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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扇我的动作不算重,我知道他克制了自己的力气,不然一耳光下去我非得丧失会儿行动力不可。
但这一下给的耻辱已经让我浑身冰凉,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骨头,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勇气。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别过头说,“你告诉我吧。
” 杨沉沉默片刻,却说:“你处在什么情况你自己看不清,我只是想拉你出来,你现在怪我,以后就会明白了。
” 他顿了顿,语气软和下来:“反正我做你男朋友你也不吃亏,我会对你好的。
” 我什么都没说,从床上慢慢挪下来,摸索着解开他腰带。
杨沉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像是鼓励,又像是含蓄的示好。
他伸手褪下自己的内裤,让我张嘴把他勃发的性器含进去。
他的性器粗长,我已经很久没有替人口交,仍然按着他以前的喜好,一次性吞到根部,被饱满的前端抵到喉管摩擦。
我克制着自己一阵阵的恶心反胃,听到杨沉满足的喘息,颤抖的手指拽住床沿的床单,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点闷闷的声响,努力动用唇舌取悦他。
好疼……好难受,好想吐。
我鼻子里全是男性的腥膻味,杨沉这种时候一向不管我的死活,尽管我已经喘不过气他还是按着我的头抽插。
他用力越来越大,我恍惚之间有一种自己已经死了的感觉,以前尚能扯住他的校服下摆求他放过我,现在手臂从床沿落下就再也蓄不起力气抓住什么,只能完全不反抗的任由他把我当做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
这种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起码在我真的死掉之前他抽出性器在我脸上射精,射完也不肯放过我,握着半硬的性器用饱胀的龟头在我脸上滑来滑去,擦过我烧痛的脸颊。
我被泪水和精液糊了满脸,神游天际的想自己下巴是不是脱臼了不然为什么嘴巴一时合不起来。
喉咙情况更糟糕,甚至咽不了口水,疼得我倒吸冷气,要不是被杨沉扯着领子我早就倒在地毯上了。
我本应该感到痛苦,却又觉得这种暴力的性其实带给了我一种单纯的快乐,因为不用思考,只要在杨沉抽插的空隙汲取氧气,然后继续取悦他,直到换来下一次呼吸的机会。
好像我的脑子都被杨沉捅坏了,彻底成了一团浆糊。
我觉得轻飘飘的,尽管我已经跌落。
杨沉把我拉到床上躺倒他身边,伸手一件件解我的衣服。
我没有反抗,他用力揉捏我的乳头,在安德烈留下的痕迹上留下更深的咬痕,重新勃起的性器抵在我双腿之间。
他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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