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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天气、宝宝的体重、喝奶次数、睡眠时间等,后来也写了宝宝的发育情形,比如“会转眼睛了”“小手会动了”“会笑了”。
但孩子出生后两个月开始,日记内容便与事实有了一些出入。
我和她说话,她会对我笑。
她像在叫我似的,开心地张开双手。
她会一个人“啊呜啊呜”地说话,心情好像很好。
公交上遇到的老婆婆夸她很聪明。
我一逗她,她就会开心地拍手。
显然自从寿士的母亲过来帮忙后,水穗便开始写和事实有所出入的育儿日记。
大家一起去在儿童馆认识的麻里女士家玩,还吃了美味的蛋糕。
下次也要招待大家来我们家玩。
受别人之邀,第一次带小凛去餐厅,真的很紧张。
幸好小凛很乖,看来以后带她去哪儿都不是问题吧。
下次叫爸爸带我们去外面吃晚餐吧。
妈妈圈的好友今日子女士送给我好几件她女儿穿过的洋装,简直和新的没两样,而且是巴宝莉的小礼服。
小凛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像个天使。
带她去体检时,还有人夸她呢!小凛是妈妈最骄傲的宝贝,希望你快快长大哦! 其中一天的日记被打印了出来,投影在屏幕上。
6月27日,阴天,7.6公斤。
今天的辅食是粥,还有牛奶炖南瓜胡萝卜。
哺乳三次。
今天没下雨,所以我们去公园和认识的朋友玩了一会儿,之后便去车站附近的面包店买面包,还去了超市买晚餐食材,然后回家。
我和小凛玩了球。
自从她学会坐了以后,感觉更好玩了。
对了,今天有件大事呢!我们去面包店时,突然被不认识的人叫住,竟然是演艺经纪公司的人!他看中的不是我,是凛(笑)。
因为凛还小,所以我婉拒了。
小凛,你长大后想做什么呢?女明星?还是空姐? 爸爸快回来了,得赶快准备晚餐了。
水穗使用的日记软件似乎还可以附上照片。
文字旁边放了一张随手拍的照片,主角是笑得很开心的水穗和孩子,应该是水穗用手机自拍的。
打印出来的这页日记上还画了爱心、星星、音符和表情符号。
里沙子看着屏幕,感觉有眼泪从脸颊上滑落,赶紧掩面,没想到双颊是干的,自己并没有流泪。
里沙子觉得要是现在自己是孤身一人,肯定会放声痛哭。
是因为怜悯、同情而产生了共鸣,还是觉得很恐怖?里沙子说不清楚。
这份日记里连天气和体重都可能是假的,却是那么愉快、充满幸福。
里沙子无法正视这份日记,不由得移开视线。
检察官讯问水穗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写育儿日记的。
水穗思索片刻后,静静地回答:“因为写的时候可以让心暂时休息,有种从不安、迷惑中解放出来的感觉。
” “你在日记里特别真实地描绘出了一个像天使一样不需要人操心的孩子,你会不会反过来拿她和自己现实中的孩子作比较呢?你会不会因此觉得,自己那个爱哭又让人烦恼的孩子没有存在的必要呢?”听到检察官这样质问,水穗激动地说:“没这回事!” 她说自己写育儿日记纯粹是为了逃离不安,从没想过要发表在博客之类的地方给谁看。
检察官又问了另一件事,水穗又开始回答不记得。
她不记得对寿士说过什么“孩子根本不可爱”之类的否定自己孩子的话。
至于为什么想查看寿士的手机,是怀疑他偷腥,还是有别的理由,水穗说她不记得了。
水穗说她的确上网买过婴儿服,但不会刻意买特别昂贵的东西。
虽然买过名牌婴儿服,但不是为了写虚构的日记而买的,纯粹是因为款式真的很可爱。
水穗辩称,之所以不给孩子用婆婆买的衣服、鞋子还有玩具,单纯只是个人喜好问题。
她不曾对丈夫抱怨婆婆买的东西,更不记得曾将那些东西丢掉。
一直讯问同一类问题的检察官突然抬起头,看着水穗。
“你对于不记得的事,和记得的事,区分得还真清楚呢!”检察官的语气隐含着责备与轻蔑之意。
只见水穗依然低着头,眼睛却瞪向了检察官。
里沙子瞧见一直都是垂头丧气的水穗居然露出那么强势的眼神,深感意外。
接着问到案发当天的事。
无论检察官问什么,水穗一律回答不记得。
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信息给寿士。
对于是否有过“要是哭闹不停的孩子不在了该有多好”这种想法,她更是强烈否认,表示自己连一闪而过的念头都没有。
