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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博脖子一缩,心惊胆战地躲了起来。
第三次比试马上就要开始,接连两次失利,郑秀才和张先生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瞪着丛安和赵博,气得喘粗气。
孙老先生见状捋了捋胡子,一脸欠打的表情,悠悠道:“唉,这有些人啊,是书也教不好,玩也教不会,啧啧。
” 这嘲讽的杀伤力一等一,两人的脸色都青了。
抓住要参加行酒令比试的学生,咬牙切齿道:“你们上去,一定要好好努力,拿下这一场!” 几个可怜的学生被吓得一愣一愣的,像是冻傻的鸭子,只会点头。
两人吐出一口气:“去吧。
” 第三场,丛安代替城西私塾出战。
看到他的那瞬间,对面的学生都安静了,又回到了当年被学霸镇压的记忆里。
那时候丛安拿了作诗的头名,可是差点又拿了一个行酒令头名的…… 希望这次他不会也那么狠。
高台上,徐县令用手肘捅了捅好友:“看吧,我推荐的孩子不会差。
” 周兄眯眼,似乎也有些意动。
虽然只是小小的比试,他却看出了几分意思,连带着也上心起来。
对于拿下作诗头名,又将要开始行酒令的丛安,忍不住记在心里衡量起来。
但是很可惜,丛安这次只拿到了行酒令的第二名,就像是三年前一样。
丛安面露恼色,气愤地下来,在院子边缘找了个地方,抱头锁紧身体,当乌龟。
温钧和赵博对视一眼,默契地上前安慰小少年。
就连高台上的徐县令,也发出了可惜的叹息:“唉,就差一点,要是赢了多好。
” 周兄这时候已经没有了刚才对丛安的期待,脸色蓦地冷淡下来,冷冷道:“差一点也是差,既然输了,就要认输。
” 徐县令皱眉,无奈承认,他这句话是对的。
…… 过了一会儿,第四场比试开始。
丛安被安慰了半天,打起精神,不甘愿地抬头:“温钧你去比试吧,我没事。
” “对啊,温钧你去吧,有我在这里就行。
”赵博也劝。
温钧犹豫了一下,看小少年的确没有大事,点点头,转身回到了院子中心。
第四场马上就要比试开始了。
笔墨纸砚都是刚才作诗的时候剩下来的,只有墨水上了冻,有些不太好用。
大家各自加了点雪,对着呵气,等雪融化,便细细地开始研墨。
卫二郎穿过人群,挤了过来,给他打气:“没事的,尽力就好。
” 温钧从容一笑:“我没有紧张。
” 只看外表的话,卫二郎更像是将要参与比试的人。
他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脸色也满是担忧。
可是他刚才自己参加作诗的时候,却一点也不紧张。
温钧搞不懂他这个姐夫的想法。
卫二郎尴尬地笑了笑:“蔷儿知道你要参加游园会的事情,一直很担心……” 明白了。
温钧摆手,示意他放心,就算赢不了,他也绝不会难过,白白让温蔷担心。
卫二郎点头,握着拳头转身回去,免得心态不稳,在比试之前打扰了温钧。
终于,比试开始…… 书法讲究意境,讲究配合。
既然今天打算用狂草比试,他写的,自然就不能是昨天那首小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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