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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能再这样……”她说。
可是,已经这样了。
他那么爱她,也就只能这样。
爱是独立的,它自己当家,要做什么,是超出人的控制的。
他的爱不是一个巴掌,一个巴掌拍不响,有手机信息为证。
一直慷慨的心儿,不能在关键时刻吝啬,还有三个星期,就是关键的关键。
一直供给的营养,突然中断会出人命的。
当他把她横着抱在怀里时,她决绝地推开他,彻底拉开了封锁线。
他说他什么都知道。
她根本没有去和叮咚父亲谈判,而是去和一个少年情人约会,那个少年情人替代了他。
他一开始就知道那富二代转学到班里不是好事,迟早会暗中挖墙角,搞替代,有钱有势果真比有情有义厉害! 她说他简直疯了,怎么非要断定她和刘畅出门约会?搞清楚一点,她是他邵天一的班主任,跟班主任说话不准许这样随便! “你跟叮咚的父亲谈话,为什么要刘畅陪你去?” “这是我自己的事!” “不会是你们俩的事吧?” “再提醒你一次,我是你的班主任!” “现在又是班主任了?”他委屈得浑身打战,“始乱终弃!” “告诉你,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就给我出去!”她指着门口,压低嗓音和嘶喊是矛盾的,这矛盾把她的五官扯得有点横,好走样啊。
走样的心儿,他还是恨不起来。
“走吧!”她手指仍然指着门口,另一只手叉在腰上。
惹急了的心儿可以是很泼的。
可以想象十年前叮咚的父亲惹急了她,她是个怎样可爱漂亮的小泼妇。
他突然看到那把菜刀,刀刃带着青绿的蒜味。
他一把抓起刀就朝自己胸口砍去。
她叫他出去,从她的生活里出去,让位给那个少爷,他就这么出去。
不知道怎么就过渡到了她的怀里。
一个脸如白纸的她挡在他和菜刀之间。
再一个过渡,菜刀就到了地板上。
他感到她的手指头瑟瑟发抖,拉开他外衣的拉链,手指抖得太厉害,似乎不止十个指尖,起码二十个。
好不容易将他的胸口扒拉出来,她站起身就往卫生间跑,快而乱的脚步也似乎不止一个人,好像一个救护小组。
他在她离开时爬起来,看了一眼自己,挨刀的地方有一道四五寸长的口子,不太深,断断续续出来些血珠子,像个红色的省略号。
然而他却觉得好虚弱,失眠的那些夜晚变成了连续的鏖战,战到阵地上只剩了他一个人。
一个阴凉湿润的小东西贴在他的伤口上,轻轻挪动。
碘酒触到皮下密集的神经网络,按说是该疼痛的,但他感到透心的舒服。
又一个蘸着碘酒的棉签上来,简直是天下最小的唇,给予着最小的吻…… 他睁开眼,她的脸悬在他的上空,就是他的全部天空。
爱字他当面说不出口,手机代替了他的喉舌。
他的眼泪汩汩地流,顺着外眼角流下去,热的,随即就冷了,成了四月夜间的温度。
她完成了包扎,给他穿上一件带洗衣粉味的T恤,为他盖上一条毯子。
然后她和他并排躺在地上,依稀中,他把毯子的一角扯到她身上。
等他醒来,窗外大白,音乐在什么地方流动。
他看看周围,这个躺在地上的伤员来历渐渐清楚了,怎样把一个寻常客厅变成包扎所的经过也渐渐清晰了。
客厅门是关严的,救他命的人在哪里呢?他看见身边放着自己的外衣,胸前的刀口经过精妙的手术缝合了,针脚极细,反面补缀的布和衣服颜色一模一样。
哪里去找这样一块全然相同的布料呢?翻来覆去地看,他发现布料是从外衣底边里剪下的。
他身上穿的是心儿的T恤,胸口印着“师范学院”几个字,下面一行小字:一九九五年毕业纪念。
十五岁的T恤。
设想十五年前,三岁的邵天一跟随父母在马路上碰到那个二十二岁的女大学毕业生,浑身青春饱满得要乍泄出来,他会怎样呢?三岁的他都会蹒跚着跟她私奔。
客厅的门被轻轻敲击,随后被推开一条缝,缝里透进来的是叮咚明亮的眼睛。
一见他穿好衣服了,门缝顿时扩大,叮咚刹那间也坐在他身边。
“快九点了!才起来!”小姑娘说。
莫名其妙地,他又赚了一大觉,而且睡到九点。
他不记得自己最后一次懒觉是不是在幼儿园大班时睡的。
“你妈呢?”他一边整理毯子,一边恢复发型。
一动手臂胸口的皮肤就丝丝作痛。
“我妈出去买早点了,顺便还要买点菜。
” 他不等她多问,赶紧进到卫生间,如厕漱口洗脸。
十分钟之后他已经在马路上了。
周日的九点等于平时的七点,马路还冷清,菜贩子车上滴下的水珠还没有干。
他站在路边发短信:“心儿,最亲爱的心儿,我能说什么呢?发生的都是因为爱,我爱得不知所措,远离我吧。
我配不上你。
我只配远远地爱你。
等到你认为我配爱你的一天,给我一个召唤吧!” 回复马上就来了:“不管怎样,你睡了个好觉。
你不知道我有多欣慰!与此相比,什么都不重要……” 他觉得回信有点错位,有点答非所问,令他难受,就像是一节肠子曲不了也抻不直。
所以他又发了一条信息:“原谅我昨夜的举动。
但我更爱你了!你还爱我吗?” 这是明显的讨要。
她回信说:“5180(我要抱你)”。
还是不够劲儿,不够过瘾。
再追一条信息:“我会用最好的考试成绩进入最好的大学,将来应聘最好的工作,因为我要把最好的我献给心儿,献给天一和心儿的未来。
最后三周的血战,是为了赢得心儿。
” 心儿的回信说:“别忘了你不是孤军奋战,有我陪伴你。
” 一周后他倒在自己的血泊里,还感觉到心儿的陪伴。
那时他删除了心儿的所有信息,但最后一条是在屠刀刺进他内脏、隔壁的狗吠声嘶力竭时来临的。
他最后的知觉中,隐约听见手机上又落下一条信息,“丁零”一声。
那条信息说:“亲爱的天一,我弄到一种美国的安眠药,药效几乎达到百分之百!从此解除失眠的压力,以百分之百的健康身心迎接高考吧!爱你的心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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