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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嫌了?避嫌这俩字就从来没在她的人生中出现过啊! 江玄瑾也没多解释,气压低沉地道:“衙门那边我让人知会过了,剩下的事情你都不必操心,老实歇着吧。
” 说完这话,起身就要走。
察觉到不对劲,怀玉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衣摆:“你去哪儿啊?” “还能去哪。
”他冷声道,“处理公务。
” 江玄瑾是奉先皇遗旨辅政的人,几天没上朝,文书都堆得人高了。
怀玉拍了拍床弦:“来这儿处理不好吗?我还能给你揉揉肩!” 侧头睨她一眼,他没好气地道:“手不疼了?还揉肩?” “疼,但比昨儿好多了,能动。
”捏了捏手又张开,她谄媚地朝他笑,“就算揉不好肩,也能给你剥个橘子。
” 谁稀罕?江玄瑾伸手就想去扯开她拉着他衣摆的手。
然而,手指刚一碰上,这人竟松了他的衣摆,飞快地反手抓住他。
掌心相贴,手指一根根地挤进他的指间,死死地扣了个牢实。
“你这个人,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她抓着他的手摇了摇,揶揄道,“生气也不肯说清楚,就打定主意不要同我玩了?贵庚呀?” 江玄瑾不高兴地看着她,下颔紧绷,薄唇轻抿。
他这气生得莫名其妙,李怀玉哭笑不得,朝他眨眨眼,放柔了语气道:“我给你剥橘子,你原谅我好不好哇?” 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委屈,又带着点宠溺,活像是哪家犯了错的小相公在哄他家小娘子。
江玄瑾:“……” 他不吃这套! 然而,半柱香之后,灵秀端了一大盘橘子,乘虚抱了一大堆文书,都放在了主屋的床边。
李怀玉仔仔细细洗了两遍手,拿了个橘子剥好,一瓣瓣分开递给他。
江玄瑾坐在她床弦上,眼睛看着手里的文书道:“没剥干净。
” 灵秀看得愕然,心想这橘子怎么还没剥干净啊?一点皮也没剩。
李怀玉却是会意,也没说什么,脾气甚好地将橘子瓣外头的茎络一起剥了,然后再喂给他。
江玄瑾张口咬了,脸色稍稍缓和。
乘虚看得眼角直抽。
这还是他家那个高高在上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子吗?啊!这分明是个要人疼要人哄的小姑娘啊!在别人面前都好好的,怎么一遇着白家四小姐就成了这副模样! 更可怕的是,四小姐还不觉得奇怪,一副听他任他的态度,就差把他捧在手心里了! 乘虚很想拿头撞墙,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怀玉剥第四个橘子的时候,外头的御风进来回禀了:“君上,京都衙门已经升堂,廷尉正徐偃认出了‘一点血’,盘问了白孟氏一番。
白孟氏因为受了家法,身体不支,直接在堂上昏过去了。
” 合拢文书,江玄瑾抬眼问:“徐大人如何处置的?” “将白孟氏暂扣衙门,然后命人先去查毒药来处。
”御风道,“禁药为何出现在宫外,这似乎引起了徐大人的兴趣。
” 江玄瑾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点了点头就继续展开文书看。
旁边的怀玉捏着橘子,心情却是有点复杂。
这个人未免太聪明,想查孟恒远,竟然从白孟氏这里下手。
把白德重拖下了水,他倒是站在岸上半点不湿鞋。
接下来会如何就可以猜到了——徐偃要查,定然会有人把孟恒远买卖禁药的证据送上门,接着孟恒远被定罪,白孟氏也因此坐实“谋害人命”的罪名。
一箭双雕啊! 真不愧是紫阳君,这等的心机城府,怪不得当初能将她诓死在陷阱里,还让她丝毫没有察觉。
吃不到旁边递来的橘子了,江玄瑾疑惑地侧头:“怎么?” 猛地回神,怀玉低头才看见自己差点把橘子捏烂了,汁水都流到了手腕。
连忙松开手,她笑道:“没事。
”然后捞开袖子要去擦手腕上的橘子汁。
然而,袖子一捞开,她发现腕上多了个东西。
“嗯?”瞧见那眼熟的沉香木佛珠,怀里眼里倏地划过一道光。
“这是什么呀?”她明知故问,笑得一口白牙闪闪发亮。
江玄瑾一顿,脸板起来。
沉声道:“不小心落在你那里的,还给我。
” “给出去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道理?”怀玉咧嘴,取下佛珠来仔细看了看。
上好的沉香木,十颗珠子颗颗乌黑泛光。
每一颗珠子上头好像都刻了字。
“施、戒、忍、愿……什么意思啊?”她嘀咕。
江玄瑾嫌弃地看她一眼:“佛家十波罗蜜,你这种毫无慧根的人哪里看得懂。
” 不服气地鼓嘴,她把佛珠往手上一套:“看不懂又怎么了?反正归我了,你休想拿回去!” 这模样,活脱脱就是个菜市场恶霸。
摇了摇头,江玄瑾叹了口气,也当真没再去抢。
这佛珠打小就被他好生藏着,不会轻易给人。
但……如今给都给了,只要那人好生珍惜,他也不必急着收回来。
就当……就当做善事了吧,他想。
白孟氏入狱,孟恒远也很快遭了秧,父女二人一并被扣在衙门里候审。
白德重没跟徐偃求情,做完自己该做的事就进宫去替珠玑求药。
于是,“中了毒”的李怀玉,药材伙食的质量又上了一个台阶,每天吃好睡好还有紫阳君陪着。
身上的伤好得挺快。
五天过去,李怀玉终于能躺着休息了。
江玄瑾出了门,南院里就剩她和灵秀。
灵秀这丫头话多得很,坐在床边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喋喋不休。
“小姐能遇见君上真是太好了,您是不知道,最近外头可热闹了,都在议论您同君上的事。
” 怀玉吃着橘子笑:“一个是万民敬仰百官爱戴的紫阳君,一个是痴傻多年被人嫌弃的四小姐。
这两个人要成亲了,我要是外头的人,我也议论啊!” “不止这个,还有孟家的事情。
”灵秀道,“虽然都知道是老爷把那白孟氏送去的衙门,但他们说呀,这是君上在替您出气呢!” 这话就有点荒谬了,怀玉轻笑:“这说法是太看得起我,还是太看不起紫阳君了啊?咱们的君上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出了名的不近人情、公事公办。
他看不顺眼孟家,跟我没关系。
” “不近人情?”灵秀愣了愣,想起前些日子君上守在小姐床边的模样,摇头道,“他挺重感情的。
” “傻丫头。
看人哪能只看表面?”她摇头,“你可知你嘴里这个重感情的人,亲手杀了自己教导四年的徒弟?” “啊?”灵秀吓得站了起来。
怀玉得意地抬了抬下巴:“不知道吧?那才是真正的他。
” 江玄瑾以前教她礼仪规矩的时候,李怀玉从来没有认真学过,导致他瞧见她就板着个脸,要不是她身份摆着,她想,这人肯定会打她一顿。
可不管怎么说吧,两人也算是有四年的师徒情分,她心情好的时候,还会给他送点小玩意儿。
他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教她写写书法——虽然她四年都没学会,并且字越写越难看。
结果呢?有这样的情分在,他还不是说杀就杀了她? 去他大爷的重感情吧! 瞧着自家小姐脸色有点不好,灵秀慌忙道:“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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