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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的刺痛让他皱了下眉头,硬是忍着没有吭声。
两人起到一半,路母忽然看着蒋舟同喊道:“怎么流血了?” 路行危一怔,立刻低头看向蒋舟同的后背,他穿着一件白色连帽卫衣,衣服后背上染了一片血迹,路行危脸色瞬变,一把把蒋舟同的手拽到面前来。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蒋舟同倒抽一口凉气,他想把手抽回来,路行危力大无穷,直接把他的手背扯到眼前,白皙的手背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中间有一条刺眼的红痕,正在往外渗血珠。
见状,路行危僵住了,客厅里其他几人也愣住了。
路征张了张口,有些诧异,他承认那一下是故意加重力道朝着蒋舟同去的,但是也不至于打成这个样子吧?怎么一个大男人这么不经打。
老爷子看着蒋舟同手上的伤不禁皱了下眉头,路母直接吓得让人拿医药箱去了。
路行危看着他的手,原本已经站起来了,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他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老爷子,“爷爷……” 他抓着蒋舟同的手有些抖,又心疼又难受,眼泪刷的一下掉了下来。
心爱的孙儿被急哭了,老爷子气得一条子抽到路征腿上,路征“嘶”一声,难以置信地说:“爸!你还真打啊!” 老爷子沉着脸,问:“疼不疼?” 路征皱眉,“您说呢?” “没打在自己身上,疼的不是你是不是?” 路征一愣,咂舌,没说话。
路行危低头看着蒋舟同的手背,眼泪一滴两滴打湿了衣服。
蒋舟同无奈安慰道:“不疼了。
” 路行危闷声道:“流血了,还肿了。
” 蒋舟同用另一只手去擦他的眼泪,“今天怎么这么爱哭。
” 路行危小声说:“……爷爷最受不了我哭,而且,我真的心疼死了啊。
” 路母把医药箱拿过来,让蒋舟同先起来。
老爷子说:“路征,你跟我去书房。
行危你……” 他看见路行危心疼的样子,无声地叹了声气,说:“给他包扎好之后,也到书房来。
” 路行危一颗心都拴在蒋舟同身上,没有应答。
路征瞪了他一眼,老爷子挥起条子作势还要抽,前者立刻后撤两步,乖乖跟去了书房。
一进书房,路征就说:“爸!你看你把他惯成什么样子了?还带个男人回来气我。
” 老爷子沉着脸坐下来,说道:“现在什么时代了,喜欢男人怎么了?难不成你以后还要逼他和不喜欢的人结婚吗?” “他现在还小,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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