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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其中一个醒目的标题上赫然出现“慕承和”这三个字。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只得任它在那个名字上流连。
男生和我之间隔了一个空位。
杂志和他一堆书一块儿被随意地搁在空位的桌面上,离我的右手不足一尺的距离。
我的手轻轻抬起来,然后朝它移动,眼看着一点一点地接近,就再要触到书的时候,终究迟疑了下,手指卷回掌心,随即缓缓地缩了回来。
宋琪琪重回学校的那天,已经是临近期末考试了。
我和白霖两个人去车站接她。
她从验票口出来的时候,让我们吃了一惊。
她把原来的长发剪短了,围着一条厚厚的围巾,显得脑袋更小。
宋琪琪看到我们的第一句话就说:“好想你们啊。
” 第二句话则是:“我已经和他分了,我发誓。
” 至于为什么想通了,怎么分的,她却没有说。
而肖正早成了全寝室的一个雷区,我们再也不会在她跟前主动提起。
不过,宋琪琪说到做到。
别说单独出门,就连电话也没怎么用了。
果真就和肖正断了联系,学习却更加拼命。
年底的最后一天,我和宋琪琪一起端着脸盆去澡堂洗澡。
她走在旁边突然问:“你跟慕承和的事情呢?怎么这么久也没听你和白霖提他了?” 我咧嘴笑道:“还提什么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丢人死了。
” 她怔了一下,走了几步又问:“为什么?” “不都说了么,怪我自作多情来着。
” “不是因为我吧?” 我急忙否认:“不是,不是。
” “希望不是。
不然就一竿子打翻一船了。
我和……肖正,跟你与慕承和完全不一样。
”提到肖正这个名字的时候,宋琪琪说得很慢甚至还迟疑了一下,似乎是竭尽全力才能让自己用一种自然语调说出来。
我冲她笑了一下,不再谈这个令人失落的话题。
我们系比刘启他们考的科目少,提前一天结束考试。
上午刚一考完,才过了一个中午,外语系的那几栋楼的人都少了大半。
我也琢磨着是不是该顺点杂物或者冬天的装备先搬回家去。
不然任由它们这么屯着,到下学期毕业的时候,会更烦人。
说干就干。
两个小时就整理了满满一箱子,跟白霖打了个招呼之后,我一个人拉着行李箱出门了。
白霖在身后大声问:“你晚上回吗?” “要回来。
” 从女生院到学校大门口的公交站,大概要走二十来分钟,如果走大路的话要绕着学生活动中心兜一个大圈。
我和白霖时常从小水渠边的小道抄近路,能少走好大一截。
我拉着长方体的大号行李箱打破了小径的宁静。
箱子下面的轱辘和水泥地摩擦的杂音虽然刺耳却有节奏。
我哼着小调,让这两种声音交相辉映。
哪知,好景不长,轱辘忽然发出一声令人心碎的咔嚓声。
我试着再拉了拉,箱子只有左边朝前移动的趋势,而右边屹立不动,很明显地告诉我,它的轮子坏了。
箱子是拉不动了,我只得给刘启打了电话,然后自己再费力地试着提起东西往前走。
小径的中间有个转角,内侧都是浓密的灌木丛,所以无论从哪一头来,都只听得到脚步声,而很难清楚转角另一边的情景。
也是因为如此,刚开始这里成了A大的十大受欢迎的约会的隐蔽场所之一。
只是,后来行政楼改在这旁边,来来回回的老师、领导多了,便又冷清了起来。
此刻,我听见那边有人一边谈着话,一边慢慢地朝我走来。
“前些年信息学院那边选择的那个课题。
想必你也听说了,历经三年多时间的攻关,终于研制成功。
年底,他们获得军队科技进步一等奖,我们全校都通报表扬过嘛。
本来这个课题前瞻性强,技术含量是很高的。
可是谁想,当我们满心欢喜地拿着科研成果到部队找婆家,想推广时,才觉得尴尬。
老陈他们事前没有深入部队进行调研论证,虽然成果虽然好,部队却用不上,最后只好拿回来锁进档案柜,真正成了中看不中用的摆设。
所以,我们全校都应该反思啊。
小慕,尤其你们也是和军方合作。
”一位中年男子语重心长地说。
我听见那人口中长篇大论后,结尾出现的“小慕”二字,心中咚了一下。
果然,慕承和的声音随后传了过来。
“我们会注意的。
”他说。
霎时间,我慌了神色,想找地方避一下。
可是这下硬着头皮继续走也不是,往后退也来不及。
要是我撒腿往回跑,也许来得及,但是箱子怎么办,总不能扔在这儿吧。
孤零零地放在这里,有点像搞恐怖活动的工具。
小径右边是小水渠,不能往下跳,何况即使我跳下去,也要被发现的。
左边是一人高的灌木丛。
我的脑子了飞速地思考着,最后下定决心拖着行李跳到花丛里,躲在灌木背后。
还好他俩跟闲庭信步似的,走得慢。
我就位之后,才一步一步地慢慢踱来。
“你母亲最近身体好吧?”那人又问。
慕承和说:“还好。
” 我蹲在万年青的背后,透过草叶的缝隙,紧张地注视着路面。
“上个月,我去B市开会,遇见过你母亲。
她那张嘴啊,还是年轻时那么厉害,就因为你,我现在都害怕见她。
” “怎么?”慕承和问。
“你说怎么,你肯定比我清楚。
”那人笑说,“小慕啊,今年二十八了吧,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早成家了。
你要是有了称心的带回去给你母亲看看,否则她还怪我们搞科研耽误你。
” 不知道慕承和是不是在笑,却是未接话。
我听着他俩的谈话声渐渐远去,想站起来确认下,却又不敢贸然前进,只好对自己说:再等等,再等等。
哪知道,就在等待中,又有脚步自远而来。
我仔细分辨了下,是单独的一个人。
这个人最后居然在靠近我的地方停下来,随即定在我躲藏的万年青前面驻步不前。