她也完全不记得,当寿士质问到底怎么回事时,她说了“只是手滑了,正要抱起来”之类的话。
“现在有什么话想对孩子说吗?”水穗被这么问时,她不安地转动了一下眼珠,随后垂下了双眼。
“要是没来我身边就好了。
要是能出生在更能好好照顾她的母亲身边就好了……”水穗小声回答完,又补了一句,“真的很对不起她。
” 检察官的讯问告一段落,就在法官宣布今天的审理到此结束时,里沙子意识到:“输了”。
既不是辩护律师,也不是水穗本人,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感想,里沙子也觉得很奇怪。
无奈这种挫败感始终挥之不去。
评议室里,大家绝对会一边倒地批判水穗吧。
里沙子做好了思想准备,走向走廊。
不想被人家嘲笑到底在胡说什么,也不想被人家认为自己是在一味袒护那么可恶的人,里沙子决定不主动发言,有人问再回答。
不像之前那样一股脑儿地说个不停,而是好好思考后,慎重地简洁回答。
里沙子不断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走进评议室。
然而,没有人主动发言。
法官一如既往地问大家有没有想问的问题,有没有什么看法,得到的回应却是一声声沉重的叹息。
那天没有任何人提问,大家也没有交换意见,就这样结束了。
里沙子走进洗手间,找了个隔间查看信息。
其实自己大可不必这样,明明可以和大家一起走出评议室搭电梯的,但在电梯抵达一楼之前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哪怕只是短短几秒,也不想感受那种尴尬的气氛,所以里沙子决定躲进洗手间。
收到一条婆婆发来的信息,还附了照片。
里沙子回信说现在要过去接文香,然后走出了隔间。
洗完手,走出洗手间时瞧见六实正站在外头,她好像在那里等了一阵子了。
“怎么了吗?”里沙子边问,边走向六实。
“听说有那种由担任过陪审员的人组织的团体呢,”六实说,“他们会举办交流会,还会提供心理咨询服务,审判结束后,要不要一起参加啊?” 里沙子不太明白六实在说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就像你不是说得喝几杯才能放松吗?老实说,我觉得审判结束后,我可能一时之间也无法开朗起来吧。
我想里沙子可能比我更难受,毕竟你也有那么小的孩子,年纪又和被告人差不多,难免会受到影响。
我只是想告诉你别那么担心啦!” 六实这么说后,往电梯走去。
“咦?我哪里不太对劲吗?” 里沙子下意识地问。
她跟在六实后面走着,忽然想到:“刻意在洗手间外面等我,还劝我去做心理咨询,果真是我哪里不太对劲吧?” “哎呀,怎么总是这么说呢?不是你哪里不对劲啦!前几天我们不是聊到,说大家都很累吗?所以我就想,意识到还有这样的团体,也许能让自己稍微放松些吧。
” 六实按下电梯钮,抬头望着显示楼层的屏幕。
一旁的指示灯显示电梯马上就到,可电梯却停在八楼不动。
“怎么说呢?我真的很想放松一下。
虽然每天都告诉自己要保持平常心,但还是觉得自己哪里不太对劲。
半夜好像还常常会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丈夫很担心,所以帮忙查到了那个团体。
他们的交流会上,律师和临床心理医生也会出席,听上去可以尽情畅谈。
好比对什么很不满、对什么很困惑,或者什么事让你很痛苦之类的……另外,政府的咨询热线就算我们完成陪审任务后也能拨打,也有诊所提供免费的心理咨询。
起初听我丈夫说这些时,还有点不以为然,觉得他太小题大做了。
” 电梯终于来了。
门打开,里沙子和六实走进拥挤的电梯,沉默暂时降临。
“你也可以上网查查看,肯定一下子就懂了。
我觉得肯定会有帮助的。
” 走出电梯时,六实这么说。
里沙子看着她,思索该如何回应。
“当然也要去喝两杯啦!”六实笑着说。
里沙子不由得笑了,一笑就觉得轻松不少。
只是从大楼走到站台这段短短的距离,就热到让人汗流浃背了。
里沙子和六实一起搭地铁,被汗水濡湿的衬衫贴着背部和腋下,车厢内的空调一吹就感觉特别冷。
里沙子想起来,第一天的讲解中确实提到了参与审判后的心理疏导问题。
但可能是第一天一下子接收了太多信息,所以自己把这件事忘记了。
要不就是当时觉得心理疏导未免有些夸张,根本没放在心上。
“你丈夫真体贴,还帮你查了这方面的事。
