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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 妻妾败纲常 梅香完节操 词云: 妻妾眼前花,死后冤家。
寻常说起抱琵琶。
怒气直冲霄汉上,切齿磋牙。
及至戴丧 ,别长情芽。
个中心绪乱如麻。
学抱琵琶犹恨晚,尚不如他。
这一首《浪淘沙》词,乃说世间的寡妇,改醮者多,终节者少,凡为丈夫者,教训妇人的话虽要认真,属望女子之心不须太切。
在生之时,自然要着意防闲,不可使他动一毫邪念;万一自己不幸,死在妻妾之前,至临终永诀之时,倒不防劝他改嫁。
他若是个贞节的,不但劝他不听,这番激烈的话,反足以坚其守节之心;若是本心要嫁的,莫说礼法禁他不住,情意结他不来,就把死去吓他,道:“你若嫁人,我就扯你到一陰一间说话”,他也知道阎罗王不是你做,“且等我嫁了人 ,看你扯得去、扯不去”?当初魏武帝临终之际,分付那些嫔妃,教他分香卖履,消遣时日,省得闲居独宿,要起欲心,也可谓会写遗嘱的了。
谁想晏驾之后,依旧都做了别人的姬妾。
想他当初分付之时,那些妇人到背后去,那一个不骂他几声阿呆,说我们六宫之中,若个个替你守节,只怕京师地面狭窄,起不下这许多节妇牌坊。
若使遗诏上肯附一笔道:“六宫嫔御,放归民间,任从嫁遣。
”那些女子岂不分香刻像去尸祝他,卖履为资去祭奠他?千载以后,还落个英雄旷达之名,省得把“分香卖履”四个字露出一生丑态,填人笑骂的舌根。
所以做丈夫的人,凡到易箦之时,都要把魏武帝做个殷鉴。
姬妾多的,须趁自家眼里或是赠与贫士,或是嫁与良民,省得他到披麻戴孝时节,把哭声做了怨声。
就是没有姬妾,或者妻子少艾的,也该把几句旷达之言去激他一激。
激得着的等他自守,当面决不怪我冲撞;激不着的等他自嫁,背后也不骂我阿呆。
这是死丈夫待活妻妾的秘诀,列位都要紧记在心。
我如今说两个激不着的,一个激得着的,做个榜样。
只是激不着的本该应激得着,激得着的尽可以激不着,于理相反,于情相悖,所以叫做奇闻。
明朝靖、历之间,江西建昌府有个秀士,姓马字麟如,生来资颖超凡,才思出众,又有一副绝美的姿容。
那些善风鉴的,都道男子面颜不宜如此娇媚,将来未必能享大年。
他自己也晓得命理,常说我二十九岁运限难过,若跳得这个关去,就不妨了。
所以功名之念甚轻,子嗣之心极重。
正妻罗氏,做亲几年不见生育,就娶个莫氏为妾。
莫氏小罗氏几岁,两个的姿容都一般美丽。
家中又有个丫鬟,叫做碧莲,也有几分颜色,麟如收做通房。
寻常之夜,在妻妾房中宿歇得多;但到行经之后,三处一般下种。
过了七八年,罗氏也不生,碧莲也不育,只有莫氏生下一子。
生子之年,麟如恰好二十九岁。
果然运限不差,生起一场大病,似伤寒非伤寒,似一陰一症非一陰一症,麟如自己也是一精一于医道的,竟辨不出是何症候。
自己医治也不好,请人医治也不效,一日重似一日。
看看要绝命了,就把妻妾通房,都叫来立在面前,抱着儿子问道:“我做一世人,止留得这些骨血,你们三个之中那一个肯替我抚养?我看你们都不像做寡妇的材料,肯守不肯守,大家不妨直说。
若不情愿做未亡人,好待我寻个朋友,把孤儿托付与他,省得做拖油瓶带到别人家去,被人磨灭了,断我一门宗祀。
