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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 屋内两人倒没意外。
沈大人当年是镇国公的弟子,后来镇国公府遭劫,沈家跟着一并没落。
沈大人辞官后,一家人更是搬到了扬州,日子一度陷入低谷,直到沈颂来了长安经商,沈家才有了好转。
矣花 每年镇国公府的忌日,沈颂都会来。
今日不过是恰巧遇上。
祠堂的纸钱一烧,光线从那已开了裂的砖缝中溢进来,密室内一瞬安静,都禁了声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谋逆的罪臣,无牌无碑。
沈颂如往年一般,对着大堂的方向作了两个揖,便守着跟前的纸钱慢慢地化成灰迹。
正盯得入神,身后突地一股暗香袭来,接着便是眼前一黑,一双手结结实实地捂住了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姜姝的声音故意装成了鬼怪,却藏不住里头的几分俏皮。
行为虽幼稚,却同沈颂从小玩到大。
屋外突然又多出来了一道怪声,屋内几人的神色皆是一绷。
一时却也辨别不出,到底是谁。
沈颂却在闻到了那股清淡的药香味时,已认了出来,不由皱眉诧异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姜姝见他没有半分恐慌,顿觉无趣,立马松了手,走过去蹲到沈颂的身旁,没回答他,只将刚买来的烧饼递给了沈颂,“这么多年了,那烧饼铺子竟然还在,表哥尝尝……” 这回那声音倒是正常了。
也很熟悉。
再加上那一句表哥,屋内的严二不用凑近那墙缝往外看,也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今日恰巧夫人被主子惹哭,回了娘家。
严二回过头,无声地看向了范伸。
密室里没有灯火。
严二也不知道自家主子如今是副什么样的表情。
屋外的说话声继续,沈颂一脸严肃地盯着姜姝,无心同她玩笑,“侯府可不比在姜家,你前儿才成婚,今夜便跑出来,范世子呢,永宁侯府就没有人察觉?” 若说适才那句话,还不能确定外头的人是谁。
如今沈颂这一串质问,别说范伸和严二,屋内的太子也听出来了,进来的人是谁。
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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