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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更凑近了些,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阿砾手一歪,操控的玩家角色顿时啪叽摔倒在地,被下方吸引了火力的怪物围殴致死。
“乱步,你干什么啦——” 被偷袭亲到的地方像被火燎烧了一样,烫度扩散到了耳际。
阿砾捏着耳垂怒视着乱步,把角色死亡的原因全都归咎到了他头上。
可那副面染红晕的羞涩模样,使她虎视眈眈的凶狠眼神完全透不出多少杀伤力。
名侦探更是撒娇性抱着她,直言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砾砾,我想亲你。
” 柔软又慵懒的气息就像是羽毛拂弄耳朵,感觉酥麻麻又空荡荡。
事实上,在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已经做了。
喜欢的人恰好是青梅竹马,正是如此,才特别轻易在这种时候被攻其不备。
因为他们都是对彼此的任何习惯了若指掌的人。
对于乱步接吻的请求,内心根本就不曾有一秒生出过拒绝的念头。
吻上双唇的时候,阿砾的手指下意识抓紧了他衣领,旋即又渐渐地在这一过程松开,掌机在旖旎中不经意落在了身侧的羊毛地毯里,没有溅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整个世界仿佛都成了仅有两只蝴蝶翩跹飞舞的伊甸园。
想要触碰,想要亲吻。
或许一开始只是个恶作剧使然的吻,到了后面却熬成了甜蜜的柔梦。
侧身待在了青年怀里的少女,不自觉间被推倒在了地毯上,洗完澡后蓬松柔顺的茶栗色长发铺散开来。
“你每次都趁我不注意这样,太犯规了……”阿砾呼吸着热气,呢喃道。
“保持紧张感不是很好吗?”而名侦探仿佛攫获着她的气息那般,依赖地蹭了蹭阿砾的鼻尖。
“一直以来因为是青梅竹马,身边有你的存在陪伴好像都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一件事。
可是乱步大人要的不仅是这些,被你说是贪心也好,我不希望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仅仅是家人,而是想要你把我当成一个男人来看待。
” 他说完,总是在案发现场道出真相的那张薄唇轻盈落到了她雪白的鼻尖,尔后又轻轻啄吻在了她的唇角。
仿佛天空有亮闪闪的花粉洒落下来,引诱得阿砾也微张了双唇,去迎合那份温存。
“乱步……” 混杂着话语的声音里透出了软糯的喘意,浑然忘我的间隙,两个人都开始无意识地往更危险的底线试探。
“等、等等,乱步……”阿砾清醒了那么一瞬,按住了腰际乱步探入她衣摆内的手。
尽管知道恋人同居的日子很容易迎来这种情动的局面,可是她此刻微睁开的眼眸依旧在慌张地摇摆不定。
“唔……?”乱步就像是只还未从梦中醒来的奶猫,抬起黑发脑袋,发出了困惑的鼻音,“不可以吗?” “不、今,今今天还不行!”阿砾脑袋一缩,紧接着整个人羞愤欲死地在羊毛地毯上翻滚了数圈,直接滚出了乱步双臂笼罩的范围。
绝对不行!她今天的内衣还不够可爱! - 经过上次在开车边缘危险试探的事情,事后的阿砾简直不敢用正眼去盯着乱步。
她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当时的机会啊! 坐在会客室沙发上的阿砾旁若无人地用脑袋一下又一下地砸着茶几,那副自虐的模样让同事看得心惊胆战,让太宰看得眼睛发亮。
要是乱步误会她不愿意,从此之后跟她保持距离了怎么办?一旦保持距离就是恋情冷却的开始,一旦恋情冷却就是感情破裂的开始! 阿砾最近满脑子都在磕磕绊绊地思考着这些奇怪的事情,越想越往不好的方向预测。
可是事实证明,好像就只有她一个人在乎这件事,经过数日的观察,那位名侦探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照常在侦探社里吃他的玩他的,也没有刻意避让开阿砾的意思,以前怎么跟她贴贴现在依旧怎么跟她贴贴。
眼瞅着乱步又躺在办公椅里,漫不经心地吩咐敦给他拧开波子汽水的瓶盖,阿砾那颗微妙的少女心又有些逆反的不甘与失落。
“什么嘛,原来他一点都不在意……” 也许是这几天劳心劳神的原因,阿砾精神与身体状态都不怎么样。
所以等她趴在家中沙发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喊来自己的男友给自己按摩。
“乱步步,帮我按一下背,这几天好累……” 这个世界上能指使堂堂江户川名侦探干活的存在屈指可数,阿砾赫然在列。
很遗憾,在外嚣张到天霄云外去的乱步回到家里还是会听女朋友话的,尽管手里的游戏进度还差一点赶完,他仍是乖乖放下了掌机凑到咸鱼躺平的阿砾身边,把两只爪子放在了她鲸鱼般柔软的腰后。
“不是我说,你最近脑子里是不是想太多事情了?” 游离着怀疑的声音在后上方的地方传来,不用看都能知道,乱步一定微微眯起了那双能够勘破万物的狭长双眸,凝视着自己。
阿砾感觉自己心虚地浑身僵硬起来,想要用反驳蒙混过去:“才、才没有,反倒是乱步你,‘什么都没在想’才奇怪呢!” 她承认自己这句话有打探意味存在,谁让乱步居然表现出那种若无其事的样子嘛…… 只有自己纠结,感觉就像个傻子一样。
可乱步的反应却与阿砾想象的存在那么点差别。
“谁说我没在想了,只不过是不像你胡思乱想那么多没必要的事情而已。
”乱步不满地嘀咕道,而后在阿砾抗议之前一语带过,毫无预兆地按起了她的颈椎。
“痛、哇哇不,好舒服……” 阿砾顿时就像是被捏住了后颈肉的猫咪,一下子老实起来,圆润的肩头往内收缩,变得乖顺无比。
乱步在这里一鼓作气地揉捏起来,趁机提要求道:“待会要轮到你帮乱步大人按哦!” 他还真不愿吃亏啊。
“哼哼~”阿砾舒服地眯起了双眼,“要是你好好表现让我舒服的话,你家砾大人就考虑一下。
” 这个时候的阿砾,还没意识到说出这句话的严重性。
直到隔天和乱步一同来到事务所,因为不给他吃自己那份草莓蛋糕这件小事没合这位名侦探的心意,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之前说的话大声喊了出来。
“砾砾你这个骗子!!昨晚明明说过只要我让你舒服了你就什么都答应我的!!” 一瞬间,整个武装侦探社的办公室彻底消失了声音,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眼神都难以置信地往他们两个这边投注过来,满脸明明白白写着‘你们居然已经进展到了这一步了’这行字。
“哇啊啊啊——” 羞耻心所化的烈焰登时卷上了阿砾的头顶,她唰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疯狂摆动双手,喊出来的声调跑得比约德尔调还要曲折离奇。
“我不是我没有!过程舒服是很舒服,但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个舒服啊!!” 这个时候背后传来某人撞倒在盆栽植物上的声音,阿砾回过头,发现竟然是社长在扒住竹枝稳住身形,注视着这边的黑眸瞳孔地震。
“砾,你们竟是……” 啊,完了。
阿砾颓然地摔坐回椅子,咚,一脑门砸在了办公桌面。
不出半日,她对乱步下手了这起谣言就在整个武装侦探社里飞快发酵,所有人都知道了。
敦和谷崎不断用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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