”罗氏先开口道:“相公说的甚么话?烈女不更二夫,就是没有儿子,尚且要立嗣守节;何况有了嫡亲骨血,还起别样的心肠?我与相公是结发夫妻,比他们婢妾不同。
他们若肯同伴相守,是相公的大幸;若还不愿,也不要担搁了他,要去只管去。
有我在此抚养,不愁儿子不大。
何须寻甚么朋友,托甚么孤儿,惹别人谈笑。
”麟如点点头道:“说得好,这才像个结发夫妻。
”莫氏听了这些话,心上好生不平。
丈夫不曾喝采得完,他就高声截住道:“结发便怎的,不结发便怎的?大娘也忒把人看轻了。
你不生不育的,尚且肯守,难道我生育过的,反丢了自家骨血,去嫁别人不成?从古来只有守寡的妻妾,那有守寡的梅香?我们三个之中,只有碧莲去得。
相公若有差池,寻一分人家,打发他去,我们两个生是马家人,死是马家鬼,没有第二句说话。
相公只管放心。
”麟如又点点头道:“一发说得好,不枉我数年宠爱。
”罗氏、莫氏说话之时,碧莲立在旁边,只管喷喷称羡。
及至说完,也该轮着他应付几句,他竟低头屏气,寂然无声。
麟如道:“碧莲为甚么不讲,想是果然要嫁么?”碧莲闭着口再不则声。
罗氏道:“你是没有关系的,要去就说去,难道好强你守节不成?”碧莲不得已,才回覆道:“我的话不消自己答应,方才大娘,二娘都替我说过了,做婢妾的人比结发夫妻不同,只有守寡的妻妾,没有守寡的梅香。
若是孤儿没人照管,要抚养他成人,替相公延一条血脉,我自然不该去;如今大娘也要守他,二娘也要守他,他的母亲多不过,那希罕我这个养娘?若是相公百年以后,没人替你守节,或者要我做个看家狗,逢时遇节烧一分纸钱与你,我也不该去;如今大娘也要守寡,二娘也要守寡,马家有甚么大风水,一时就出得三个节妇?如今但凭二位主母,要留我在家服事,我也不想出门;若还愁吃饭的多,要打发我去,我也不敢赖在家中。
总来做丫鬟的人,没有甚么关系,失节也无损于己,守节也无益于人,只好听其自然罢了。
”麟如听见这些话,虽然说他老实,却也怪他无情。
心上酌量道:“这三个之中,第一个不把稳的是碧莲,第一个把稳的是罗氏,莫氏还在稳不稳之间。
碧莲是个使婢,况且年纪幼小,我活在这边,他就老了面皮,说出这等无耻的话;我死之后,还记得甚么恩情?罗氏的年纪长似他们两个,况且又是正妻,岂有不守之理?莫氏既生了儿子,要嫁也未必就嫁,毕竟要等儿子离了乳哺,交与大娘方才去得。
做小的在家守寡,那做大的要嫁也不好嫁得;等得儿子长大,妾要嫁人时节,他的年纪也大了,颜色也衰了,就没有必守之心,也成了必守之势。
将来代莫氏抚孤者,不消说是此人;就是勉莫氏守节者,也未必不是此人。
”分付过了,只等断气。
谁想淹淹缠缠,只不见死,空了几时不受药,那病反痊可起来,再将养几时,公然好了。
从此以后与罗氏、莫氏恩爱更甚于初;碧莲只因几句本色话,说冷了家主的心,终日在面前走来走去,眼睛也没得相他。
莫说闲空时节不来耕治荒田,连那农忙之际,也不见来播种了。
却说麟如当初自垂髫之年,就入了学,人都以神童目之,道是两榜中人物。
怎奈他自恃聪明,不肯专心举业,不但诗词歌赋,件件俱能,就是琴棋书画的技艺,星相医卜的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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