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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积的事务久不处理,关押的牧萧和邢清裴久不释放,朝中人心动荡,又一次齐齐跪在会水宫外,求着谢陵出去。
赵福德说破了嘴皮,谢陵只坐在许扶斯怀中,专心致志的捧着鱼缸认真看里面的鱼。
这几日的绝食行为,让他的身形纤瘦了不少,平日里合身的衣物此时穿在身上,过于宽大了几分,看起来就像十五六岁的幼度少年偷穿了大人的一身。
赵福德说的话他不想听,便自动屏蔽在了外面,眼睛只盯着鱼缸里的金鱼。
金鱼是许扶斯捞出来给他养着的,两条,里面还放了小石子,他看了一会儿,担心金鱼饿了,伸手从桌上拿了鱼料,洒了一点进去。
两条鱼甩着尾巴叭叭的游上来吃干净了,随即晃着尾巴继续游动。
赵福德说得不想再说了,委委屈屈的看向许扶斯,“苏公子,还是您对陛下说吧,奴才说的陛下不听。
” 许扶斯看向谢陵,谢陵将鱼缸放在膝盖上,捂住耳朵摇了摇头表示了自己不想听。
“殿下,要不还是将牧相和邢大人给放出来?”许扶斯将他膝盖上的鱼缸放在桌上,放轻嗓音,“不然牧家那里总来人,朝臣们也惶惶不安……” “殿下不想处理这些事,总是要有人处理的,不是吗?牧相和邢大人,是最合适的人选不过了,将他们关着,实在是一种损失……” 他的语气温和,逐字逐句的给谢陵分析利弊,谢陵最后抱住他,嗓音软道:“灯灯做决定就好了,殿下不想管这个。
” 许扶斯看向赵福德,顺着赵福德的心思道:“那就先将牧相和邢大人放出来,顺便将他们请至偏殿,我想与两位大人见一面。
” 赵福德面露喜色,立刻应声去了。
谢陵又抱了鱼缸,腮帮子鼓鼓的,像是在生闷气。
许扶斯戳了戳他的脸颊,那鼓起的腮帮子,一下就瘪了下去,像气球一样。
“我不想……看见他们。
” 谢陵闷闷地说。
“我讨厌看见他们。
” 许扶斯道:“见他们的是我,又不是殿下。
” 谢陵抱着鱼缸从他身上跳了下去,跑回自己的床上了,从许扶斯这里看去,少年缩在床角的最角落,抱着那个鱼缸,背对着他,一副我不想理你的样子。
许扶斯抖了抖衣袖,无奈的笑了笑。
一刻钟后,赵福德将牧萧和邢清裴带到会水宫的偏殿,许扶斯将谢陵弄乱的桌子收拾好了后,象征性的询问了一句谢陵:“殿下要与我一起去吗?” 不一会儿,谢陵拉开床幔,露出那张漂亮又妖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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