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力的破空之声。
少女已经尽力避免和他的金刚指硬碰,但还是躲避不开,只听得“铮”的一声,少女的宝剑给他弹个正着。
神秘客冷冷说道:“姑娘,你认输吧!”他这金刚指力非同小可,寻常刀剑,给他一弹,就可以断为两截。
这少女的功力远不如他,料想也禁受不起这一弹之力。
哪知他的估计错了。
少女身形倾侧,恍似风中之烛,摇摇欲坠,但却并没有倒下去。
她这一侧一晃,正是运用武学中的“卸”字诀,解消了对方那股一弹的力道。
更出乎神秘客意料不到的是,少女的剑也没有给他弹得脱手坠地。
她的宝剑是可以化作绕指柔的软剑,受了金刚指力,弯曲成为弧形,突然一个反弹,随着少女的身形斜扑,竟然从那神秘客意想不到的方位刺来,从他的肩后经过,刺向他的咽喉。
不过神秘客亦是临危不乱,哼了一声,反手就是一抓。
他的脑后就像长着眼睛一股,这一抓也正是抓向少女的琵琶骨。
是少女的剑快呢?还是他的手快呢?或是一个被刺穿咽喉,一个被抓碎琵琶骨,弄成两败俱伤呢? 这刹那间,全场静得连一根针跌在地下都听得见响,当真是人人屏息以待。
就在此时,忽听得有尖锐的破空之声! 神秘客是个武学大行家,一觉劲风飒然,便知是有暗器袭来。
而且发暗器之人,功力非同小可,百忙中他只好陡地一个凤点头,先躲开暗器再说。
暗器从他头顶飞过,“铮”的一声,打着那少女的剑尖,这一次少女的剑脱手落在台上了。
这暗器竟然是一枚小小的铜钱。
发暗器的人是个浓眉大眼的少年,此时亦已跳上擂台来了。
少女怒道:“你们要不要脸,用车轮战还不算,还要用到偷袭的手段?” 神秘客也在骂那少年:“岂有此理,我与这位姑娘比武,你因何上来插手?” 他们都把这个少年当作对方的帮手。
少年苦笑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是不愿见到死伤,才替你们化解这一招的。
” 说到此处,他先指着那神秘客道:“要不是我把这位姑娘的剑打落,她这一剑就可以穿过你的喉咙?” 神秘客怒道:“谁要你化解,她这一剑根本就不可能刺死我!” 少年似笑非笑地说道:“真的吗,但可惜刚才那招是不可能丝毫不差的重演的。
”要知高手比斗,是讲究出奇制胜的。
武功较高的一方,由于没有心理上的准备,碰上对方的奇招,往往也会落败。
但在重演的时候,彼此都已知道对方将用什么招数,那还有什么“出奇”可言?而且出招的快慢,身法的巧拙等等,在重演的时候,也绝不可能和上一次丝毫不差。
高手比斗,生死快于一瞬,极微小的差别,就足以造成不同的结果。
其实,神秘客说那少女根本不可能将他刺死,倒也不是事后的吹牛。
以他的武功造诣,拼着受一点伤,还是可以擒获那少女的。
不过,他对这少年说的无法反驳,只能气在心头了。
少年继续说道:“再说,或许你真有把握。
但我可不敢让你把性命来试。
你若怪我多事,待一会,我自有办法补偿你的损失。
” 什么叫做“补偿损失”,少年没有立即解释,众人都是不懂,神秘客亦是猜疑不定。
少年接着对那少女道:“刚才你那一剑,虽然有可能刺穿他的喉咙,但你恐怕也难免受伤,你承认吗?” 神秘客怒道:“何只受伤,我那一抓可以抓碎她的琵琶骨!” 少年道:“好,就算是有这个可能吧,但抓碎琵琶骨也只能说是受伤呀。
比她有可能刺穿你的喉咙,总还算是好些!” 他评论双方的杀着都用上“可能”这两个字,神秘客又是要反驳也无从反驳。
少女道:“好,你这样说还算公平,我可以接受。
那么依你之见……”少年道:“依我之见,你和他这一场可以算作打和。
” 少女道:“唔,你的论断,虽然有点偏袒我的对手,我也可以接受。
好,就算这一场打和吧,那么按规矩,他替归元龙接下的道儿就不能算数了!” 少年道:“不错,若你们双方同意算是打和,那当然是只能由归庄主来和你作个了断了。
” 少女道:“好,归庄主,你听见没有。
我不怕吃了多打两场的亏,你上台和我决一胜负吧!”神秘客已经试过这少女的武功,深知归元龙绝不是她的对手。
