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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莉娜说:“实话实说呗。
我说我是一个废物,自己都养不活,就别祸害下一代了。
嫁到人家里面,也只会被嘲笑,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 曲疏月认真听讲,本来想参考一下她的话术,但还是算了吧。
她要是这么说,爷爷非当场气昏过去,立刻就要进手术室。
曲疏月往后一瘫倒:“长辈们真的有操不完的心,念书的时候盯着成绩,毕业了就催着你成家。
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余莉娜笑:“等你自己当了父母咯,接力棒似的。
” 她说:“才不呢。
我要是有了女儿,一定不会干涉她。
” 余莉娜打趣道:“唷!就到生儿育女这一步了,看来挺满意陈涣之啊。
” “满意什么呀!我扮岁月静好的乖小姐,他演随遇而安的大孝子。
”曲疏月两只手各自一摊开:“最精彩的,还得是我们俩的对话,主打一个牛头不对马嘴。
” 余莉娜笑完,跟她说起正经的:“不过,联姻这种事不新鲜,也不是到你身上才有的。
我要是没离家出走,估计处境跟你差不多。
你爷爷年纪大了,孙女婿知根知底的,他好放心呀。
”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谁都明白,但曲疏月就是别扭。
她摆了摆手:“算啦,先不说了,我去洗个澡,明天还出差呢。
” “你明天要去哪儿啊?”余莉娜问。
曲疏月说:“去临城,给你带定胜糕回来,对吧?” 她满意点头:“你真有眼力见儿,都不用我吩咐。
” 方行长也不老在行里待着,每隔两三个月,总要下去走访调研一次。
这次因为年中事忙,隔得久了一点,地点也挑了未曾踏足的临城。
总行领导忽然下来是大事,却不是什么好事。
临城分行得了消息,从上到下准备了一星期。
曲疏月是负责行政的,说白了,就是管行领导的吃喝住行。
所以去之前,从酒店到工作餐,她都和分行的综合部主任确认过,没什么大问题。
就算是有,也是很小的方面。
等到了,再按方行长的习惯来调也没关系。
他们早上在行里集合,曲疏月忙中赶空,交了两份材料,才去请方行长出来,说该走了。
上午十一点的航班,飞了将近三小时才到,在临城落地时,金黄的日头已经偏西。
临城的主要行领导都到了,为首的是毛广志,和他的综合部主任谢亮。
他疾走了几步上前:“方行长,一路过来辛苦了,先去酒店休息吧。
” 方行长的工作作风一贯扎实,又年富力强,轻易不露疲态。
他说:“不用,去行里坐一坐,开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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