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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没有霉味,倒有一股熟悉的香水味。
她直接躺下,一路坐船来到监狱,她晕得难受,急需休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朦胧间,她似乎听到了哨声。
似乎是用于晚间监狱集合清点人数,但狱警却并没有特意来到她这里,把她给叫起来,估计是因为九号囚房的‘特殊待遇’吧。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期间狱警通过小门给她送饭她也没吃。
半夜,铁门被人轻手轻脚地打开,有人走了进来,擦拭锃亮的黑皮皮鞋将地上的饭提到一边,来到沈黛末面前。
沈黛末正伴着香水味睡得香甜,忽然,鼻尖的香味更加浓郁了些,还有什么凉嗖嗖地东西撩开了她的被子,钻进了她的被窝,使劲往她身上挤。
沈黛末迷糊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双冷媚幽怨的脸,萧瑟夜色下,似一条索命的怨夫鬼。
“走开!”沈黛末推了他一把,背过身去:“我是囚犯,你是典狱长,别跟我靠得太近。
” 冷山雁肩膀微微颤抖,像是被气急了,掰正了她的身子,典狱长漆黑制服上的银色肩章在夜色下散发着凛凛威慑寒光。
“沈黛末你看着我!你、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当初是你对不起我,如今落在我的手上,你竟然不求饶,反倒教训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像当初的我一样痛苦。
” 他诉说着当年的委屈,越说心中的怒火越发汹涌,带着黑皮手套的手指捏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扑倒沈黛末身上扑咬。
沈黛末的晕船劲还没散,冷山雁喋喋不休的怨声怨语更加吵得她头昏脑涨。
她连眼睛都没睁开,抓着冷山雁的手,就枕在了自己的脸下,语气呓语般含糊:“嗯嗯……好,我让你折磨,但你先让我睡一会儿行吗。
” 冷山雁指尖一缩,指腹隔着皮革手套感受到了她温热的脸颊。
“……还有心情睡觉,等你睡醒了,有你哭的时候。
”他忍不住用指尖轻轻刮了下她的脸。
沈黛末舒服地哼唧了一声,没理会他的狠话,只是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掌。
冷山雁眸光中的恍惚瞬间清醒,飞快地别过头“我的头好疼啊,雁子。
”她喃喃道。
冷山雁低垂的眉眼淡淡,冷声道:“你刚才不是还叫我典狱长吗?怎么不叫了?我是典狱长,你是囚犯,别跟我靠得太近。
” 沈黛末眼眸睁开了一丝缝,看着他怨气森森的容色,默默往后退了退,用被子将脑袋蒙住。
“嗯……保持距离了。
”声音透过被子棉絮传出,沉闷地砸在冷山雁心上。
“你——”他咬着唇,狭眸愤怒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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