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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声响? 那声音若有似无,虽然很轻,但每一次都像踩在她耳膜上,如影随形,挣脱不掉。
仔细分辨,脚步声来源于她身后。
女人浑身僵直,猛地回头。
没有人。
身后的走廊空空荡荡,唯有一片久久不变的死寂。
一定是她的神经过于紧绷了。
百里努力进行自我安慰。
她现在虚弱得要命,如果江绵还没魂飞魄散、执意要来报仇,她哪怕豁出全部力气,最多也只能和对方同归于尽,绝对占不了上风。
但江绵已经不在了。
画是她亲手烧的,不会有错。
心中的不安仍未散去,百里强迫自己不去想它,又一次跨步向前。
这一回,她听见了身后无比清晰的脚步声。
女人飞快回头:“谁?!” 还是无人应答。
此刻的场景万分诡异,她头皮发麻,正要转身逃跑,竟听见一道轻飘飘的哭声。
听声音,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
怎么会这样? 她满心都是不可思议,在精疲力尽、手无缚鸡之力的状态下,终于感受到很久没有体会过的恐惧。
这是江绵的声音。
可江绵她……不是已经魂飞魄散了吗? 哭声越来越大,从低不可闻的啜泣渐渐变得响亮,成为饱含痛苦、撕心裂肺的求救与哭嚎。
这些杂声充斥在女人的耳朵里,一点点深入其中,直达脑海最深处。
百里头痛欲裂。
……不能慌。
多年养成的经验让她不至于惊惶失措,女人扶墙而立,脸上露出一丝茫然。
太奇怪了。
厉鬼的能力各不相同,有些能麻痹人的心智,有些能让人产生幻觉,这并不稀奇。
但是……为什么此时此刻,她居然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鬼怪气息?如果真是厉鬼作祟,以她的实力,应该能第一时间发现才对啊! 脑子里一团浆糊,百里维持理智,一步步走向身边的房间。
打开门,一股尘封的灰土味道扑面而来。
房间不大,方方正正,摆放着许多造型不一的驱邪法器。
她随手拿起一件八卦镜,出于警惕,环视一圈四周。
没有阴气,也没有任何异常,之前遇见的怪事,应该是神经衰弱后产生的幻觉。
女人吐出一口浊气,正要往前走,耳边又传来一声咯咯轻笑。
很低,像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风,让她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再回过神,那声音竟不知不觉来到她身后,几乎是贴着耳朵,恶意十足地笑了下。
百里迅速转身,还是什么也没有。
是错觉吗? 她有些恍惚,朝着身后张望许久,确认没有异样,才略微安下心来,扭头回去。
——没想到再转头,居然见到一张血肉模糊、怨毒狰狞的鬼脸! 恐怖片定律之九,如果一次回头不够,那就等第二次。
这是影视剧中的经典桥段,当一个人察觉背后有响动,回头却发现毫无异常,一定会下意识放松警惕。
殊不知,鬼怪已经来到他的身前,只要转回正面,就能与它近距离脸对脸。
然而身为电影里的角色,百里当然不会知道这种规律。
眼前的视觉冲击实在太大,即便是她,也忍不住连连后退,发出一声尖叫。
百里不怕鬼,那是建立在有符箓护体、法器傍身的情况下。
现在她只剩下半条命,连走路都难,更不用说与厉鬼斗法。
而且…… 目光下移,看向手中的八卦镜,女人眼中露出迷茫的神色。
她拿着驱邪法器,寻常厉鬼根本近不了身,可为什么……对眼前这个毫无影响? 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近在咫尺的脸孔勾起嘴角,笑意阴冷诡谲,渐渐地,模糊的血肉无声凝结,露出苍白五官。
是江绵。
百里认得这张脸,就在不久前,她亲手终结了这条生命。
她明明已经魂飞魄散,怎么会……怎么会?! 眼睁睁看着女孩逼近一步,百里压下狂跳的心脏,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拿起身旁的一把桃木剑。
这是她祖传的宝物,百邪不侵,只要用上它,一定能制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女人浑身发抖,嘴角却露出胜券在握的冷笑。
当江绵缓缓靠近,她眼疾手快举起木剑,毫不犹豫地纵劈下去。
寻仇又怎样,怨灵又怎样。
这么多年过去,她献祭了一个又一个小孩,刚开始每个人都拼命反抗,到后来,不都被顺利献给神明,成了她的垫脚石? 桃木剑破风而下,直直攻向江绵头顶,不到一瞬间的功夫,百里的笑容怔然僵住。
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如同碰到空气一般,桃木剑顺势往下,穿过女孩虚无缥缈的身体。
江绵看着她,歪了歪脑袋。
……这不可能! 心里仍然存有一丝侥幸,近乎于慌不择路地,百里拿起又一堆驱邪符纸,用力向厉鬼砸去。
符箓纷飞,江绵站在正中央,笑得肆无忌惮。
下一刻,女孩脸色骤变,双目淌出猩红血泪,径直向她袭来! ——跑! 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字,百里仓惶转身,拔腿就跑,迈动双腿时,突然感到脖子后方传来一股寒意。
江绵在她身后,那脖子上这个…… 一个可怕的猜想隐隐成型,她牙关颤抖,一点点,一点点朝着侧颈挪动视线。
视线所及之处,是另一张模糊而惨白的脸。
这同样是个女孩,双手环住她脖子,身体趴在她肩头,与她四目相对,露出一个冷淡的笑。
刹那间,她的脑海轰然炸开。
这也是……曾经被她害死过的小孩。
他们不是都被献祭了吗?! 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将她死死攥住,血液里仿佛流动着冰碴,连动一下都万分艰难。
百里又一次尖叫出声,踉跄着继续往前狂奔。
怨气如影随形,耳边笑声不断。
脚下的长廊仿佛没有尽头,她筋疲力尽,快要发疯。
为什么—— 为什么它们不害怕法器和符箓? 为什么偏偏让她遇上这种事,偏偏是她受到折磨? 为什么身边的小孩越来越多……出现在走廊里、拐角处、甚至她的后背上? 一个个孩童的鬼影逐一浮现,其中一只轻轻掐住她脖颈。
窒息感如潮水涌来,百里挣扎抬头,在不远处,终于见到离开地下室的铁门。
快了!马上就能逃出去了! 女人喜出望外,好不容易生出一丝求生的希望,在一双双漆黑瞳孔的注视下,用力推开铁门。
随着吱呀一响,久违的白炽灯光映入眼底,百里如获新生,几乎落下眼泪。
生路近在咫尺,女人兴奋地咧开嘴角,急匆匆往前迈开脚步,不过转瞬,她神色一变。
如同颜料沾染了水渍,眼前的景象在须臾间迅速融化,变成另一幅地狱般的画面—— 还是那条熟悉的长廊,她站在廊道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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