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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安顿他们,旧宅子如今用来接待远道而来的客人,正适合借给他们住。
有一位举人名叫胡文非,格外勤恳,也不怕丢面子,经常上门请教,他就比沈陵小个两岁,沈陵觉得读书就是要厚脸皮一些,抹不开面子会失去不少机会,他的数次机会都是他厚着脸皮讨要来的,王大人的指点、老师,都是他厚着脸皮找上门。
只要是来问他的,他基本上都会抽空指点,若是没空接待,也会让他们留下问题,写封信回过去。
京城的茶楼也是读书人聚会的地方,一杯茶成本低廉,又能坐着说说话。
大家感叹着京城的物价,若非为了考进士,实在是有些住不下去,来一趟京城,至少得花掉上百两。
“文非兄,还是你们省了,这大头就是打尖的费用,沈大人可真好,直接给你们安顿了。
”新认识的其他地方的举人艳羡地看着他们建康府的一行人。
另一个建康府的举人感激道:“可不是,沈大人心善,还会经常指点我们文章。
” 胡文非笑着说道:“我一直很仰慕沈大人,如今可算是见着了,就是格外羞愧,大人指点我们,还给我们住的地方,哎。
” “你们开销可就省了,科举最费钱的就是赶考,这是我第三回了,今年若是考不中,便不考了,不折腾家里头了。
”说话的是隔壁桌的兄台。
大家心里也戚戚然,走到这一步,谁都不想放弃,对于穷人家来说,最艰难的时刻其实已经过去了,考中了举人之后,家资渐丰,但那是同困苦的时候比。
另外一边的兄台冷笑 道:“哪有什么善不善心,不过是提前拉拢罢了,你们若考不中,怕是连见一面都不肯的。
” 胡文非面色一冷:“兄台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你们过后再瞧瞧便是了……” 胡文非猛地站起来,掷下一个茶盏:“你懂什么!沈大人对我们建康府的学子有多重要,沈大人设立助学慈善,我们建康府多少贫寒学子皆考助学慈善中了秀才,大人一做便是十多年!这是伪善?沈大人岂是你能侮辱的!” * 建康府的助学慈善渐渐在京城传开了,建康府的学子都作证,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令其他地方的贫寒学子非常艳羡,家中富裕的学子不知这笔善款对贫寒学子有多重要。
沈陵不知此事,某日上朝时被许多人恭维,他才知道助学慈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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