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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了…… 晚潮在床上翻一个身。
漆黑的一团,侧耳听听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肚子有点饿……晚饭都还没吃呢,好好的一锅鳝鱼羹,就被荆劭给糟蹋了。
那家伙跑哪去了?三更半夜还不回家,他该不会是跑到钟采那里去倾诉衷肠了吧! 唉,先不管他,热一杯牛奶垫垫胃再说。
掀开被子爬下床,晚潮打着呵欠走进客厅,刚要开冰箱,忽然看见黑暗里有红色的一点火光一闪,“谁?!”她吓了一跳,汗毛差点竖起来。
“是我。
”荆劭的声音。
晚潮不禁松了口气。
他有毛病啊,大半夜不去睡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什么烟。
刚才那红色的一点,就是他的烟头,真被他吓晕了。
呆了呆,还是决定不理他。
晚潮径自拉开冰箱,拿了盒牛奶出来,可终究还是忍不住,就着冰箱里透出的灯光,从眼尾偷偷地瞄了他一眼。
荆劭靠在沙发里,黝暗模糊的光线里,只看得清他的轮廓,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她还是感觉得到,他脸上一抹淡淡的萧索。
“砰!”晚潮重重地关上冰箱门。
不要再八卦了谢晚潮,长点记性吧。
没开灯,但是她曾经蒙着眼睛在这间屋子里摸了两个星期,不用看都知道微波炉在哪里。
把牛奶放进去,按了开关,晚潮双手环胸地等在一边。
翻脸就翻脸,搬走就搬走,谁怕谁!她谢晚潮一个大活人,还会找不到地方住?谁会稀罕跟这种脾气暴躁又没人情味的家伙打交道。
“咳。
”沙发上的荆劭低低地咳嗽了一声。
怕呛就不要抽烟了嘛!晚潮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少管闲事,她再一次严厉警告自己,不要再犯贱地跑去闲操心。
“晚潮。
”荆劭终于开口了。
声音虽然低,可是周围太安静,所以听得分外清晰。
晚潮竖起了耳朵,不出声。
男人这种东西,太宠他是不行的,一定要让他知道,不尊重别人就要付出代价。
“晚潮!”荆劭只得提高了声音。
她怎么没反应?是没听见,还是生气不肯应? 晚潮万不得已地“嗯”了一声。
有什么话就快说,她又不会死赖在这里不走,吞吞吐吐地干吗? “你是不是还没吃饭?”荆劭按熄了烟,声音里有一种陌生的味道,像埋怨又像怜惜,还有点一贯的拿她没辙,“都十二点了,还爬起来热牛奶。
” 晚潮绷紧的肩膀忽然放松。
还以为他要跟她说什么,原来……不过被他这么一问,心里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委屈,只好闷声不说话。
“怎么都不答应?是不是还在生气?”荆劭的声音从她背后传过来,“算了,都是我的错成不成,为这么一点小事,咱们实在犯不着闹成这样。
” 都是他先挑起事端,现在还说这种话。
晚潮恨恨地拉开微波炉,拿出牛奶,越来越觉得自己没记性,下午刚刚被他骂个狗血淋头,现在被他三句两句,又说得心软。
为战之道,你进我退;不行,绝对不能再纵容他了。
“喝牛奶又喝不饱。
”他从她身后伸过手,拿走她手里的纸杯,“我帮你煮个面。
” “不用。
”晚潮硬邦邦地拒绝,少来这一套小恩小惠,更何况,他煮的面……实在是不敢恭维。
“别闹了。
”荆劭轻轻叹口气,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已经够烦的,还要哄你到什么时候?” 他、他!晚潮的脸蓦然在黑暗里烧红。
这混蛋,敢这样摸她的头?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后颈一阵酥麻。
“少动手动脚,我们又不熟!”她恼怒。
“你的头发不都还是我帮你洗的?”荆劭根本不以为然,“怎么了,跟我还客气什么?” 那个时候——晚潮哑然,说不出话来,那个时候不一样!可是连她自己也不敢去想,那时跟现在,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去煮面!”憋了半天,才从齿缝里迸出三个字。
真是败给他了,算了算了,这笔糊涂账,怎么扯得清。
荆劭去厨房煮面了,只剩下她站在客厅里,听见水噗噗开了,香气隐约传来,这次他煮的还是巧面馆香菇炖鸡面。
她想起第一次走进这里的那个晚上,他煮的那碗面,难吃得很,荷包蛋太老,汤太咸,可是热乎乎地吃下肚,浑身都暖了。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他还是第一个、也是惟一的一个,给她在深夜里煮过一碗面的人。
可是这个男人,真的很没劲,就连煮面,都只会煮这一种。
换个口味也成啊,葱香排骨面、翡翠鲜虾面、雪菜肉丝面……他干吗就只认得这种香菇炖鸡味?难道就连这泡面,也是钟采曾经爱吃的口味? 晚潮咬了咬嘴唇。
明天就去超市,把他冰箱里的泡面统统都换掉。
可是这念头钻出来,连她自己也是一呆,这是做什么?她到底是在跟谁较劲啊?钟采?不会吧!荆劭这种没情趣又不温柔的男人,才不是她喜欢的那一型! “面来了——”荆劭端着面出来,“怎么还不开灯?” “你的灯,我怎么敢随便开。
”晚潮坐在沙发里,他刚刚坐过的位置,“万一弄坏了,不晓得会不会又刚好是钟采的东西,那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 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脸上一热,狠狠捏了自己手心一下,有病啊谢晚潮?听听你那什么语气,傻子也听得出来你在吃味。
但荆劭真的就没听出来,“你这叫做得理不饶人。
”他当晚潮还在生气,把筷子塞进她手里,“当心烫。
” 晚潮呆呆地看了他半分钟。
算了,什么都不用说了,吃面。
“怎么样?”荆劭期待地问。
“什么怎么样?”晚潮嘴里塞着面,不知道他说什么。
“面啊!”荆劭说,“上次你不是说汤太少,荷包蛋又太老?这次怎么样?” “唔。
”晚潮费劲地咽下一口面,“很有进步,汤水足、滋味浓。
” “是吗?”荆劭露出一丝心满意足的笑容,嗯,真不愧他用心改良。
晚潮把头埋到面碗上,一边吃,一边忍不住想偷笑,原来他还都记得那天晚上她批评过的话?看来这些日子她言传身教的,也不是没效果。
荆劭又点起一根烟。
看着她大口大口香喷喷地吃着他煮的面,没来由地心里一阵柔软。
刚才阴霾的心情,似乎都在这一刻一扫而空。
钟采、手术、种种的琐碎记忆,都慢慢消散在远处。
“你在想什么?”晚潮面吃到一半,忽然抬起头,乌黑的眸子,探询地盯上他的脸。
“没什么。
”荆劭笑了笑。
“你还在想着钟采吧。
”晚潮放下了筷子,语气渐渐变得迷惘,“荆劭,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你都不肯忘记她?她到底有什么好?” “她……”荆劭沉吟,是啊,钟采有什么好?他始终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她,在中心医院的紫藤花架下,她穿着白衣,静静地朝他微笑。
几乎每一个见过她的人,都惊叹她秋水一般明丽的容颜。
在她临走之前的那个晚上,她眼里充满了泪光,“对不起,荆劭。
”纵然是在决意要离开他的那一刻,她的语气,仍然温婉一如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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