啊!叫她起来就是不肯,我才想稍微走远一点,让她冷静一下。
你看!我就在那边的转角偷看她,每次都这样啊!这孩子只要看我稍微走开就会停止哭闹,乖乖地跟上来。
她刚才也不哭了,不是吗?” 为什么详细说明事情的经过,听起来却像谎言?里沙子看着听她解释的阳一郎,内心越来越绝望。
文香就这样被抱着,趴在爸爸的肩上哭个不停。
阳一郎发现她蹲在路上的时候,她明明没哭啊!阳一郎的记忆该不会是被涂改了吧。
“你看我手上提着东西呀!”里沙子边递出纸袋,边对胡言乱语的自己深感失望。
突然,一道光扩散开来,里沙子惊讶地看过去。
只见围墙另一头的大门开启,有位中年妇女绷着脸,不发一语地斜睨着站在路上的里沙子和阳一郎,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总之,先回去吧!” 阳一郎一把抢过里沙子手上的纸袋,右手抱着文香,左手提着公文包和纸袋,快步离去。
里沙子沮丧地跟在后头,心情有如罪人。
一边听着阳一郎比平常更宠溺文香的哄慰声,一边将婆婆的料理移到盘子里。
里沙子发现自己忘了煮饭,又赶紧洗米,按下电饭锅的按钮。
阳一郎的哄慰声中,有里沙子从未听过的温柔。
看来他不知道文香是那种越安抚越得寸进尺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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