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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线带领许戚闯进另一个世界。
没有噪耳的音乐,也没有群魔乱舞的人群,音响里正播放一首慵懒的蓝调,客人零星地散布在卡座,低声交谈。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精与荷尔蒙的气息,与记忆中混沌的酒吧截然不同。
许戚感到一股无所适从。
他坐到吧台边沿的空位,与身边的客人相隔两个座位的距离,只有藏到更幽暗的角落,他才能缓解暴露在别人视野下的不安。
“想要喝点什么?”酒保边擦拭杯子边问。
许戚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支吾了一会,“有度数低一点的酒吗?” 很显然,这种问题只有初来乍到的小白才会询问。
酒保报出几杯酒的名字,贴心地附加解释:“这些都是特调鸡尾酒,适合不太能喝酒的客人。
” 许戚根本记不住这些复杂的名称,但本能地不想耽误对方时间,便说:“那就第一个吧。
” 进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一醉方休的准备,等真正踏进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一瞬间腾起的勇气又不知道缩回哪个角落。
许戚的后悔就像鸡尾酒表层的气泡一样咕噜咕噜地翻涌,融入底下浅蓝色的酒精。
他犹豫地抿了一口,甜丝丝的液体划过喉咙,紧接着,一阵苦涩从舌根绽开。
奇怪又独特的味道,但很好喝。
许戚不知不觉又饮了几口,杯底很快见空。
酒保笑道:“鸡尾酒适合慢慢品尝,不适合用来买醉。
” 连陌生人都能看出许戚此刻沉甸甸的心事。
许戚放下酒杯,脸颊发烫,即便知道对方不是在嘲笑他不懂行,也感到一丝无地自容的窘迫。
没过一会,酒保把另一杯调好的酒放到他面前,“这是我们的新品,你可以试试看。
” 玻璃杯里乘着渐变的橘红色,像摘了一抹夕阳斜倒进酒里,漂亮得让许戚不忍破坏。
口腔弥漫开酸酸涩涩的味道,劲头比上一杯强烈许多。
许戚花了一点时间品完嘴里残留的酒味,微微泛晕。
不是生病时令人恶心的眩晕,四肢轻飘飘的,撇去了杂质的重量,舒适得忍不住想要躺下来好好睡一觉。
可能是他太过放松,连身边什么时候坐了一个人都没有察觉。
“你一个人喝酒吗?” 许戚撇过头,酒精作用下大脑运转得有点迟钝,只看见一个陌生男人坐到身侧,“有什么事情吗?” 男人穿了一件夹克,胳膊撑在吧台,老练地对他笑道:“这杯我请你,就当交个朋友,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要聊会天吗?” 眼前一晃,骤然变得清晰,许戚感觉到一股陌生的气息挨得很近,来自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嘴里还说着奇怪话语的男人。
事情发生得突然,许戚意外之余满是费解,唯一能找到一个词语解释这种行为,但他实在不愿意相信,自己会在酒吧被一个男人搭讪。
见许戚没有任何拒绝的举动,男人得寸进尺地靠近,“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昏沉的光线笼罩吧台,一同将每个人心底的欲望遮盖在沉沉的幕布下,唯有眼神没办法撒谎。
许戚有些醉了,但不是全无理智,他本能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我要走了。
” 许戚正起身,男人站起来作势要搀扶他,握住许戚胳膊的手迟迟没有松开,“你别紧张,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你家住哪儿,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被碰到的地方隔着衣服腾起恶寒的鸡皮疙瘩。
许戚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乱些什么,他无比后悔走进这个奇怪的酒吧,“真的不用...” “把手放开。
” 独属廖今雪的声线穿透一切杂音直晃晃闯进耳里,许戚转过头,浑身沸腾起密密麻麻的气泡,几乎撑破血管,蔓延开的酒精将他每一寸意识熏醉。
廖今雪朝他走来的这几秒,空气短暂地停止流动。
挣脱开男人的手臂,许戚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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