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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
林婵当晚就找这几侍卫说明情由,她知道金宝对曹寅是情根深种,但难保她不犯浑。
自那后他几人穿戴十分严整,和金宝虽也说也笑,却适实地保持着距离。
金宝其实就是怨曹寅,故意说气话儿,现在可好,甚麽都没得看了! 她们在此平静度日,宁王大队已在城外两里地安营扎寨。
春季雨多且密,淅淅沥沥下了许久,宁王和萧云彰并肩而站,仰首看着城门楼上黑簇簇摇晃的人影。
今又在城墙吊下五具处以极刑的尸首,他们所处之地离城门很近,看得清都是忤逆徐炳正的官员。
宁王沉声问:“现已驻守一月有余,他们迟迟不肯出来应战,只弄这些虚幌子戏弄我们,是何道理?” 萧云彰淡道:“管他这许多作甚!勿被其干扰心志,以不变应万变就宜!更况着急的理应是徐炳正他们,城门终日不开,城外补济难入,城内内耗虚空,百姓势必作乱,他不动都不行!”忽然眸光顿烁,微笑道:“你看,有人来了!” 宁王随他望去,城门打开半扇,摇晃旌旗,走出三人,直朝他们的方向而来。
第贰贰贰章劝和 宁王去帐中坐,萧云彰则背手站迎来人,待走近了,却是丁玠、萧旻和大将军王启岩。
徐炳正遣来他的挚友、侄子和对手劝降,不得不说他在拿捏人心时,是十分老谋深算的。
丁玠很激动,但他极力抑忍自己的情绪,只有在握萧云彰手时,用力地攥了一下,且道:“我们来此,半个时辰后定要回去。
” 萧旻朝他拱手作揖,嗫嚅地叫了声:“小叔叔,别来无恙!” 萧云彰颌首,笑而不语,王启岩神色据傲,厉冷道:“我与你无话可说,领我去见宁王。
” 萧云彰并不搭理他,与丁玠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侍卫撩开营帐,他等进入,宁王坐上首,还有数名将军已在位,皆是熟人,彼此叙礼,依次分坐,端来滚滚热茶。
王启岩朝宁王拱手,抢先道:“我们在此不能久搁,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皇上及徐阁老至今按兵不动,是顾念先帝遗诏,要与皇叔携手固国安邦,共享天下清明盛世。
想必宁王您是受尔等蛊惑才一时错失心智,只要缴兵弃械,皇上便会大开城门迎接您入宫,过往只当云烟,自此一概不咎。
” “我若不允呢?”宁王微笑着问。
王启岩回话:“若是两军对垒,您无异于以卵击石,毫无胜算可言。
” “此话怎讲?”宁王听得饶有兴致。
“自武宁侯率五万大军进京,吾方将兵之数已远超与您们,前些日薛仁镇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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