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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角抵戏了。
” 这么没份量的掩饰等同承认,所以还是试出来了,她一直仗着他有那个毛病,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忧患。
现在听说有治愈的可能,是不是最大的保障突然没有了,她心慌了? 她一定是爱他的,一定是!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吃醋就是最直接的证明。
比如他将云观视作情敌,她一提起他,他心头就拧成麻花。
现在她也是这样,可见她对他没有无动于衷,她还是在乎他的。
他很高兴,转过头看天边,夷然道:“直来直往多好,皇后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全都告诉我。
无论如何咱们大婚了,虽没有圆房,总归是夫妻。
这世上我才是你最亲的人,这个道理苗内人告诉过你么?” 她心里很不痛快,刚开始分明带着挑衅的意思,后来局势扭转,她竟受制于人了。
他这个毛病不是绝症吗?她以为一辈子好不了,所以太后同她说那些的时候,就算抵触,她也不会真正往心里去。
可是他却说可以治愈,为什么能治愈?治愈后他会流连后宫,任何一位娘子都能和他撒娇,坐在他膝头,歇在他怀里。
她忽然觉得丧气,“官家喜欢那些娘子吗?太后一直为皇孙的事着急……” 他却淡淡的,“太后是太寂寞了,才会整天想抱孙子。
宫中既然迎来了皇后,不久便会有太子的,何必着急。
至于禁中的娘子……有五位是我为王时奉命收进王府的,其余全是登基后选拔。
算算时间,最短的也有一年多了,若是喜欢她们,也不会等到今天。
” 她逐字逐句听着,后面的过耳便随风了,只有前半句留在心上。
有了皇后便会有太子,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离她很遥远,远得难以实现。
她把手放进他掌心里,细细抚摩他指尖纹理,“其实我不喜欢你和别人在一起,可是我怕得妒后的恶名,只有装作大度。
那个毛病要是治好了,你去御幸后宫,也是应当的。
我只是怕你渐渐发现了新乐趣,我这皇后做得太悲凄。
” 他深深望着她,望进她心里去,“我从来只有你,也不会同别的人在一起。
咱们小时候有过一面之缘,虽谈不上爱,但你一直在我记忆里。
云观回大钺后,每常写信给你,信差来往我都知道。
那时候我就想,应该抢先一步把你接到身边来,只是怕你不答应,便一直未能成行。
后来绥国有通婚的意愿,得知派遣的公主是你,我紧张得半个月没有睡好觉。
你端午进城,歇在四方会馆,我曾出宫偷偷看过你……”像这样表明心迹的机会很少,他自己先红了脸。
政治、时局,暂且不去谈,只知道这是他的皇后,是要与他共度一生的人。
即便有些失仪的地方,就像寻常的夫妻那样,丈夫在妻子面前丢了脸面,也没什么可计较的。
她听得讶然,“你去过四方会馆么?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我离得很远,你自然看不见我。
”他笑了笑,“本来不想告诉你,说出来,连帝王威仪都没有了。
” 可是她很受用,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原来真的只为和他相遇。
她替他整了整腰上佩绶,“你曾送过很多东西给我,发簪、香囊、宝带,还有团扇,我却什么都没有给过你。
过两个月木犀花开了,我做香珠让你佩在衣襟上,可好?” “你亲手做的,不要苗内人帮忙。
” 她鼓起腮帮道:“我有手有脚,难道我就那么傻,不能凭自己的能力办成一件事?” 他笑着说好,“你做成了,我日日戴在身上。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落山,天边只余轻而朦胧的一层光,他命人拿灯笼来,自己挑着,带她出了回廊上水榭,去听伶人唱歌,看黄门演角抵戏。
水榭上搭舞台,伶人拂长袖,洁白的缎子舒展开,湖风吹过,从莲上一漾,卷起一阵浅浅的幽香。
这时候米菱上市了,煮熟后是黄栌色的。
他拿刀破开,一个一个递与她。
她拔了银簪剔出菱肉来,边吃边问他,“你今日招提刑司的人问那桩事,可有什么消息?” 他说没有新进展,“你放心,内城加强了戒备,那些乱贼混不进来。
”案子同东宫有关,这些他自然不会和她说,说了徒增她的烦恼。
如今他只盼她和云观不要有任何牵扯,在宫里安然做她的皇后,别人的生死与她无关。
她嗯了声,乖巧地倚在他身旁,没有任何二心和阴谋。
他将手搭在她肩头,她剔了菱肉喂进他嘴里,以前不怎么喜欢吃这些东西,可是从她手中出来,便觉得是绝顶的美味。
两个小黄门,约摸只有十二三岁年纪,穿着虎皮裙,一个戴牛头,一个戴马面,抱在一处摔跤决斗。
擂台地方小,统共一张八仙桌见方,搭得又高,战败的人被推下去,就势翻滚跃入水中,有点水秋千的意思。
她看得兴起,鼓掌叫好,命人赏钱。
她背靠着他,一只菱角掰成两半,一半自己吃,一半喂给他。
她有双纤细白洁的手,指尖染了鲜红的蔻丹,浓艳对素净,有种妖艳的诱惑性。
每次捏着菱角递过来,他总凝神细看,心头怦然骤跳。
脑子里描画着,若是有点暧昧的小接触,应该也无伤大雅。
可是想了很久,因为怯懦,最后都作罢了。
她面前菱角的壳越来越多,他暗暗着急,再犹豫只怕没机会了。
秾华吃了个半饱,最后一颗依旧送上去,这次他没有立刻来接。
她正起疑,感觉一点温暖从指尖扩散开,她怔了怔,待回过神,脸上轰地一下便烧起来了。
“官家……”长而婉转地一声嗔怪,把跳角抵的人都叫停了。
她愈发不好意思,提裙站起来,往水榭那头去了。
湖面上回廊曲折,她走得快,他怕她绊着,挑了灯急急追赶。
一盏灯笼在夜色里穿行,渐至岸边方赶上她。
她害臊,不想面对他,他心里也紧张,只管扣着她的手不放。
“皇后……”他装模作样问她,“怎么不看了,这就要回去么?” 她在灯下怨怼望着他,“官家不正经。
” “我哪里不正经了?”他笑道,“怪你的手指像菱肉,我看岔了。
” 她不服气,高高擎在他眼前,“我染了指甲,怎么能看错?分明是你故意的!” 那手指在他面前指点,他有些尴尬,“我那时在看角抵,没有仔细留意。
不过这下子看清楚了,下回不会弄错了。
”说着正了脸色,“皇后无需大惊小怪,你我是夫妻,夫妻间这种事是增添情趣,你那样急赤白脸干什么?” 她嘟嘟囔囔抱怨,“增添情趣……就没有别的办法么!” 他说有,把手里的灯笼抛进了湖里,烛火倾倒,燃起了竹架上的油纸,照亮他的脸。
她不明所以,想问他干什么,他两手捧住她的脸颊,很快把唇印在了她嘴唇上。
她惊得腿都软了,他就那样强势的,没有半点容她拒绝的余地。
然而都是新手,经验显然不足,画册上教怎么行房,却没有一本教人怎么接吻的。
他在她唇上亲了又亲,大概就是那样吧,反正很销魂。
鼻息相接,心跳如雷,七月里的天,两个人抖作一团。
亲完了,只觉背上凉凉的,中衣湿了大半。
他问:“怎么样?” 她在黑暗里点了点头,“很好。
” 那就好,今上很满意,他也觉得不错。
湖边上蚊虫多,他听见她啪地一掌打在脖子上,吸了口凉气说:“咱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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