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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不够!” “才给了你零花钱,花完了?” 他对着电视屏幕说:“什么时候才给我的?” 父亲又在另一个空间里说:“吃了再做作业,啊?” “……” “做作业就不要看电视!听见没有?” 他希望父亲再唠叨一句。
那他就可以顶嘴了。
父亲学乖了,说到这里为止。
面对荧屏上是电视连续剧,耳朵上插着iPod耳机,膝盖上搁着笔记本电脑,手里拿着手机。
好几件事情同时做,可以消减单做一件事的枯燥,做一件事为另一件事解闷。
他把手机里储存的丁老师的短信调出来,一条条细读,其中一条说:“棒球帽丢了也不找?我妈让我给你带回来了,小脏猪,帽子上全是你的头发味!”那么随意,又那么亲,他读了一遍、两遍、三遍,似乎还有漏读的意思。
假如他有个大哥,一定让他把丁老师娶进门给他当嫂子。
可是嫂子是不能随便抱的,更不会像晚会上那样抱他……他抱住她时才发现她是那么小小的一团,感觉他可以把她抱起来,从全班四十四个人中抱走。
好像他的手心还碰到了她的肩胛骨,薄薄的,带点汗湿气,他的另一只手呢,碰到了她衬衫里紧绷绷的一层,女性用品,俗称乳罩,含蓄的商家称为文胸,母亲的公司也做过内衣广告,女人脱掉外衣还有一层隐秘时尚,是让最隐秘的眼睛饱眼福的。
丁老师单身一人,谁是她隐秘时尚的观众?对了,他的手稍微下滑,似乎触到她脊背和腰之间那一段:脊椎两边突出的两道肌肉,是劳作和运动锻炼出来的。
他十二岁到十六岁学过绘画,看到素描教科书里的女性脊背上,两条长长的肌肉之间形成的那道低谷,不知为什么,那些被描绘的脊背比那些胸部更撩拨他,更令他神往。
低谷的皮肤似乎特薄,皮肤下个个珠圆玉润的脊椎骨若隐若现,从尾骨向上延伸成串,是优美的中心枢纽,支配着那腰身的扭摆、摇曳、弯曲,或张或弛,或趋迎或退避,各种女性的婀娜姿态……那一串椎骨不妨被想象成女性身体隐藏的一条蛇,一条美丽的小蛇,女人一动一静之所以美,就是那隐秘的小蛇在舞动。
他的手心留下了丁老师的腰背形状,那“小蛇”的动态……他的手似乎在接近臀的地方僵住了,当时来不及感受,回到家他才明白他的手多么贪恋那最美的局部,他的手比他本人更有艳福。
父亲又说了句什么,但他没有听见。
父亲从书房出来,拖鞋刺啦刺啦地响,难听得让他要疯。
老子和儿子相互看了一眼,看起来这一天爷儿俩谁也没想念过谁。
父亲站在儿子和电视之间,说他饿了,假如儿子不吃,他要先给自己热饭热菜吃了。
似乎父亲通过儿子的“防区”需要正当理由,他需要大声解释这理由。
走到厨房门口,他又回过头,看了看儿子。
“你真不吃啊?我热饭顺便帮你也热点儿吧?”父亲说。
这么富有的家庭,还是吃不够似的,还要以食为天,父亲三句话离不开吃。
“问你吃不吃!”父亲追问。
儿子真的要疯了。
他认为自己此刻的脸部表情、周遭氛围都很私密,老子却在破坏这私密。
“不饿!” 不多时父亲在长沙发旁边的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下来,面对着电视剧,一大盘微波炉热过的宴席残羹放在茶几上,他把脖子就过去吃,像拴在槽头的牲口够槽里的料。
“畅畅,做事要专心,怎么一心几用呢?又是手机又是电视,怎么做作业?” 做父亲是必须随时批评点什么,纠正点什么的。
儿子非常领情,所以什么也不必搭理。
不必用顶撞来搭理。
也许父亲现在是盼望儿子温和地顶撞一两句的,那至少是一种交流。
可儿子就是一声不吭。
“说你你没听见?”父亲又说。
今天电视避难所都不能庇护他。
“放假了,做什么作业?!”他甩给父亲一句。
父亲错愕了一下,眼镜稍微向鼻尖下滑一点。
他是个好脾气的父亲。
“哦,放假了。
”他说,意思是,一时他还想不好该拿放假的儿子怎么办。
他飞快地进行了一项心算,得出得数似的:“那你高二就算读完了?” 什么叫“就算”?他“嗯”了一声。
“秋天该读高三了?” “对啊!” 父亲慢慢咀嚼,嚼着“高三”的意义,看着一盘高级杂烩发呆。
也许他在感触儿子的成长。
他转过头看着儿子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时起时伏,好像他想不起儿子怎么一下就长这么大,从小到大多少个成长环节都被为父的错过了? “高三是最关键的哦!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呀?” 父亲怎么找了他们最谈不拢的话题来谈?有人的操心方式是鼓励,给你正能量,有的人就相反。
这位父亲就像个官僚首长,打着官腔操心,因为对于你的生活他从来就没跟进过。
他跟丁老师,几条短信的来往就让他感到她的亲。
等父亲吃完饭,他问可不可以参加学校组织的中美夏令营:美国同学到中国来两周,中国同学到美国住两周。
父亲问:“多少钱?” “五千美元。
” “两周就要五千美元?!” “包机票、住宿、伙食呢!” “那也太贵了!” “我们学校已经有五十多人报名了!” “五十多个冤大头!” “我也报名了!“ “取消!” “订金都交了!” “你交了多少钱?” “百分之三十。
” 父亲吞一口冷气,停顿了一秒钟才又问:“你钱哪来的?” “我自己账户里的钱。
你们不是说,我可以把小金库的钱花在自己最想要的东西、最想做的事情上吗?” 父亲愤怒了,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地从眼镜后面看着儿子。
虽然他的工作狂老婆使他们家十年前迅速进入小康,又迅速摆脱小康,进入了先富起来的少数人口行列,但他对于每件东西的贵贱还是用十几年或二十几年前的价码换算的。
孩子拿五千美元到美国过两个礼拜,他在判断中间插入多少手,一道道盘剥,他们将会给多少盘剥者当冤大头。
他不是反对花钱,他是反对当冤大头。
父亲和母亲的价值观在此处非常一致,都把冤大头跟窝囊废、低智商,甚至跟戴绿帽子当王八的男人画等号。
越有钱越不能当冤大头,因为越有钱当冤大头的机遇越多,所以他们越是要提防。
母亲常常教育她的公司雇员,什么人都可以做,就是冤大头不能做。
此刻他躺在囚室里想,那次假如他去了美国,他和丁老师的关系可能就不会那样发展。
不过谁知道呢? 他记得那天晚上父亲给母亲打电话,指责母亲给畅畅转的学校什么玩意,头一年,就坑骗家长的钱,组织什么出国旅游!他大声纠正父亲:“不是旅游!是中美学生交流!”“交流个屁!那是编造的名目!”父亲说,“先跟美国学生交流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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