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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禁酒令就和你没关系了。
” 凌恒可有可无地抿了口。
李贞琳笑靥如花:“这还差不多。
寿星,什么时候分蛋糕,我们可都等着呢。
” “就现在吧。
”凌恒招过侍者,让他叫人把蛋糕推出来。
今天的生日蛋糕足足有五层高,奶油裱花细腻光洁,栩栩如生,精美得仿佛艺术品。
凌恒拿起刀,刚想切下去,想起了什么,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直接给置顶的一个号码发了过去。
他挑了个角度,一刀切下。
大家围拢过来,不断说着祝福语。
凌恒压根没听清谁是谁,又说了什么,反正统一说“谢谢”。
忙完,才有空看手机。
言真真也发了张照片过来,是一份巨大的冰激凌船。
他放大照片,在旁边的水杯上,看到了坐对面的人的倒影。
男的。
凌恒锁掉屏幕,面无表情地把手机塞了回去。
宴会进入后半程。
凌恒被父亲带着与长辈们寒暄,全程维持高冷的表情。
然而,大部分人都不以为忤——或许是看在凌家的面子上,或许是因为凌恒本人天才之名在外,人们宽容得不可思议,并且毫不吝啬赞美。
夜色渐深,11点左右,客人们陆续告辞。
李贞琳留得比较晚,到11点半左右才跟随父母离去。
一上车,李夫人便迫不及待地问女儿:“今天怎么样?” “大家都很开心。
”李贞琳笑道,“我们玩了些游戏,我准头最好。
” 李夫人却不满意:“没和凌恒单独说话吗?” “他是主人,不好撇开其他人……”李贞琳的话还没说完,身体猛地前倾,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噪音。
李夫人皱眉:“怎么回事?” 司机歉疚道:“抱歉夫人,前面突然冒出来个人。
” “私家路哪来的人?”李夫人往窗外看去。
公路旁边,有个人影蹲在旁边系鞋带,与灌木的阴影融为了一体。
于是,当她突然站起来的时候,司机便没看清,急急踩了刹车。
李贞琳看清了她的脸。
是言真真。
她嘴里含着一颗棒棒糖,漫不经心地看了车一眼,继续往前走。
不疾不徐,仿佛散步。
在她旁边,一辆又一辆千万豪车顺路而下,明亮的车灯照耀下,三叉戟、飞翔的翅膀、盾牌、公牛、跃马……轮番上台,熠熠生辉。
李贞琳的眼睛突然刺痛了一下。
她倏然产生了错觉,好似这滚滚车流便是万丈红尘,无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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