“不,我不同意!”神秘客连忙说道:“我是替归庄主接下这位姑娘划下的道儿的,必须和她分出胜负才能罢休!”恨意未消,哼了一声,继续说道:“其实要不是你跑来搅局,我早已把她擒了。
” 少年淡淡说道:“其实,认真说来,你们的胜负早已分了。
” 神秘客傲然道:“怎么分法?哼,你总不能说是我打输了吧!” 少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敢说是你打输,但你是应该向这位姑娘认输的!” 神秘客怒道:“什么叫做应该认输,真是奇谈怪论!”少年微笑道:“这个奇谈怪论可正是你自己说过的!” 神秘客一怔道:“我说过什么?” 少年笑道:“你怎么这样快就忘记了?你一上台的时候不是曾经说过,限在百招之内,你就可以取胜的么?你最后那一招,已经是第一百零三招了!你若是说话算数,到了第一百零一招,你已经应该向这位姑娘认输!” 神秘客心中有数,仔细一想,果然“似乎”是已经过了百招。
他满面通红,狡辩道:“胡说八道,我们两人出招都是快到极点,谁也数不清楚。
你说是一百零三招,他说是未满百招,这是无从对证的。
而且……” 少年道:“而且什么?” 田秉单只好不顾神秘客的面子,说了出来:“而且这位姑娘也曾说过,对方虽然以百招为限,她却并不要占这个便宜的!” 那少女落落大方地说道:“不错,我的确是这样说过。
不必要他认输,仍然当作和局好了。
” 神秘客道:“不分胜负,不能作和,第一,这小子算是哪号人物,怎能凭他说和就当作和;第二,我本来已经稳操胜券,旁人插手,先就不合规定,怎能算数。
” 少年道:“好吧!你要打下去,那也可以。
你是替归庄主打的,我也替这位姑娘打。
照你自己所定的办法,我若输了给你,这位姑娘固然可以任凭你来处置,我也可以任凭你们处置!” 这可正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神秘客还能有什么话说? 田秉单以公证人自居,却道:“你和这位姑娘是沾亲还是带故?” 少年道:“非亲非故。
我只是瞧着这件事情不太顺眼,忍不住要打抱一个不平而已。
你想想,这位姑娘已经打了两场,而且在刚才这场,亦已超过了这位客人自己限定的一百招了,你们倘若要她再打下去,不怕天下英雄耻笑你们是用车轮战来欺负一个异乡女子吗?” 田秉单刚才没有反对那神秘客人替归元龙出场,此刻当然也没有理由反对这个少年替那女子出场,只好勉强笑道:“你误会了,我问你们是否沾亲带故,并非这个意思。
无须枝节横生,扯到什么公平不公平上去。
” 少年道:“那是什么意思?” 田秉单道:“你如今是替这位姑娘接下她和归庄主划出的道儿,要是你认输了的话,你任凭对方处置,那是你的事情。
但这位姑娘可也得任凭归庄主处置了,既然你和她素昧平生,她能够相信你不会出卖她吗?又即使相信得过你肯尽力而为,但要是你尽了力也打不过这位客人呢?那岂不变成你意欲助她,反而害了她了?” 田秉单是个老狐狸,他的武功虽然远不及那个神秘客人,却也看得出这个少年比那女子更难对付。
他说这番话的目的,无非是想引起这个女子的顾虑,最好让她自动说出,拒绝这个少年替她打下去。
哪知这个女子却道:“这位大哥替我打抱不平,那是把我当作朋友看待了。
莫说他不会打输,即使打输,我也认命!”少年回过头来,对那神秘客道:“这位姑娘已经同意了,你呢?” 神秘客定着双眼向他注视,目光似乎充满惶惑,忽道:“你是谁?” 少年道:“我不是早就说过吗?我只是个无名小卒。
我在你的眼中,我根本就算不上是个人物。
这话你似乎也是说过的了,又何须再问?” 神秘客刚才拒绝让他调停,的确是骂过他“你这小子算是哪号人物”的。
神秘客给他拿着话柄,哼了一声,说道:“我不管你是有名还是无名,但你既然是替这位姑娘接下道儿,你就得报上名来,这是规矩!” 少年道:“哦,有这么多规矩。
那么,你刚才替归庄主出场,却又为何不讲这个规矩?” 那少女道:“对啦,你要他报上名来,先得自己报上名来!”神秘客冷笑不答。
