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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跟着撑腰,放到今朝今代就出了这么荒唐的事儿。
带着高升离开长春宫,太子步子走得飞快,一直到东宫沐浴换上常服,才长出口气。
门边的高升也才跟着出了口气,最近太子耐性可不太好,他是提着精神竖着耳朵当差。
很快有侍卫递上来情报,太子捻开看过,“就这些?” 本无一人的书房立即出现了一身劲装的暗卫,高升好似什么都没看到,依然守在书房门口。
“回殿下,跟着殿下指出的那笔财政拨出查的,只能查到这些。
” “枭。
”动用这么多人力,只能查到个组织的名字,皇爷爷平白成立这样一个组织到底是做什么呢?十九年前,十九年前最大的事就是皇爷爷的侄子——□□钦定的闵怀太子灭门一事。
想到什么,徐士行睫羽轻颤。
闵怀太子在北伐归来的路上惨遭灭门,世人有说是北狄,有说是西戎的报复.....这笔异常支出的开端就是次年,数目本就可观,后来更是加大了这笔支出,数额之大,令人咋舌。
没想到,去年居然同样一笔异常支出借着盐政掩盖拨了出去,居然没一个人说得清这笔钱是干什么的。
“经手的人带来了?”徐士行抬眸。
“回殿下,带回来了。
” “审了?” “轮了一遍,只说按旨意办事,别的一概不知。
” 门边的高升在心里哎哟一声,在东宫那处无人知的地牢里轮了一遍,还能咬住牙的人,就没有,可见真的是一概不知。
当然,轮了一遍,肯定也没牙了。
三年前第一次跟着太子过去审人,饶是见多识广的高升看到最后都反胃,反而是世人眼中清风朗月的太子殿下,始终无动于衷,就那么冷静地看眼前人轮了一遍,直到最后没了人样,连人声都发不出了。
太子挥挥手,又思忖了一会儿,才突然问高升:“查过郡主那边了?” 高升过来回话:“查过了,那日只听说郡主午睡醒来似乎是魇着了,抱着陈嬷嬷哭了半晌。
之后,之后就没什么异常,也没出宫,这些日子都是去陛下处用膳。
再就是三日前,郡主又噩梦了,现在又跟小时候一样,屋子里非要点上几十盏灯烛不可。
” 太子听了问道:“又哭了?” 高升愣了下才忙回:“估莫是做梦了吧。
”说着笑道,“郡主胆子小,人又贵重,吓着了也是有的。
” 太子先是嗤了一声,“她还胆子小。
”脾气上来,连首辅家的公子都敢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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