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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地伸手抚过阿德加内肌肉紧绷的胳膊。
沉声说:“放松,跟着我的说话的频率呼吸。
” “吸气。
” “呼气”…… 三天前,救护车把阿德加内接来医院后,余让想到舰长身份特殊,可能需要一些信息隐藏,便把自己名字借给对方,故而现在自己的名字出现在患者信息表上。
阿德加内在余让的声音中缓慢地松开紧绷的肌肉,他嘴唇轻启,像是想说话,但是并没有发出能让人听见的声音。
余让垂眸盯着他的嘴巴,没有分辨出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移开目光,示意一旁在骂医院系统故障的医生,来给阿德加内注射药物。
医生快速瞥了他一眼,上前成功给阿德加内打了针。
她明显压着怒火道:“医院系统出现了延迟故障,我们到现在还没有调到你先生的医疗记录,你简单口头描述一下。
”余让沉默。
医生拿起医疗电子光屏,准备记录:“他使用过什么违禁药物?” “我不知道。
” 医生快速地看了他一眼,拧眉:“律所和警卫的人不会现在就把你们带走,虽然个人使用违禁药物也违法,但并不足以让你们判刑。
相信我,这也绝对比你什么都不说,让他躺在这等检测报告出来后再对症用药要好。
” 余让有些烦躁。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跟他有什么关系!这些破事到底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表情愈冷,几乎控制不住嘴里想要吐出毒汁,责备这个无辜的医生。
被镇定药物勉强唤回镇定的阿德加内,忍住耳边嗡鸣的让人恶心反胃的感觉,用自己尚未完全康复、嘶哑的声带发声:“抱歉,医生。
他确实不知道,我和我先生最近才见面。
” 他努力保持礼貌,解释道:“我们是智脑婚姻系统匹配的婚姻,因为我个人的工作原因,我们一直很少有机会见面。
” 余让从胸膛里呼出一口气。
医生听见对方说话的嗓子,也沉默了一会儿,她正准备速战速决询问违禁药物,避免让患者过多开口。
阿德加内又嘶哑道:“抱歉,我也不知道药物的具体型号,但我猜测是安五类的药物,可能是研究出的新型安五类药,过去几年这药物并没有与我的身体产生过反应,我的医疗官也没有检测到我身体里有残留的药物活性,我以为这是个失败的试验品。
” 他说话断断续续,声带愈加嘶哑。
这让余让眉头没忍住皱了下。
阿德加内道:“我建议贵医院,最好立刻采取一些的防疫措施,把与我有过接触的人员都暂时隔离起来,希望我这几天没有接触过太多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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