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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手攀着他,全身上下真还是只有两只脚闲着,可听到他的胡话,我脸上红了红,道:“……你胡、胡言乱语。
”我先前自是不知这话骂起来,好似在娇嗔,徐燕卿更觉有趣,解了官袍,袒露下身,我便瞧见那根分身弹出,抵在我腿间,和我的嫩芽相比,俨如巨物。
他挺腰擦来,两个根头来回磨蹭,蓦地被他一起用手握住,我抿了抿唇,闭上眼呻吟数声,由着他手淫套弄,我终是不如他持久,不一会儿玉茎抽搐几下,溅出精来。
徐燕卿便用那精水抹了粗头,而后将我下身抬了一抬,那空虚的幽穴冷不防的塞来一根火热长物,一路碾过直指结处。
我难抑地躬了躬身子,摒息承受,直到他全柄入鞘,与我密不可分之时,方一齐舒服地闷哼出声。
缓了一缓,徐燕卿便搂着我的腰,直接在我牝户里提腰抽干。
“啊……二爷……”那阳物游刃有余,进退得宜,直干得我心猿意马。
他九次作浅,每每在我松懈之际,又重重一擎,我被他狠狠顶得一颤,脸上却春意荡漾,骚?戮仿伟愕厥账酢V?后,徐燕卿把我稍稍提抱起,我下身就没了支撑,只能忙乱地紧抱住他:“做、做什么……” “爷不做什么,只让你快活快活。
”徐燕卿自己坐在了榻上,再将我翻转过去,两只手从后环来,打开我的双腿。
如此便是我在前,他在后。
“啊……!”那孽根又用力一送,我身子一弹,颤抖地惊叫出声。
徐燕卿便这般徐徐抽动,边让我侧头过去与他缠吻,迷乱中问道:“如、如何?这样,你快不快活?” 我连连急喘呻吟,身子被撞得摇摇晃晃,哽咽地嘤咛:“快……快活……啊、啊――!”我声音忽地拔高,他抱着我的腰突然狠命抽送。
他的手掌在我身前游弋,不住揉捏我的茱萸,在我身后凌乱地吻着我的颈脖和脊骨:“我一直盼着这一天,盼着你不再怕我,盼着你眼里有我……”就在这剧烈颠簸之中,他紧紧扣住我的腰身,尽将热液浇在我的身子里,我泪眼模糊地仰着脑袋,之后就瘫软于他怀里。
之后,我和他去床上又欢好两回,直到半夜,他方餍足,命下人准备浴桶热水。
我全身酸软,连站都站不稳,徐燕卿亲自抱着我去,打着与我鸳鸯共浴的混主意。
他在水里抓住了我的脚,轻轻在脚底挠了一挠。
“二爷,别、啊……”我自小就怕痒,哪里经得住他这般逗弄,被他弄得一会儿苦着脸,一会儿又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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