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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会溃不成军。
可等他从床头抽屉里把吹风找出来时,赵旎歌却在身后磨磨蹭蹭跟了进来。
陆宴岭:“……” 陆宴岭开始有点头痛了。
眉峰也下意识皱起。
这个女人难道就不知道,自己穿成这样在男人房间里晃来晃去究竟有多危险吗。
胆子野成这样,到底是太信任他,还是太无视他? 赵旎歌却一屁股坐到他的床上,颐指气使地看着他:“你帮我吹。
” 陆宴岭看着她仰起的小脸。
半晌,心下无奈沉叹,认命地拿起吹风,走到她身后,拂着她长发帮她一点点吹干。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长发,热风吹着她发丝,也吹在她耳畔和后颈上。
赵旎歌被痒意袭得忍不住打个颤。
“怎么了?” 陆宴岭手掌摩挲着她后颈柔嫩的肌肤,面不改色。
赵旎歌看他一眼,觉得他是故意的,但又没有证据。
因为他的神情看起来实在是太正经太平静了。
但赵旎歌莫名地就不想看见他这么平静的样子。
她就想看他失态,看他动情,看他为她意乱情迷。
头发也吹得快干了,赵旎歌抬手去摸时,转身扯住他衬衣前的领带,将他一点点朝自己拉近。
赵旎歌坐在床上,陆宴岭站在她面前。
就这么被她拽着领带往下拉,身体随着她的拽动躬下身,双臂撑在床沿,俯头看着她:“想干什么?” 赵旎歌从他手里拿过吹风机,往床头的抽屉丢进去。
余光却不小心瞟到一个熟悉的东西。
她本来已经转头,却一顿,又确认般地回头去再看了一遍。
赵旎歌的表情露出几丝奇异,立马倾身过去拉开抽屉,把那个东西拿出来一看,脸上就有了笑容,在陆宴岭面前晃了晃:“这是什么呀?” 陆宴岭不太自在地咳一声。
赵旎歌见他这个表情,笑得更开心了,直接翻身坐到了他身上。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瀑布般的长发散落在肩头,眉角眼梢都是撩人的风情:“陆宴岭,你偷偷藏我的口红。
老实交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陆大旅长被一个纤弱女人以这样的姿势制压在下,平生还是头一次。
但他没有动,也没有反制。
就那么神色懒散地躺在下面,看着他身上的女人,语气有了丝微不可察的暗哑:“不是你自己故意留在我车上的么。
” 赵旎歌俯下身,伸手点他的鼻尖:“我故意,你就给我藏起来呀?坏家伙!” 纤细指尖顺着他鼻骨,人中,唇峰,再到喉结,一点点往下滑。
感到那性感的喉结在她指尖下滚动时,她才撩起眼皮看他:“陆宴岭,知道我第一次来你宿舍时想的什么吗?” 陆宴岭喉结又动了动,盯着她的眼神黑得像深渊。
“什么。
” 赵旎歌低头,含住他喉结:“我想睡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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