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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要跟你这样过一辈子,你疯疯癫癫,一下子笑不停,一下子猛背成语!我岂不是惨了?” “现在还好,我只背成语,下面,我准备开始背‘唐诗’了!” “唐诗!”永琪大惊失色,“你四个字四个字已经够烦了,假若七个字七个字说,那还得了?” 小燕子又笑,笑着笑着,不跳了。
永琪拉着她的手,喊着: “跳舞呀!难得这样狂欢一次,来!跳舞!” 小燕子脸红红的,笑着说: “不知道可不可以跳?” “什么叫做‘不知道可不可以跳’?老佛爷又不在这儿,还有什么人不许你跳舞?”永琪不解的问。
“我有点怕怕的,还是不跳比较好!”小燕子低下头去。
“你怕谁?”永琪诧异的说,“别怕了!我们已经离开那个让人害怕的地方,从此,你都不用害怕了!来,难得我想跳舞!跳!” “等我问一问……”小燕子吞吞吐吐的说。
“问一问?问谁?” “南儿!”小燕子扭扭捏捏的说了两个字。
“谁?谁?谁?”永琪听不清楚。
小燕子这才喜滋滋的说: “南儿!我们的南儿!这下名副其实了,是在云南有的!” 永琪呆了呆,恍然大悟,惊喊出声: “小燕子!你怀孕了?” 永琪喊得好响,紫薇、尔康、晴儿、箫剑都停止跳舞,惊看过来。
只见永琪抱起小燕子,高兴得转圈圈。
大家都忘了跳舞,围绕过来,全部惊呼: “小燕子!你有了?” 小燕子羞涩的点头,紫薇欢呼着: “尔康!我们的媳妇来报到了!” “你怎么知道是个女孩?”尔康笑着问。
“凭直觉!因为我们需要一个媳妇!”紫薇一厢情愿的说,就跑去拉住小燕子,“小燕子,不许转了!我媳妇在你肚子里,这怎么办?我要足足担心十个月!” 小燕子笑得好开心。
这个新的喜讯,使原本就高昂的喜气,更加炽热。
三对幸福的人,全部笑得好开心。
那些百夷青年,分沾着他们的喜悦,个个笑着,拿着火把,热热闹闹的跳过来,很有默契的,把三对幸福的人,簇拥在中间。
然后,跳舞的人向后仰,火把跟着后倒,像一朵灿烂的火花绽开。
三对相拥的人,彼此深情凝视,站在中间,像是花蕊一般。
这场“火舞”,后来被紫薇形容成“最有热力的婚礼”,常常把这个盛况,讲给她的儿女听。
快乐的时光,像飞一般的过去了。
晴儿和箫剑的婚礼已经结束,尔康和紫薇,又住了一些日子,两人思念东儿,几乎快要思念成疾。
实在不能再拖延,必须回北京。
这天,终于到了离别时候,大家送尔康和紫薇,一直送到城外。
路边停着马车,车夫坐在驾驶座上等待着。
尔康和紫薇站在车旁,磨磨蹭蹭不舍得上车。
小燕子、晴儿、永琪、箫剑站在马车旁,执手相看,依依不舍。
紫薇握着小燕子的手,千叮咛,万嘱咐: “小燕子,千万要照顾好我的媳妇儿!我跟你约定,等到她十六岁的时候,你就把她送到北京来,那时,东儿也很大了,就算不马上成亲,两人也可以培养一下感情……” 晴儿忍不住打断: “紫薇,你也计划得太早了吧?万一小燕子生个儿子呢?” “那我就预订你的,说不定你生女儿!”紫薇笑着对晴儿说。
“哈哈!”小燕子高声笑着,“你的东儿隔得那么远,说不定我的女儿爱上晴儿的儿子呢?‘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不得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也知道了!小燕子,‘不可同日而语’哟!”晴儿赞美着,小燕子就得意洋洋起来。
三个男人,笑着摇头。
尔康看看永琪,看看箫剑,拿出一包银子,往永琪手中一塞,说: “你们的农场,我帮不上忙了,出力不行,出钱总行!这儿是雇工人买庄稼的钱,算我加入一份吧!” 永琪赶紧塞回尔康的手里,说: “你知道我不缺钱,离开北京的时候,带出来许多盘缠,够我们几年用的了!买地开垦,用不了什么钱,我们绝对够用,倒是你们一路上,要用钱!” “不不不!你拿着!”尔康推给永琪,一定要他拿。
这时,有一伙庄稼汉,大约十几个人,拉着几辆堆着稻草的马车,慢吞吞的向前走,走着走着,车轮掉了下来,那群庄稼汉,就停下来修车轮,眼光一直在注意这群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
永琪等人充满了离愁别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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