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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的成绩,而且看着这么瘦的人,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
警察叔叔接着问道:“你认识他们吗?” 谢景摇头:“见都没见过。
” 警察叔叔扭头看着后面三个人:“那你们是怎么认识他的?” 顶着沈晏清和警察叔叔双重审视的目光,曹伟强声音小如蚊蝇:“就见过一面。
” 警察叔叔气笑了:“见过一面你就到人家学校里找事,你蒙谁呢?” 曹伟强缩着脖子又不说话了。
谢景走过去,看着曹伟强:“邓哥是谁?” 曹伟强脸色一白,咽了口唾沫。
糟糕,动手之前嘴贱,自报家门了。
“等个?等个啥?” 装疯卖傻乃是第一妙招。
谢景笑了笑,回头把整件事情原原本本的给警察叔叔交代了一遍。
要是搁二中那边的派出所,“邓哥”变调多少次,也能一耳朵听出来,可惜一中和二中不是一个辖区,一中附近的地痞小流氓,大名还没传到这里。
但是曹伟强反应不对,警察叔叔记下这个点,准备回去好好审一审。
为了不耽误晚上的考试,警察叔叔在教务办里把该问的问清楚,只把三个小混混拎回了派出所。
当时教学楼里人少,亲眼看见的也没几个,但是教学楼屁大一块,有点风吹草动,一个个脖子伸的比鹅都长。
整个一班知道谢景在隔壁厕所里一打三,虽然光荣负伤,但是幸不辱命。
施红红简直对谢景佩服的五体投地,神仙就是神仙,不仅什么都会,连揍人都喊不含糊。
而且还不用考试。
进考场的时候,施红红拎着文具袋,泪散腾飞园,恨不得亲手在自己胳膊上划上一刀,留下来和谢景做一对难兄难弟,和试卷说再见。
最后强行被吴齐拖走了。
大家都在收拾东西进考场。
谢景回头看了一眼安文山的座位。
安文山在后排,低着头把铅笔装进文件袋里,抬头时刚好和谢景的目光撞个正着。
他甚至还朝谢景笑了一下,看起来胜券在握。
谢景心想:安文山、邓哥,什么关系呢? * 夜晚,万籁俱寂,安静地能听见下铺谢景的呼吸声。
沈晏清打开手机,时间显示:“00:30”。
他从床边探出头,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谢景。
” 回答他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沈晏清沿着梯子下来,蹑手蹑脚地穿上鞋,悄无声息地摸到门边。
门咯吱咯吱地开了,一道黑影溜了出去了,又小心翼翼地合上了门。
天气还不错,半轮明月挂在天上,洒下的月光和路边的灯光相互缠绵。
沈晏清身轻如燕,飞檐走壁不在话下,十五分钟后,踩着院墙上的一个坑,轻巧地翻了出去。
这叫什么? 娴熟! 凌晨一点,邓思帆刚从网吧里出来,领着几个小弟,准备转战KTV,包间都已经订好了。
这边老旧的街道错综复杂,路灯有一半都是坏的,几个人开着手机的手电筒,摇摇晃晃的再路上走。
一个小黄毛拎着手机,凑到邓思帆面前,笑嘻嘻地说道:“邓哥,今天包间里有人等着没,就前天那个,那滋味……” 话音没落,邓思帆一巴掌把他拨开。
他怀疑自己眼花了。
网吧出去没走多远是一家门店,地势高,门口砌着三层台阶,店家还很大方地在门口吊着一盏点亮的白炽灯。
台阶上有人。
还是两年没见的熟人。
邓思帆的心理阴影可以和今天的夜色相媲美。
没等他说话,那个人已经从台阶上站起来了。
冷光从他的头顶落下来,白的渗人。
可不就是沈晏清。
邓思帆今天的行踪,是沈晏清让石旭打听的。
还算准确。
沈晏清笑的如沐春风:“好久不见啊,邓哥。
” 邓思帆身上凉了一半,这个人怎么再这里?他一出现,肯定没什么好事。
小黄毛不爽了,这一片谁见了他们不绕着走,就这人这样子,看上去怎么这么横。
小黄毛咋咋呼呼道:“你谁啊,别……” 后面有个同伙把他拽了回去,捂住了嘴,赔笑道:“七爷,您别介意,新来的,不懂规矩。
” 开什么玩笑,他们这才五个人,夜深人静的动起手来,都要交代在这。
邓思帆凑上去,从兜里摸出来一盒烟,给沈晏清递了一盒:“七爷,好久不见。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 沈晏清接过来,用烟嘴点着手背,缓缓道:“强子……是你的人吧。
” 邓思帆心道不好,下午曹伟强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打过来,邓思帆玩嗨了,早给忘了。
没头没尾的,邓思帆现在想起来,今天确实没见着曹伟强,这小子不会真被沈晏清给扣了吧。
也不对啊,他今天不是带着三个人去二中找事去了吗? 可是这和沈晏清有什么关系? 邓思帆掏出火机,给沈晏清把烟点了:“是我的人,他干什么混账事开罪了七爷。
” 猩红的火星在空气中燃烧,沈晏清也没抽,任由火苗一点点的往上烧:“今天他到二中来,接的是谁的单子?” 邓思帆讪笑道:“邓哥,你问这个干吗?” “好奇。
不愿意说?” 本来也不是多麻烦的事,只是邓思帆是听一个手下说的,就让人去了,他还真不知道是谁托的人。
邓思帆也是个人精,不管啥原因,沈晏清亲自找上门来,肯定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邓思帆也乐意卖这个人情,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就打了个电话。
没两分钟,就问出来个结果。
“问出来了,是商武那小子的亲戚,叫什么……文山。
” “安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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