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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禽兽(1/3)

“嗯要吗”颜凉的尾音长长地托着，眼神闪烁迷蒙，勾住颜玉笙的心跳。

颜玉笙觉得很害怕。

就想要被惩罚似的，一动也不敢动。

如果要他牵着颜凉的手，走到多年爱他的父母面前，告诉他们，自己将被他们遗弃的亲妹妹找回来了。

而且，还把她睡了，还非她不可。

他们会疯掉的。

他也会疯掉的。

整个颜家，整个人生，颜玉笙的全世界都会疯狂错乱。

可，如果这就是当年种下的恶果 颜玉笙闭上眼，默默等待颜凉的决断。

他想，就算颜凉说要，那也是他欠她的。

颜凉第一次见颜玉笙这般任凭发落的模样。

温和偏冷的脸上蒙着一层淡淡的霜，因为惊恐，也因为压抑的等待。

她的一举一动，完完全全掌握着他的呼吸。

“嗯，要不要呢”伸出舌，极快地舔过颜玉笙上下滚动的喉结。

酥麻的快意炸开。

颜玉笙睁开眼，像是溺水般朦胧可欺，哑着嗓子开口，声线不停地在颤：“我” 想要欺负他，想要报复他。

颜凉内心的这个念头在疯长。

想要叫当年将她随意丢弃的人，也尝尝孤寂无亲，不知归去的痛苦滋味。

一点错也没有，这是他们应得的惩罚，颜凉的手指擦过颜玉笙的脖颈，顺着他的领口，衬衫扣一颗颗地往下掉。

她开始动手撕。

裂帛般的清脆声，记恨极快，就像要将他的胸膛撕开似的。

“凉宝宝” “哥哥觉得，我应该报复你吗” “嗯。

”颜玉笙点头。

颜凉张嘴咬住颜玉笙的锁骨，那处薄薄的皮肉贴着骨头，她能轻易地留下痛楚吻痕，“那哥哥，想要我报复你吗” 颜玉笙挣扎几瞬，摇头：“对不起。

” 他只是个普通人。

他也会害怕，也会不知所措，也会乞求平稳。

“哥哥真的太诚实了。

”颜凉在他耳边轻轻地叹，她当然听到了他如同溺水者挣出水面的心音，颜凉叹气：“我怎么舍得报复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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