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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尘子是个严肃之人,顾忌仪态,自然不会参加。
他在一边烹茶,河蚌和叶甜、玉骨三个女孩子一伙,将所有小道士都砸得满身雪。
何为命三眼蛇们搬了许多烟花爆竹上得山来,见他们满山打雪仗,一时尾巴痒。
它尾巴卷起一个大雪球,用力掷出去。
真是蛇有旦夕祸福,雪球“噗”的一身正中河蚌脑袋。
河蚌冷不丁被暗算,顿时大怒,追着它一通乱砸,砸得它嗷嗷乱叫、抱头鼠窜。
容尘子竟也没有阻止他们胡闹,径自低头看书。
河蚌砸得何为跪地求饶,终于心满意足,抬头见容尘子在这边煮茶看书,冷不丁就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知观!” 人未到,一个雪球先飞过来。
容尘子袍袖一抚挡开,语带薄责,“别闹。
” 河蚌整个人乳燕归巢一般扑进他怀里,脑袋往里面用力一拱,兔毛的围脖又暖又软地贴在他颈窝,“知观,和我们一起玩呀。
” 容尘子啜了口茶,翻着手上道经,“长不似长,幼不似幼,成何体统。
” 河蚌狠狠抓了一把雪,冷不丁塞进他领子里,笑得又狡猾又得意。
容尘子怕炉火烫到她,一歪身将她压在雪地里,再不许她乱动,“再不听话,信不信我打你,嗯?” 河蚌在他身下左右挣扎,奈何力气太小,如蚍蜉撼树。
她怕容尘子也往她衣服里塞雪,立刻就哇哇假哭,一边哭还一边嚷:“救命!救命!” 容尘子怕雪化在她衣服里,只是将手冰得透凉,随手伸进她衣襟里取暖,河蚌急得双腿乱蹭,“甜甜!甜甜救命!” 叶甜赶过来,见二人于雪地交颈重叠,只有河蚌一双小脚在容尘子身下蹬来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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