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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宿,早已经腰酸背痛,那十二不过是他千百位病人中的一个,没必要陪了一夜又一夜,让薛裕丰那个家伙去费心就行了,他还要回去补眠呢。
在这回去的路上,叶筠巧遇给堡主添茶倒水的妙凝,小心思作祟,得意地说道:“怎么样,本神医慧眼识珠,说的没错吧。
这薛堡主吧,这一次肯定是动情了!” “得了吧,别说得只有你一人看出来了。
”妙凝吐了吐舌头,给叶筠来了个大白眼,“只是妙凝没想到,堡主当真好南风。
妙凝还以为,那不过是堡主自己传出去迷惑人的。
” 自家堡主动凡心自然是好兆头。
妙凝心里早就在想,堡主这般英俊潇洒的模样,外头恐怕早有不少人惦记上了。
若不是五年前开始堡主自己传出毁自己清誉的谣言,估摸着这薛家堡的大门都要被媒婆踏烂了。
妙凝还想着,这清誉毁了就毁了吧,这也不是不娶妻的借口啊,就算有樊清小姐那娃娃亲在,也不需要守身如玉啊。
哪知道堡主没动心,居然是因为性别不对! 咳咳,话又说回来,十二是薛家堡的影卫,自小就为了堡主的安全而培养,总好过堡外那些个莺莺燕燕,总是万事向着堡主,不会胳膊肘向外拐。
十二的性子也好过那个性子泼辣任性的樊清姑娘千万倍。
想到此,妙凝心中的疙瘩也就过去了,打定了主意要撮合这一对。
而叶筠呢,心中有愧,见薛裕丰对十二如此特殊,自然也打算将功补过。
于是乎,十二就在昏迷之中被这两人认定为是‘薛家堡堡主夫人’的不二人选。
而这两人倒是为两人的感情做出了极大地贡献,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经过一夜,十二的热度的确是退了下去,人也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十二就瞧见了不远处听叶筠说话的主子。
“以男子之身孕子的情况我多年前也见过。
记得那年我还不到八岁,师父和我遇上了一个带着孩子的病人。
经过诊断,我师父认为那名男子之所以体弱,是因为产后未能好好调养。
我当时就十分震惊,但师父告诉我,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能被常识限制了思维。
” 薛裕丰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似乎是在思考叶筠所说的话:“那人之后如何了?” “师父见到他时,那人已经虚弱不堪,且心结未结,纵然师父能够妙手回春,也于事无补。
那人撑了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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