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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心,感受到软软的暖意,舒服地翘起尾巴尖尖翻翻身——没翻得动。
那些粘液和它有仇似的,它一动,就滑溜溜。
睡梦里的小蛇都被气着了,张嘴就吸溜吞食粘液吃掉它们! 又吃饱了,闻着身下香香的味道,甩甩尾巴,继续睡觉。
许清月没忍住,伸手用指腹戳了戳它的尾巴。
那条小尾巴“刷”地一下就竖起来,像被侵犯了领地,气势汹汹地竖起来警告来人。
许清月看笑了,怕惹醒它,没敢再碰。
她一直知道,刚出生的婴儿就爱睡觉,一直睡一直睡,偶尔醒来闹一闹。
蛇应该也差不多吧? 许清月团吧团吧它的丝网裹在它身上,轻柔地放它进荷包里。
丝绸很滑,那些粘液也黏不住,一进去,连蛇带丝网滑到荷包的底层空间。
就像坐滑滑板一样,“嗖”地一下就滑了下去。
小蛇不喜欢地甩尾巴,怒不可遏——为什么连睡觉都是滑的! 它讨厌这种自己无法控制的滑滑感,却又毫无办法。
厌厌地鼓了鼓嘴,弱小无力的它只能用尾巴将自己圈起来,圈成小小的一团,紧紧平贴身下的东西,以此保护自己不再滑溜溜。
小脑袋藏在圈起的尾巴里,小嘴可快地吃掉那些滑腻的液体。
它无法对抗它们,只能吃掉它们,让它们消失,这样就滑无可滑! 但这个姿势它不喜欢,睡得不舒服。
没圈一会儿,便忍不住松开小尾巴,在荷包里趴成直直的一条线。
许清月没注意它的小动作,细心地把那些丝网一点不漏地塞进荷包。
成团的丝网落在里面,瞬间掩盖小蛇的身体,层层叠叠让她看不见小蛇在哪里。
她用手指戳出一个洞来,见它睡得好香,便束上荷包,让它好好睡,微微露出一个口给它透气。
时间正好八点五十五分,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真心觉得哪里都不是藏小蛇的好地方。
每个地方都有可能被佣人借着打扫的名义搜查。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许清月定下心,将荷包揣进衣服里,佯装香囊。
平日里,她也会做香囊,挂在衣柜之类的地方。
如今佩戴香囊,哪怕被发现,也算不得什么惹眼的事情。
刚整理好衣服,房间门被敲响了。
“许小姐,我们来检查你的游戏伙伴。
” “来了。
” 许清月应声,站在镜子前,从镜子里瞧不出自己有异样,才去开门。
佣人说了句“打扰”,便直接进来。
“你的伙伴有什么异常吗?” “有。
” 许清月扬起笑,很开心的模样。
“中午的时候,它破壳了。
” 她指指书桌上的口袋,脸上的笑容非常真诚。
她是真心地笑,因为想起了小蛇。
一条崭新的生命破茧而出,那种惊喜,让她久久愉快。
口袋里的蛇正围着两瓣蛋壳转来转去,像猫捉老鼠,脑袋绕去那头,蛇尾还在这头。
独自在口袋里玩得不亦乐乎。
佣人上前窥着它,神情充满了不可置信。
她甚至伸出手,探进口袋,将它捞了出来。
像人类迎接新生儿那般,她高举着它,双手捧着它短小的蛇颈,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瞧,眼里掩盖不住的兴奋。
良久,她呼声:“真的是森蚺!” 她查看监控时,看见森蚺偷溜出去玩,回来时抱着蛇蛋,原以为是去抢别人的。
没想到,它真的是去将自己曾经遗留在外的孩子带回来! 佣人语气激动,望着那条蛇,神情近乎痴迷地喃喃:“真好,真好,真好。
” 她温柔地抚摸它的身体,从头颅到尾巴。
然后,回头对许清月笑,“它很强健。
” 佣人脸上的笑意和平常带着的笑不一样,往常就像戴着笑容面具,一丝不苟地笑。
现在是那种发自内心深处、自己兴奋欢喜的笑。
“你真幸运!” 她对许清月说。
许清月嘴角含笑,微微垂下头,一副很腼腆的模样。
佣人没有再说什么,她将蛇放回口袋,站在书桌前,静静看它又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看了良久,她才转身,面上慈爱的笑意落了下去,颇为严肃地叫她:“许小姐。
” 许清月抬头,面露不解。
佣人说:“请你好好抚育它,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失去它,便没有好运了。
” 许清月连连点头,满面诚恳。
“好,我知道。
” 这条蛇就是她的命,她除了养大它,别无选择。
“幼蛇吃什么?” 许清月趁热打铁,趁着佣人因为小森蚺的诞生而对她怀有善意时,赶紧问自己想知道的事。
佣人发自内心的高兴,便对她多说了几句话,“许小姐不要太担心,你可以放任它外出觅食,只有自己觅食才能得到更健魄的身体。
从成为游戏伙伴的那一刻,你们的伙伴是无法脱离你们的。
哪怕它们出去再远,觅食完,也会回到你们身边。
” 许清月下意识想问为什么,转眼对上佣人的视线,知道佣人不会给她解释得那么透彻,便压下疑惑,转而问:“那成为游戏伙伴后,蛇与蛇之间会互相伤害吗?” “它们,是你们的游戏伙伴。
它们的意识,也将来源于你们的意识。
” 佣人微笑着,又恢复那种面具似的假笑。
许清月懂了,如果没有她们的吩咐,蛇与蛇应该是不会互相伤害的。
于是对她道谢,不再多问。
“许小姐,早点休息。
” 佣人退出去,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对身侧送她出门的许清月说:“夜间,别出门。
” 许清月心头一跳,“好,谢谢你。
” 她将佣人送出去,关门反锁。
后背抵着门,她抚住狂跳的心脏,刚才有一瞬间,她清晰感受到佣人那句话的含义——夜晚,危险。
为什么危险? 许清月猜不透,但她将门锁得很死,连几乎没有的门缝也用毛巾堵住。
那天半夜,她听见机械声音在黑暗里响得惊人耳膜。
“432号,蒋慧,淘汰。
” 被惊醒的人很多,但谁也没有出门。
许清月听见外面安安静静,直到窗外的天微微翻了白,更白,甚至有太阳升起来,光线一点点从窗台爬到床沿,外面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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