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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父亲一脸教训,拿起吧台上的空啤酒罐,从他视野里消失了。
他发现自己胳膊压在笔记本上,纸张被压得微湿,小臂也沁出冷汗。
他撕下那张记录了谋杀心电图的纸,然后撕碎,团了个纸团,扔进不远的垃圾桶。
不过是一场纸上厮杀。
纸上厮杀并不能完全释放他的杀气。
所以…… 他最终是稳准狠地出击了,刀也很给力。
高大的对手倒在了他的刀下才使那股杀气有所消退。
灰色水泥地面一点渗透功能都没有,高大的对手抽动着,每次抽动就推出一个红色的潮汐,红色潮水不断上涨,迅速向他淹没而来,眼看要淹没他的鞋。
他迅速后退,最后毫无退路了,看着红色的潮水漫过鞋底。
不可能不湿鞋的差事。
银发恶魔提着剑,踩着血迹从如山的尸体上跨越。
他跨越到一个桌子前,用刀尖撬开那把老式的笨拙的锁,再用衣襟包住手指,拉开抽屉,把所有内容倾倒出来,户口本、失效的工作证、老病历卡、X光片……当时他无暇去想,这些垃圾也要防盗?谁会去盗窃别人的X光胸片?全是破烂,包括锁住破烂的锁。
后来他回忆起来,那抽屉里有一件东西是极有价值的:邵天一的出生证,上面是初生儿摁下的血脚印。
他也是在回忆时才明白自己把那个穷困潦倒的家翻得底朝天的动机:制造抢劫凶杀的假现场。
那把刀可真好用啊,轻而易举就撬开了所有的锁…… 他离开现场的时候没人注意他。
隔壁的新星小区在迎接下班、放学归来的人,而这里没什么人下班却也跟着骚动:从菜场捡了便宜菜回来的人,收了小生意回来的人,打牌下棋暂时散伙的人……人太多了,每个门户里进出着端盆的、捧筐的、骂老婆的、咒孩子的、吆喝老人的,没人顾上注意一个少年鬼祟地从邵家离开,鞋底的边沿还沾有一线血——他用邵家某成员的洗脸毛巾擦过鞋底,以为擦净了,但到了外面,天光比室内光线好很多,他发现还是把邵天一的血带了出来。
那时天快黑了,他看见某家的窗台上晾晒着一双洗刷过的布鞋,一顺手就抄入怀里。
同样没人注意他。
他往更深的黄昏中走去,在马路边脱下沾血的鞋,换上那双圆口布鞋,鞋又大又松,黑布鞋面旧得发白,鞋膛内的衬布已经完全烂没了,简直就是制鞋业的文物。
要是平常有人逼他穿这双鞋,他就死给他看;宁可赤脚也不穿这种丑毙了的鞋。
原来这个居民点的人还在穿三四十年代到六七十年代的鞋。
这个居民点可以整个搬进博物馆,作为人类进化的一个停滞点来展览。
他想把自己作案的凶器和鞋子一块儿,埋在河底淤泥里。
四月底的天气,河水已经转暖,淤泥却仍然冰冷扎手。
挖泥很难,但没关系,他有一把好刀。
每憋一口气潜水,只能挖四五下;刚挖出一个一尺左右深的洞,河水很快将浮动的泥沙填进去。
他听见哪里在“哒哒哒”地响,良久才明白,原来自己的上下牙可以发出如此清脆的磕碰声。
母亲打牌的声音。
一嘴牙成了一副袖珍麻将,寒冷和恐惧给它们洗牌。
他开始恐惧了吗?就在他试图埋藏罪证的时候,被杀害的少年的脸出现了,黑暗的河面是罪人的脑海和记忆,一波一波推出的都是那双大睁的眼睛。
从来没人告诉他,瞳孔散开后的眼睛是那样的,有一丝惊诧,剩下的就是与世无争,或者也可以说,死者在最后一刹那惊诧自己的与世无争,似乎突然就想开了,所谓撒手人寰,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吧?撒手的太多了,太多人间认为要死死抓住不放的,包括情,包括爱。
就在他挖掘河泥一次次失败的时候,被他杀害的死者渐渐变回来,变成了叫邵天一的男孩,和他同年同月生,比他小十几天。
他杀害了自己的同学?!谁说的?!喂,醒醒!从此再也没有了那个叫邵天一的十八岁男孩了?这件事真的发生了?! 他终于把鞋子埋在浅浅的淤泥坑里,河面亮起来,斜斜的一道月光照过来。
他感觉自己是地球上的第一个人,又是最后一个。
他穿上放在河边的衣服,听见远处“刷刷”的声响。
他远远不是地球上的最后一个人。
高速公路上像以往每一天那样奔跑着车辆,车里坐着离犯罪很远的人。
他开始羡慕那些人,或许其中一辆车可以把他从这里载走。
然后,一辆辆陌生的车把他越载越远,最终到了一个被人们称为天涯海角的地方,在那里他是地球上的第一个人,也是最后一个人。
他可以掰下一根肋骨,做成夏娃,不,做成丁佳心。
所以他是不能走的,他的生命是在此地抛下锚的,是拴在心儿身上的。
离开心儿,生命就是一副皮囊。
他变成刽子手,就是为了保全自己抛锚的港湾,保全它的宁静和美丽,它的唯一性,它的不受肆虐和分享。
思绪自己变奏着,跳跃着,伴他回到诞生他的城市。
他回到了空荡荡的家,父母仍然以儿子的幸福为名义在外忙碌。
他想给心儿发一条短信,刚拿出手机,就发现心儿的若干条短信已经在等他。
第一条短信说:“邵天一出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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