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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们吸引,咱们可以趁乱逃出去。
” 她歪着头打量他,奇怪他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以前不过是个斯文的教书先生,胸中有丘壑,高深莫测都在学问上。
现在看来,他似乎并不是只认得四书五经,他还有别的让她刮目相看的地方。
他被她看得心虚,有些慌张地避开了她的视线,“我没有逼你做选择的意思,我仅仅是提供一条退路,愿不愿意走,你自己拿主意。
” 她颔首道:“我明白先生的意思,可是眼下乳娘她们还没有发落,我不能走,走了她们只有死路一条。
我得再等等,至少让他们把乳娘还给我,我已经没有亲人了,不能再失去她。
可是先生,我怕你等不得。
你在天章阁可有人为难你?官家多疑,只怕对你也会有猜忌。
” 他眉间开阔,不以为然,“回头我再去打听乳娘她们的情况,若有结果了,我会想办法通知你。
”他转头看天色,“来了有时候了,我该走了。
你听我的话,不要难过,遇事不怕事,总会过去的。
好好用饭,不要再哭了,眼下没人能照顾你,你要自己保护自己。
” 她站起来,送他到门前,好不容易来了个能说话的人,不可久留,心里便生出惋惜来。
脸上装得坚强,含笑道:“先生放心,我会好好的。
以后你不要再来了,万一被人发现会出事的。
” 他未答应,挥手道别,出了宫门,很快走远了。
她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院子东南角种了棵树,枝叶稠密,被风一吹沙沙作响。
她百无聊赖,就那样仰脸看着,看了整整一个下午。
她一直在等,等今上或太后给她一个裁决,可是一天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昨夜不得安睡,今天脑子昏沉沉的,看被褥都齐全,连饭都不吃便上床去了。
只是有些不适,褥子上腐朽的气味钻进鼻子里来,眼睛很困,但脑子异常活跃。
昨天的场景重新整理了一遍,贵妃和太后怕是早就知道阿茸的计划了,来得那么巧,正好撞破。
若是没有来呢?她不会怀疑阿茸,更想不到要去验一验,或许他真的会被毒死吧! 想到这里心头发凉,使劲裹住被子还是觉得很冷。
殿里太空了,风从四面八方灌进来,她就像躺在风口里,冻得瑟瑟发抖。
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
隐约听见有脚步声从外面进来,大概是看守西挟的黄门,好心替她点了一盏灯。
然后脚步声到她床前,没有再移动。
她背对外沿躺着,微微睁开眼,灯火在墙上投映出一个人影,戴冠,罗衣宽大。
她的目光被吸引住了,牢牢盯着,怕一眨眼就会不见。
可是一阵风吹过去,蜡烛熄灭了。
她撑身坐起来,急得想哭,却落进一个怀抱里,那怀抱温暖,有她熟悉的味道。
她几度哽咽,多想嚎啕,可是不能这样。
她推开他,下床找纸捻子,重新点燃蜡烛回过身来,冷冷望着他,“西挟晦气,官家怎么来了?” 他看了桌上的食盒一眼,“你一天没吃东西?” 她说没有胃口,牵袖请他坐,“官家现在来,是带了对我的裁决么?” 他垂手望着她,“裁决早在我心里了,我今日来,不是同你谈这个的。
” 她倒有些意外,“你我之间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可谈么?官家莫不是要同我谈情?”她笑了笑,“我是意图弑君的嫌犯,官家不该来这里。
万一我又做出什么事来,官家可就危险了。
” 她在灯下站着,语气里居然带了戏谑的味道,他莫名有些慌,不知她是懒得与他周旋了,还是已经完全放弃了他。
昨天的事对他们都是不小的伤害,他彻夜未眠,从她入宫到后来的点滴相处,想到心酸处竟湿了眼眶。
他是真心的爱她,虽然她幼稚、任性、爱撒娇,他还是一样心疼她。
他想将来有了女儿也不过如此吧!他已经足够强大了,用不着找个心机深沉的来同他分庭抗礼。
他情愿自己的女人简单些,因为禁不得回了内庭还在尔虞我诈,秾华的出现符合他对爱妻的所有幻想。
他虽是一国之君,在感情上却从来不自信。
他没有任何技巧,笨拙地爱着她,每每胆战心惊。
他害怕自己与她相处时间太短敌不过人家,尽可能的抽出时间来陪她。
可是当他以为可以抱得美人归的时候,她贴身的女官对他下毒,用量之大,足可置人于死地。
对于庆宁宫的监视,其实从来没有停止。
