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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市,envy酒吧二楼,长廊最里侧的房间内。
一帘之隔,听着里面青年不安的动静,帘外男人一张帅脸拉得老长—— “你确定你的方法可行?” “……”刚费完大力气的酒保闻言,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按你们这边的俗语来说,这可是我祖传绝学——怎么可能行不通?再说了……” 酒保瞥一眼帘内,“从你给我的记忆那面来看,你对他应该恨之深责之切才对——现在算怎么回事?……宋绝是给你下什么迷药了吗,我都想跟他讨教讨教了,能隔上将近一千年都不失效?” 谢忱垂眼,沉默须臾后,他开口:“有一部分记忆,我没有给你。
” “……哎?我去,那待会儿要是他醒过来记忆还出了纰漏,你可别说是我的方法行不通啊——这是你偷工减料!” 酒保一脸义正言辞地说完,话头就一拧,他十分好奇地凑过去,“什么样的记忆,为什么不给我?” “因为痛苦。
” 这句话出口时,男人是面无表情的。
他只在话音方落的时候,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帘内。
酒保观察了一下谢忱的神色,犹豫了几秒后还是问:“那……记忆跟什么有关,能说吗?” 谢忱垂眼:“鬼王封印。
” 酒保眼神一顿。
—— 上一次鬼王封印的结果他很清楚:背负无法逃离的圣族命运的谢忱自由身了几百年,宋绝却代替他在那封印之上独守千年。
以自身神魂封烙鬼王千年,其中的折磨是他无法想象的。
他原本以为,宋绝是因为谢忱消失,为天下人不得不以己身封镇鬼王;但在看到了谢忱记忆里的宋绝之后,他半点都不觉得里面那个偏执得近乎疯魔了的青年,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而在那个青年的重要性序列的世界里,唯一有可能排在他自己的牺牲之上的,大概就只有…… 酒保看向谢忱的眼神变得有点惊悚: “他是替你进去的?” “……” 谢忱像是想起了什么样的图景,瞳孔蓦地扩了一下。
过了很久,他才将那口气长舒出来,胸腔里窒息一般的痛楚稍稍弱下去—— “与父亲不同,我体内始终有圣力余留,鬼王现世,我本欲以己身封禁。
但他不知怎么……发现了我的行踪。
” 余下话音未再言明,但酒保已经猜到了个八九分。
他看一眼面前的男人,又扭头看一眼帘子里,最后无奈地吐一口气—— “你俩到底是谁给谁下药,我现在也搞不太明白了。
不过,我能回答你那个问题。
” 谢忱抬眼,微皱着眉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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