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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珩长得本就好看,配合着他脸上此时楚楚可怜的表情,更让宫渝觉得心疼。
他知道关珩是装出来的,但是面对着他们两个都讨厌的蒋颂,宫渝很满意关珩此时做出来的反应,并且十分配合: “小关,我看看破皮了没有。
” 宫渝的声音一直压得很低,他掏出手机,小心翼翼地避开前排的观众,然后打开手电筒,拉过关珩的手仔细地查看起来。
由于今天是关珩请宫渝看的电影,所以包场这件事对关珩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因此宫渝便跟着关珩,和其他观众们混在一起观影。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往前数四五排都没有观众,所以说话的时候,声音放得低一点的话,根本就不会影响到前排的人们。
看着宫渝对关珩无微不至的样子,蒋颂酸得牙根痒痒,冷嘲热讽直接就脱口而出: “他的手是他妈鸡蛋做的啊?那么容易就破皮,挺大个男人,整天娘们唧唧的,要不要个脸了,要是放在我身上……” 不管怎么说,关珩都还只是一个孩子,蒋颂这样咄咄逼人的样子,属实不配说别人不要脸。
“你能滚远点儿吗?” 宫渝没看他,语气也很平淡,不过蒋颂知道他这话肯定不是对关珩说的。
于是蒋颂瞬间面色铁青,越发凶狠地瞪向了关珩。
关珩注意到他的眼神,在昏暗的影厅里,借着荧幕上的微弱光线,也回头瞅着蒋颂的眼睛。
他的脸上仍旧挂着浅淡笑意,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让蒋颂的血压又升高了不少: “哥哥,不要再管我的手了,我担心蒋先生会生气,我真的没关系的。
” 蒋颂气得后槽牙几乎都要咬碎了。
因为担心被路人发现行踪,他们几个都戴着墨镜和口罩,就算蒋颂觉得关珩讨厌,他也决计不敢引起别人的注意。
毕竟只要宫渝和关珩被发现,他也就跑不了了。
蒋氏集团这段时间一直都比较低迷,要是因为自己而牵连蒋家上了新闻,恐怕还要再多些损失。
所以即便再玩世不恭,蒋颂也不愿意跟自己家里过不去,跟明晃晃的钞票过不去。
但此时他真的没有办法继续再忍气吞声下去了。
面对关珩趁宫渝低头时,朝他投过来的挑衅目光,蒋颂用力拍打了一下扶手,不顾听见动静的前排观众回头瞪他们的目光,低声吼道: “你他妈洞庭湖水鬼吗,往哪块茶田浇水都他妈你控制的吧?” “你要是想丢脸就自己一个人丢,别拉着我们。
” 宫渝示意关珩朝右边的空座位挪过去,跟蒋颂的距离拉得远远的。
见宫渝如此地不给他面子,蒋颂也愤恨难平地抬屁股坐得离他俩更远了一些,只有余光在时不时地朝宫渝瞄过来。
满眼的不甘心。
没有蒋颂在场的地方,连空气都变得香甜起来。
关珩懒洋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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