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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埋在我体内的孽根,也随着身躯的轻晃,缓慢而深重地抽动了起来。
“啊……唔……”我十指紧攥,嘴角在亲吻的间隙流出呻吟。
随后,徐长风让我趴伏在地,搂着我的腰肢,我便双膝撑地,下臀高抬,他便一擎如鞘,游龙猛地钻入淫湿深闺之中。
“啊……!”我被他顶得往前猛力一推,手肘慌乱地撑在冰凉的地上。
我久未经情事,闺穴如旱地般干燥,他生猛一撞,带来了如破身那时一样撕心裂肺的痛楚,好似一根铁杵在花房中蹂躏。
直待他缓缓来回碾磨过后,脆弱的花房一阵挛缩,缠绞肉棒,淫水泌出。
徐长风低喘一声,用力扣着我的腰肢,将我重重地往后按去。
“嗯唔……!”我眉头紧蹙,嘴里却舒爽地闷哼起来。
紧接着后来,这隐蔽庄严的庙室里,便只有响着粗喘和肉体的碰撞的声浪。
若无旁人一样,我两眼微阖,脸贴于地面,看着地砖上那精妙的花纹,兀自地呻吟出声,身子如同乱颤的花枝,腰身亦迎合着抽插的动作而前前后后地摇晃着。
突然,一只温凉的手若柔荑拂来,我睁了睁媚红的眼,袖摆上那一只栩栩如生的鹤鸟便跃至眼前。
我一扬眸,便瞧见了那双眼睛。
他的眼,像是氤氲着柔柔秋水般的眷恋,又像是万尺深潭一样漆黑无望。
那温软的手掌贴着我的脸,我随着抽动,颊肉一下一下地轻擦过他温热的手心。
我双眼眨也不眨地望着他,时不时呻吟出声:“嗯……嗯……” 徐栖鹤静静地凝视着我。
他的指节微弱地颤着,几次沉重的呼吸,胸口从未如此剧烈地起落过。
末了,他也似同着了魔一样,屈曲下身子,双手捧起我的脸来,冰凉的唇印在我的嘴上。
三喜(六十四) 他的唇,很软。
就如记忆之中,他头一次亲吻我的那时候,像是棉絮一样。
软,而凉。
徐栖鹤在我的唇上缓缓地厮磨,温情脉脉,缠绵悱恻,只有那捧着我的脸的指尖在不住颤抖。
“……啊!”此时,身后忽然撞在了要害上,我喉尖一颤,身躯便往前一倾,失去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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