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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比如她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越来越娇气了。
她早些时候挨操,可是只顾哭和求饶的,哪里会像现在这这样,还要骂骂他,还要为自己讨公道。
言易甚却也喜欢她在床上娇气起来。
反正她软着嗓子色色地怪他操狠了,怪他把她的奶子咬肿了,也不影响他更凶地干她,让她更可怜地求他,哥哥哥哥地叫。
她开始怪他了,说:“肚子这么大,要是又怀宝宝了怎么办?你怎么这么坏……你天天把肚子操大………” 秀气的眉皱着,因为性高潮多次,水润如春水的眼眸有对他的嗔怪,咬得肿嫩的唇张张合合带着甜香,在他看来说不出的挑逗和勾引,她本来就漂亮的不像话。
言易甚往她嘴上用力地印了一口,然后大方地,揉着她被射鼓的小肚子,说:“我吃了男用避孕药,现在不能把你的肚子操大了,开心吗?可以多多挨操了。
” 他本想让她休息一下再弄她的,毕竟自己憋得太久,要是不忍忍,指不定真能操死她。
又不是没有前车之鉴,比如说他们的初夜。
“哥哥是太监…” 就是许尤夕的这句话,言易甚觉得不给她歇的机会了。
他把人抱下床,失重感让许尤夕只能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腿夹紧他的腰。
“我给你证明一下怎么样?虽然说这个男用避孕药挺不错的,但毕竟是新研发出来的,许尤夕想试试吗?试试我能不能在小概率里再让你怀一个?” 许尤夕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她还没有补救,言易甚按住她的腰,狠狠地撞进去。
“唔!”许尤夕惊呼一声,她差点没抱住他的脖子。
言易甚的手臂放在她的腰和屁股上,没什么规律地干得她颠簸起来。
她的声音也一抖一抖。
“啊…哥哥…”许尤夕没一会潮吹了,喷的水被阴茎堵住,进一步把她的小肚子撑大,她都能感觉到自己下面吃满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混在一起,咕啾咕啾地打着圈。
“哥哥…哥哥…”许尤夕抱不住他的脖子了,但是言易甚把她按在了墙面上,她不用抱他脖子也不怕摔了。
激烈地交合声混杂着可怜地叫哥哥的声音。
性爱是大脑麻痹剂。
一般带来的想法只有两种。
——好舒服,想再舒服一点。
——要被操死了,但请操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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