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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罗溪兮的脸色就有些复杂,她瞥了眼神色更加复杂的蒋驿臣,又笑了,讥讽道:“秦咿真会挑男人,专找有钱的,某些人白白献了半天殷勤,结果,竹篮打水!” 蒋驿臣没说话,也没看她,起身离开餐厅。
其他人转而聊起桥王家族的八卦,那些真假不明的小道消息,议论声躁得压不住。
罗溪兮听了会儿,莫名气闷,笃定道:“男人都是贱骨头,越有钱越不老实,更何况,还是那种有颜有身材的。
走着瞧吧,秦咿难受的日子在后头,梁柯也能渣到她怀疑人生!” 音落,圆桌的另一侧传来声轻笑,罗溪兮很敏感,立即扭头看过去。
涂映单手撑着下巴,笑吟吟地说:“小姐姐,你咬牙切齿的样子真可爱!” - 秦咿不记得那一段路是怎么走过来的,再有意识时,她已经进入房间,被放到床上。
房间是大床房,梁柯也开的,临街的窗子窗帘垂下来,挡住光线。
昏暗的环境下,一切都变得好模糊,也好热,仿佛充斥着浓郁的水汽。
秦咿穿了条半身裙,裙摆略长,坐下时,露出脚踝和一截小腿,能看到缠在上头的白色纱布。
房间实在太静,也暗,显得呼吸声过分清晰,好像有人按耐不住。
梁柯也半跪在床边的地板上,似乎不太敢碰她,迟疑了会儿,他双手撑着床沿,压在秦咿身体两侧,半拢半圈地将她困在两臂之间。
秦咿稍稍退了下,手心反撑在身后的床单上,看似要与梁柯也拉开距离,实际上并没什么变化。
她头发很长,沿脊背垂下去,显得腰很细,不盈一握。
微卷的发梢在空调气流里摇摇晃晃,时不时碰到皮肤,细微的痒意和酥麻感让秦咿回忆起梦里的场景—— 那场关于梁柯也的旖梦。
他的衬衫,他的手指,他汗湿的额发,以及欲落未落的唇。
如今都清晰而真实地在她眼前。
好像那句歌词—— 醒不来的梦,被软禁的红。
贴得近了,不可避免的,梁柯也身上的气息入侵到秦咿的呼吸里,很淡的东方香调,前调是佛手柑和茉莉。
秦咿心跳漏了一拍,目光凌乱晃了晃,不知该落向哪里,却没将他推开。
梁柯也如同得了默许,他盯着她,慢慢直起身,两人间的距离随之拉得更近,高度也格外契合,额头挨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
再近一点,一点点,就会有一个吻。
暧昧浓到泛潮,在房间里肆意生长。
秦咿有很多话想问他,偏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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