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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这是在威胁两个准岳父,若是小萤以后不听话,便要将她关起来,管教她? 而闫山也要听哭了,直觉这还没成婚,便如此威胁,这婚事果然非萤儿心甘情愿,而是凤渊仗势欺人,强取豪夺的! 以后女儿的日子可怎么过? 想到这闫山的眼角发红,双膝一软,就地要给凤渊跪下,求他放了女儿。
都在说什么?凤渊怎么不干脆跟两位岳父说说以后要为她修建的暗无天日的地牢,还有庚铁锁链呢? 就这样的,举凡吃得起饭的好人家,不用卖女儿的话,谁会将心肝宝贝嫁给他! 小萤万没想到,女婿见岳父还能捅这么大的篓子! 她该怎么跟两个爹爹解释,她和凤渊之间,从来都是凤渊没安全感多些,时时怀揣弃妇的怨毒话本? 她干脆拽着凤渊的胳膊道:“你不跟我两个爹爹保证日后如何爱重我,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赶紧做饭去!我义父爱吃重口的,我阿爹口味清淡些,拿手好菜多做些,快去!快去!” 说着,她也不管凤渊腿伤了,将他哄撵去了小厨房后,才亲切跟两个爹爹道:“别听他胡说,他向来都不管我的,只是爱开玩笑罢了!哈哈哈哈……” 在女郎略显夸张的笑声里,孟准和闫山面面相觑,实在不觉得那个凤渊是个会开玩笑的随和人。
且不提瑞祥王府的烟火锅灶,定亲家宴,此时城郊的慕家别院却是一片冷清。
当慕甚走入院子里时,问管事:“公子回来了?他的伤势如何?” 管事赶紧回道:“应该是无大碍了,不过看着公子的样子似乎有些颓废,只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怎么吃东西,就是不停饮酒……” 慕甚顿了顿,举步来到了慕寒江的寝室外,伸手拨开半掩的窗,屋内一股恶心难闻的气味夹杂酒气迎面扑来。
他那个总是若清风明月一尘不染的儿子,就这么披头散发,倒卧在一片呕吐废物中…… 慕甚看得微微冷笑——虽然不是他的亲生孩子,但总归也是费了他的心血,悉心教导过的,竟是这般不争气。
怎么是知道了什么,颓唐成这样。
“你满意了?是不是要将这孩子彻底毁了,才能消除你心里的怨?” 就在这时,安庆公主在他身后幽幽道。
当年不过是一次酒醉的孟浪,却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离家五个 月的夫君回来时,她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
本以为买通郎中,改了月份就能瞒住慕甚,可是后来还是被慕甚知道。
从那时起,慕甚大受打击,就此称病不理庶务,一个人遁走离京,成年累月不再归家。
“意外?”慕甚冷冷一笑,“公主未免将水性杨花说得太多诗情画意了?一次勉强可算是意外,可是那五月里,你与陛下幽会几次,应该心里有数吧!与闺蜜好友的夫君偷情,真的也有那么过瘾刺激吗?” “你说够了没有!”安庆公主忍不住略微调高了嗓门,“这一切,不都是你逼迫我的!你的眼中还不满都是叶展雪?” 慕甚转头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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