并不是因为信不过她,而是身在其位,他们身边或多或少都有第三双眼睛盯着,这不单是怀疑,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更是一种保护。
这期间未发现阿茸和外人有接触,她的生活很简单,除了当值、吃睡,余下的时间基本都在发呆。
这样一个毫无特点甚至算不上聪明的人,突然之间做出这种事来,连他都感到诧异。
若不是那日有人暗中报信,提醒他小心皇后,小心阿茸,这时他恐怕已经躺在棺材里了。
他没有想将事态扩大,他甚至带着侥幸心理,试图去挽回她。
她倚在他身边,这种感觉世上再也没有人能提供了,他眷恋乃至上瘾,即便她有毒,也想留下她。
结果太后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消息,有备而来,撞了个正着。
他毕竟是人,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总会生出自我保护的本能来。
一面伤心,一面失望,他能事先察觉朝野上下所有人的异常举动,唯独不能洞穿人心。
于是他的自卑膨胀得空前大,无数的揣测和怀疑涌进他脑子里,他觉得她可能不够爱他,也许她被云观说服了,打算帮他除掉他。
是他做错了么?他按着心口坐下,她的态度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他以为她会哭闹,会对他恶语相向,可是都没有。
她就这样淡淡的,淡淡的眼神,淡淡的语气。
他才知道,原来淡淡的才最伤人。
“皇后,你别站着。
”他压了压手,“我要同你好好谈谈。
” 她不情不愿地敛裙坐下来,表面漫不经心,可是谁知道她心里血流成河?他在她面前,她却觉得自己已经不认识他了。
昨天事发突然,他采取任何应对都没有错,可他不该怀疑她。
她所处的环境让她只能依靠他,结果他信不及她,活着也成了一种悲哀。
他沉淀了下,告诉她,“阿茸死了,押入大牢后挣脱了枷锁,撞死了。
” 她怔怔听着,心里虽然恨她糊涂,但真的死了,还是让她很难过。
转念想想,死了或者是条出路,活着也不见得有好日子过了,死了干净。
她点点头,“官家能否帮我个忙,让他们把坑挖得深些,别叫野狗吃了她。
” 他看着她,她越是不做解释越让他觉得揪心。
他说:“昨夜是我有生以来度过的最痛苦的一个晚上,深爱的人算计我,是我始料未及。
我想了很久,除了对你我感情的肯定,没有别的凭证。
阿茸弑君,你是她的主人,你有罪。
” 她说我知道,“我管教不严,是我的罪过。
” 他又道:“这件事是云观一手操控,你可看清了他的为人?就算你知情,他能够让你只身犯险,也说明他不择手段,不是能够托付终身的人。
” 她回过头来瞥他一眼,“这点我早就知道,他的品性如何,已经同我不相干了。
我如今只想问,官家这样评断云观,你自己呢?是个可托付的人么?”她立起身,在空旷的室内慢慢踱步,边踱边道,“官家知道的,我除了有个做太后的母亲,其实一无所有。
我进宫,卷入这场纷争,始于我一时的冲动,现在想起来觉得很后悔。
我当初要是听乳娘的话,找个人嫁了,也许就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但是也有收获,见识到形形色色的人,懂得这世上没有纯粹的感情。
”她冲他讥诮地一笑,“包括官家所谓的爱情。
每个人都怀着目的,我以前太幼稚了,以后不会。
我对官家,曾经是虚情假意,可是一起经历了一些事,到后来我问心无愧。
昨天出了这样的意外,其实我辩不辩解都是枉然。
官家信我,我便是做了也可以是清白的。
官家不信我,不是也是了,臣妾说得对么?” 他凝眉看她,仿佛是一夕长大,她脸上再没有那种哀怨惆怅,只有空洞的坚定。
她在他们之间筑起一道高墙来,他想触摸她,然而遥不可及。
他终究是帝王,感情再深,不能冲昏头脑。
他不肯定也不否定,只道:“眼下我不能做出判断,宫人畏罪自尽,一切都是未知。
没有证据证明皇后与此事有关,也不能证明皇后完全不知情。
” “那你今日来是为了什么?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么?”她站在窗前,话里有失望后的嘲讽,“官家大概忘了,我们其实连夫妻都称不上,你我心里都知道。
不过做戏,做给别人看,也做给自己看。
” 她还在笑,掩着口,仿佛想起了什么令人快慰的事。
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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