老拳师田秉单又以公证人自居,替他说道:“姑娘,你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 少女道:“什么其二?” 田秉单渲:“他是归庄主的客人,他的姓名来历,归庄主早已知道。
但这位小哥的姓名来历,却不知有谁知道?除非他能够找到一位我们认可的人担保他,否则以归云庄在武林中的地位,归云庄的事情,可不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插手!” 少年道:“如此说来,姓名还在其次,最紧要的是来历分明了?” 田秉单道:“不错。
因为你和这位姑娘非亲非故,却要你来插手这件事情,按江湖规矩,你就得让当事的一方,知道你是何来历!” 少年似笑非笑,忽地转过头来,对那神秘客道:“你一定要知道我的来历?” 神秘客冷冷说道:“我不勉强你说出来,但怎样叫做按照江湖规矩办事,田老先生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言外之意,他不肯说,那就只有请他下台。
少年忽地哈哈一笑,说道:“哈大人,你是贵人事忙,你大概记不起我是谁了。
但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的!哈大人,你再想想看,或者你会记起我这个无名小卒也说不定!” 此言一出,神秘客固然吃惊,满园宾客,也都是大惊失色! 令得他们大惊的是少年口中说出的“哈大人”这三个字。
他们都知道金国的御林军副统领是哈必图,哈必图是当今皇上的近身侍卫出身,早在他升任御林军副统领之前,就有一等巴图鲁(勇士之意)的封号的。
但也是正因为哈必图是在京中伴陪皇帝,所以他的大名,在金国虽然是家传户晓,地方上的武林人物,见过他的却是极少。
此时众人不禁在心里想道:“这个受到归元龙特殊礼遇,奉为上宾的神秘客,莫非就是御林军副统领哈必图?” 不错,这个神秘客正是金国的御林军副统领哈必图。
“不会有这样巧吧?难道这个少年就是檀家那个孩子?”哈必图不由得心头大震了。
哈必图失声叫道:“你、你是——” 少年冷冷说道:“哈大人,你想起来了吧,还要不要我自报姓名?” 当然是用不着他通名道姓了。
哈必图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对着这少年仇恨的目光,听了这少年冷酷的语气,他是再也没有怀疑了。
这个少年就是檀家的那个孩子,檀家唯一幸存的孤儿檀羽冲! 想起自己和檀家结下的深仇,饶是哈必图有“一等巴图鲁”的衔头,而对檀羽冲的目光,也是不禁心头颤栗。
那场血战,哈必图的手下全都死掉,只有他一个人侥幸逃得性命。
但檀家的人,包括檀羽冲的祖父檀公直、父亲檀道成和他的外公(其实是他母亲的义父)张炎在内,也全都死了。
这些人虽然不是他杀的,但若不是檀公直和他斗得两败俱伤,他们也不会死在宋国皇帝派来的大内卫士手下。
宋国的卫士是刚好在他逃出檀家之后就跟着来的。
他后来方始知道,接着在檀家的那场血战,宋国的卫士也都尽数丧命。
盘龙山那场血战,檀家逃出来的只有张雪波和檀羽冲这对母子。
哈必图又再想起了七年前在商州节度使衙门里的一场血战。
那场血战,完颜鉴的手下,死在耶律玄元之手的不计其数,哈必图自己也几乎被耶律玄元捉去。
但张雪波却是在他亲自发号施令之下,被乱箭射伤,终于毙命的。
想起自己和檀家结下的深仇,他知道和檀羽冲这场恶斗已是无可避免的了。
他哼了一声,说道:“原来你是有意冲着我来的!” 檀羽冲道:“哈大人,你说对了一半。
不错,我是想要找你,但却想不到在这里碰上了你。
” 哈必图喝道:“你想怎样?” 檀羽冲笑道:“我不是早已说过了吗?我是看不过眼,来替这位姑娘接下她和归庄主划出的道儿!” 归元龙的二徒弟魏连魁是洛阳总兵帐下的参将,作威作福惯了,但却是个草包,忍不住说道:“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我看不管他是什么人,也不配和哈大人交手吧?”他是不自觉的按照官场的习惯,压低这“小子”来奉承哈必图的。