”两人拉着吊环,并肩而立,里沙子随口说道。
“是因为每天晚上都被我吵醒,才会那么担心吧。
他估计还在想,一向豪爽畅饮的老婆怎么突然目光呆滞地喝起闷酒了呢?”六实苦笑着说。
白天听水穗陈述时那种突如其来的耳鸣又开始发作。
“啊,又来了。
”里沙子警觉起来,但也不知该如何让耳鸣停止。
酷似蝉鸣的耳鸣越来越迫近、越来越响。
六实下车时微笑着说了些什么,但全被这耳鸣淹没了,里沙子根本没听到,只好挤出笑容,轻轻点头,挥了挥手。
这天,已经晚上九点多了,阳一郎却还没回来。
里沙子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先吃晚餐。
为了不错过阳一郎的联系,她只好将手机搁在洗脸台上,先帮文香洗澡、刷牙。
全都干完后,还是没接到阳一郎的电话。
今天文香一路上都睡得很熟,没有闹别扭,回到家洗完澡后马上就又睡着了。
里沙子也快速地洗了个澡,出来后握着手机,喝光了一罐啤酒。
就在她想干脆自己先吃饭时,玄关那里传来了转动钥匙的声音。
阳一郎边看电视,边吃饭,屋子里只听得到电视声。
阳一郎如此沉默,让里沙子很不安。
“他又在生什么气?怎么都不跟我说话,我们的关系变得很糟吗?” 于是,里沙子尽量故作开朗地转述六实说的事。
“听说有那种由陪审员举办的交流会,或者说联谊会呢!还会提供免费心理咨询。
也是啦!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回归平常生活。
参与审理的案件不同,陪审员内心受影响的程度也不一样。
听到有这样的聚会,真是安心多了。
” 婆婆今天准备的菜肴有筑前煮、炸鱼、芝麻凉拌菠菜。
里沙子将淋上塔塔酱的炸鱼和卷心菜丝分盛到小盘子上。
“你会去吗?” 阳一郎盯着电视,这么问。
不懂他在问什么,里沙子只能反问:“什么?” “就是那个心理咨询什么的。
” “嗯……如果需要的话。
” “文香怎么办?又要拜托那边吗?” 里沙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仔细想了一会儿。
他是什么意思?哦,他是在问我,要是去心理咨询的话,是不是又要把文香托给浦和那边。
这是在责备我吗?还是单纯问问? “我还没决定要去,只是听到有这种服务觉得很安心,因为我一直都很不安。
” 里沙子说着,看着盯着电视的阳一郎的侧脸。
阳一郎默不作声,里沙子的视线回到餐桌上,继续吃饭。
肚子里满是赶在另一半回来前一口气喝光的啤酒,里沙子早已没了食欲。
“是哦。
” 阳一郎的这句回应,和里沙子刚刚的话之间有一段微妙的间隔,所以里沙子一时没明白这句“是哦”针对的是什么事,于是又“咦?”了一声,声音有点沙哑。
“哦,之前不是有那么一次吗,我其实在认真听,只是没有马上回应,你就以为我在生气了。
所以刚刚那句就是回应。
意思是:‘哦,挺好的。
’” “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去,如果一定要去的话,我也会尽量不给浦和那边添麻烦的。
” “我没那个意思呀,”阳一郎立即回应,“他们很高兴文香过去,所以不必那么客气,你就安心治疗吧。
” 远处传来蝉鸣声。
听起来还有些距离,所以应该不是耳鸣,而是真的蝉鸣吧。
里沙子专注地听着。
这声音是打哪儿来的呢? 为什么要说出这件事?里沙子很后悔。
她发现自己希望阳一郎像六实的丈夫那样,也会担心自己的妻子。
希望他能理解自己承受着多大的心理负担,希望他能理解自己并没有和社会脱节。
如果说希望能从他口中听到什么的话,那也只是一句“真是辛苦你了”而已,但谈话却总是走向失控。
是自己要求太多了吗?还是说,我一味地希望他能理解自己,却连自己的想法都没有清楚地表达过呢? “我吃饱了。
” 里沙子说着,拿起餐具站了起来,阳一郎还在吃。
里沙子凝视着阳一郎的筷子,每当他抬头看向电视,那筷子就会停下来。
“他什么时候才能吃完呢?”里沙子心想。
已经洗过澡了,接下来自己只要洗完碗后顺手清理一下流理台,就可以睡觉了。
里沙子抬头瞅了一眼时钟,又偷偷看向阳一郎,确保他没有发现自己在看时钟。
看着盯着电视的另一半,里沙子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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