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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箱子最角落的缝隙里,摸到了一个冰凉、圆柱形的硬物。
找到了! 他用力抠出来,是一个巴掌大的棕色玻璃瓶,瓶身标签早已褪色发黄,边缘卷曲,勉强能辨认出几个模糊的字迹:“特制防狼…辣椒…水”。
这是去年冬天,他负责看守临时菌种培育棚时,老吴头神神秘秘塞给他的,说是防着有人偷菌种搞破坏。
“劲儿大着呢,喷一点,牛都能辣蹦起来!”老吴头当时拍着胸脯保证。
后来棚子没事,这玩意儿就被他随手扔箱底了。
陈青禾拧开瓶盖,一股极其辛辣、带着点陈腐霉味的气息猛地冲出来,直钻鼻腔。
“咳咳咳!”他猝不及防,被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喉咙火烧火燎。
这味儿,比新鲜辣椒还冲十倍!他赶紧盖上盖子,心有余悸。
劲儿是真大,但这保质期…瓶子底部印的生产日期,模糊得几乎看不清,只隐约有个“199X”的字样,现在都1998年了!过期了多久?三年?五年? 他捏着这瓶“生化武器”,心里直打鼓。
过期这么久的辣椒水,还能用吗?会不会喷出来直接变成一滩臭水?或者…把自己也放倒了? 可眼下,这是他唯一的“武器”了。
指望乡里配枪?做梦。
指望李卫国派人保护?李书记神龙见首不见尾,况且审计报告刚交上去,后续如何发酵还未可知,李卫国自己的棋局恐怕也到了关键处,未必能分心顾他这个小卒子。
“死马当活马医吧!”陈青禾咬咬牙,把心一横。
他找来一块还算干净的破布,小心翼翼地将瓶子包裹了几层,又用麻绳捆扎结实,确保不会在兜里意外泄露。
然后,他撩起那件洗得发白、肘部还打着补丁的蓝色工装外套,将这包“土制炸弹”塞进了右边内兜,紧贴着肋骨的位置。
隔着薄薄的衬衣,能感觉到玻璃瓶冰凉的硬度和沉甸甸的分量。
做完这一切,他靠在冰冷的土墙上,大口喘着气,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怀揣着过期辣椒水去赴巨鳄白手套的鸿门宴,这场景荒诞得让他自己都想笑。
可现实就是如此冰冷而残酷,在石壁乡这盘棋上,他这个小卒子,连把像样的刀都没有,只能靠这点上不得台面的“调味料”保命。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陈青禾浑身一激灵,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猛地转身,后背死死抵住墙壁,右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装着辣椒水的内兜,左手悄悄摸向桌边那把用来削菌包木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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