我盯着那双鞋子,有点狐疑,觉得很眼熟,好像就是刚才见过。
这么一想,脸色倏地就白了。
然后,鞋子的主人居高临下地说:“薛桐,你蹲在这儿做什么?” 我迅速地仰起脸,触及慕承和目光后,噌地一下站起来,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一时间脑子短路了,恨不得像日本忍者一样扔颗烟幕弹就能就地消失。
“你在找东西?”慕承和勾起嘴角问。
与其说是一个问句,不如说是他在提示我。
我立刻点头:“是啊,找东西。
” “找手机?” “是啊。
”我附和。
“在哪儿?”他侧了下头,问我。
“这不……”我话还没说完,倏然发现电话没在手上,再下意识地摸羽绒服的口袋,也是空的,电光石火间,才想起给刘启打了电话之后,顺手放回了双肩包里。
我心虚地改口说:“这不……放回包里了。
” 慕承和闻言笑了,眼睛眯起来,然后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唇角的弧度更深。
我这下才反应过来,是不是他给我下套了?先替我编了个谎,再让我自动现原形。
瞅着他那双溢满笑意眼睛,我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结论。
这人居然又整我! 于是,我赶紧换了一个哀怨的眼神回敬他。
他站在外面,我站在里面,中间隔着一颗半高的万年青。
这个时候,只见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然后走进一步。
我有点狐疑地盯着他。
没想到的是,他却忽然抬起左手,朝我伸过来。
我的心骤然加速。
眼看指尖离我越来越近。
一尺,半尺,一寸,半寸…… 就在要触到我的前一刻,我下意识地将头偏了一下。
就是这么微小的一个角度,就避开了他左手的手指,让它们很尴尬地停在了空中。
刹那间,我看到慕承和的双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飞速地闪过。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神色。
它消逝得是如此之快,完全没有给我机会和时间,将它弄懂。
以至于后来我想,我这么粗线条的人,是不是永远也搞不懂一些事情。
转瞬之后,笑容又恢复到他的脸上。
他收回手,问我:“你准备一直站在里面,继续践踏我们学校的花草?” 我啊了一下,赶紧跳了出来。
“在这儿干吗?” “我……我……等人。
” “放假了?” “嗯。
”我说,“正好收拾点下学期用不着的东西,拿回家去。
” “找到工作了?” “还……没有。
”我有点沮丧地说。
“寒假打算怎么过?” “妈妈要我下个星期去她那儿,和她一起过年。
” “哦,”他说,“我也会在外地。
” 谈话似乎到此告了一个段落。
为了打破这个寂静,我主动问:“工作忙吗?” “还行。
” “你也别太挑剔了。
”我突然又说。
“嗯?”他一时不明白我指的什么。
“我刚才偷听到你们讲话了。
” 他无奈地笑了下。
“你妈妈挺着急吧,有没有让你到处相亲啊?”我想揶揄他。
“那倒没有,她知道我一直没这方面的打算。
” “为什么?”我诧异。
他脸上的笑,逐渐隐去,继而淡淡地说:“人生志向。
” 话题在这里,戛然而止。
我俩面对面站着,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
“小桐。
”刘启一边叫我,一边从那头迎面赶来。
“哎”我兴高采烈地应着他。
不知道怎么的,心中竟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刘启看到我身边的慕承和,很尊敬地了声:“慕老师。
” 慕承和微笑地点点头,然后推脱自己有事先走了。
随后,刘启替我把树丛里的行李箱提了出来,还禁不住问我:“你是怎么让它跑到那里面去的?” “我先想的是,要是你不来接我,我就把它藏在里面,等你晚上来拿。
” “不会吧,你真这么想。
” “当然。
”我扬起下巴说。
跟刘启说话,和在那个人面前完全不一样。
哪怕是撒谎,也是这般简单。
但是慕承和不同,我表面上的任何的掩饰,在他眼中似乎都是多余的。
“薛桐。
”刘启的声音拉回了我漂浮的思绪。
“嗯?” 他示意了下我的额头。
我顺着他的眼神,摸了下我额前的刘海,然后触到头发上悬着的异物。
我拿下来一看,发现是一片叶子。
小小的,墨绿色的,万年青的叶子。
叶子尖端的边缘,略微泛黄,所以有点卷曲了。
原来,刚才他只是想要替我拿掉它。
我觉得,慕承和对于我而言,有一种既敬畏又迷恋的感觉。
只是,从今往后,我不再需要了。
考完后的第三天,我上了往B市的长途车。
妈妈他们监狱离市区不远,本来单位给她在市区里长租了一个三居室的房子。
她嫌它离监狱远,很少去,就在单位宿舍住。
那宿舍其实就是一个筒子楼,厕所和浴室都是公用的,吃饭只能在食堂解决。
我来这里之后,一切都觉得不方便,还不如我们学校。
于是,她跟着我一起住回城里。
搬东西的时候,来了妈妈的好几个同事一起帮忙,其中有个五十来岁的伯伯特别热情,那个年轻的小司机一直笑嘻嘻地叫他“陈政委”。
自从上次和她在墓地吵架之后,我对“陈”这个词敏感极了,斜眼打量了那个“陈政委”很多次。
他个子不高,瘦瘦的,穿着一件藏蓝色的棉警服,显得很黑。
人倒是对我和善,就是看起来很严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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