哪知这正触了哈必图之忌,他哼了一声,说道:“我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都用不着旁人来管!”要知他是奉了皇上的密令出京,他的身份固然不想公开,檀羽冲的身份,他也是不便当众说出来的。
(檀羽冲的祖父是金国王爷,这种涉及皇族内部私斗的事情,岂能给一般百姓知道。
) 那少女似乎已经看出一点蹊跷,故意盯着哈必图问道:“哈大人,你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是吧?那你认为他有没有资格和你过招?嘿,嘿,我这是按江湖规矩,不能不有此一问?” 哈必图情知此战已是无可避免,只能苦笑说道:“以他的身份,他和我过招,那是看得起我了!不过——”要知檀羽冲是檀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荣京是个随遇而安的人,穿书后努力避开炮灰必死结局,不去招惹主角受,安静地做个圈中天菜Alpha。 书中主角受是个万人迷omega,他家境贫寒,却自强不息,拥有美貌金手指,心中唯有事业。他的信息素引无数大佬竞折腰,越爱越疯狂,各种强制爱,诸如抢劫资源、火烧恐吓、车祸意外、强行标记一路相爱相杀。 但荣京没看完,不知道这是篇反杀文,这位主角受是个超疯的美强惨。 有一日他被万人迷的信息素熏晕,一个/
女主角是商户之女,重生之后,为了躲过前世厄运,不择手段千方百计想要嫁给本文男主裴石安。裴石安是国公府长子,增经少年卿相,名动京城,十六岁时却背负污名,远走西南。裴君子瑞方,律己正身,终还是载在了小表妹的手上,被迫娶她为妻。身世之困,父子君臣,随着小表妹这个小福妻的强行到来,男主角的人生也就此改变。本文女主重生,但没有多少金手指,非爽文。写男女情爱,痴云腻雨,也写父子君臣,相爱相杀。借用一读/
豪门圈内众所周知,简宁是痴恋容家那个病秧子大少爷多年的未婚妻,任何女人敢靠近容少言,下场都十分惨烈 容少言却从未将简宁放在眼里过 直到容家老爷子病重,想要看着自家孙子结婚的时候, 容少言一脸清冷:简宁,我们结婚吧。 简宁看着他淡漠毫无情意的眸子,这才幡然醒悟。 * 婚后,大家都以为简宁如愿以偿,谁知她却突然死了心,开始了纸醉金迷的生活。 一次慈善晚宴上,简大小姐简宁高调出席,身边围绕着好几/
岑宁十三岁被接到大院,院里小孩见她软萌胆小,使劲欺负。 岑宁恐慌不安,只好壮着胆子跑到言行之的面前:听说我是你老婆,那你能给我撑腰么? 岑宁二十三岁时离开了,因为那些长大的小孩说,言行之有喜欢的人了。 岑宁有点难过,但还是在临走前跟他打了招呼:听说我不会是你老婆了,那我能离开了么? 时光荏苒。 言行之压着眼前的小白兔,万般情绪只化为一抹淡笑:宁宁,这么多年白给你撑腰了吗。 软萌可欺的小摄影/
顾倾酒是顾氏集团总裁走失多年的小儿子, 受尽千辛万苦,终于被接回了顾家。 只可惜他听信小人谗言,费尽心思和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争夺家产, 又被小人陷害,最后落得个惨死街头的下场。 好在老天爷给了他一次机会,他重生了! 顾倾酒重生到了刚刚被亲生父亲接回顾家的那一天, 这一次他没有再和亲哥哥亲姐姐耍脾气, 而是乖乖叫了声哥哥好,姐姐好, 从此他多了两个弟控哥哥和一个弟控姐姐。 霸总大哥顾倾雷:倾酒/
长夜漫漫,我曾是只身一人的夜行动物。 爱上你,我却甘做最后一次赌徒。 献世系列之三,太子爷回头追妻金不换的故事,这一次由嘉爷和小沐为你们述说。 有甜有纠葛有狗粮有帅哥,富二代X主持人X天才画手,全文存稿、日更到完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