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咙:“你……” 岑羽内心:你帅惨了! 那气场!那身材!那腹肌! 又心道完了完了完了,从现在开始,再也不能心如止水地撸沧沉那条大尾巴了——当他意外进入行兵轴、从沧沉身上看到男色开始。
结果岑羽万万没想到,不拒山不止接人吃饭的时候粗莽,睡觉的习惯也格外豪放。
当晚,肉饱酒足后,汉子们踩着月色,勾肩搭背一个挤着一个地往回走。
走到哪个人的洞穴前,那人便开始解裤带、敞衣襟,解开敞开,衣服一脱、裤子一甩,或直接光溜溜地往里走,或光了之后变回兽态的原身钻回洞里。
岑羽起先以为这只是个别人的习惯,走着走着发现所有人都这样。
待走到山顶的龙窟洞口,岑羽转头看向沧沉,面上无波,心底打鼓:不会吧?难道他们也要这样? 忽然身上一凉,眨眼间再抬眸,人已经和沧沉一起,一干二净地躺在了洞窟那铺着软草垫的石榻上。
而不知是这山里的风俗还是因为别的,龙窟这张石床上是没有云被的。
岑羽干干净净地躺着,身上盖的不是云被,是龙尾上又长又软的白色鳞毛。
他的身侧,依旧龙尾和沧沉。
不同的是,今日是光着半身的沧沉。
与行兵轴里看到的龙神一模一样。
且眼前的沧沉既没有现出金瞳,也没有给人高高在上的压迫感。
他就在岑羽身后,侧身朝着岑羽,如往常那般在临睡前抚了抚岑羽的头发,又凑近,用下颌亲昵地蹭了蹭岑羽发顶,再低唇轻贴。
如果说岑羽以前觉得这举动是学着他撸猫rua毛,那此刻,无论沧沉是怀着怎样的心态rua他的,他自己原本稳如磐石的被rua心态彻底崩碎了。
一面崩一面心颤,鳞毛下盖着的身体都开始发烫。
能不烫吗? 这都是大尺度、限制级了! 沧沉也感觉到了,暂停了用下颌和嘴唇rua岑羽的动作,抬起脖子,问身前:“热?” 岑羽躺在鳞毛里,耳尖红、脸红,脖子也红。
但红归红,有些事他觉得可以不用中断。
于是他抬手到身后,环住沧沉的脖子,把人拉回他头顶:继续rua。
沧沉抿了笑意,实则把一切看在眼中,也将一切掌控在身前与龙尾之间。
他主动往岑羽那边又靠近了一些,在长长的鳞毛下,与身前的岑羽贴紧。
岑羽背对沧沉,侧身环抱着身前的龙尾,当被子盖的鳞毛下,一腿微曲,在龙尾和自己腿间留下足够的地方,以防某个情况不受控制的发生。
不久,静谧的龙窟中,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喘。
岑羽:完了。
还是发生了。
他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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