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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的。
”荆怜蹲在身前,握着自己的脚仔细端详的泷降哭笑不得。
“怎么没事!”门外响起熟悉的男声。
她抬头望去,一身黑衣的择星拿着一个玉瓶走了进来,眉头紧皱。
“你怎么来了?”比武大会已经结束一段时间了,荆怜以为他们已经离开云顶峰了。
“我要是走了,怎么会知道你这么笨,都这么久了都不跟我们说。
”择星轻弹她的额头,有些心疼,但嘴上依旧不饶人。
在归云阁已经住了一段时间,她并没有广而告之自己受伤的事,导致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们才知晓自己的伤情,大概是去了千机门找自己。
“行了,怜儿已经很可怜了,你这张嘴能不能歇一歇。
”泷降松开她的脚,表情不太好看。
“有你什么事。
”择星持剑抱臂睨他,“你管得着吗?” 泷降并不理她,只目光柔和的望着荆怜道,“怎么样?还疼吗?” 态度温柔的和择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泷降,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择星被气的七窍生烟,若不是荆怜还在,怕是已经要抽剑下战书了。
“我怕你不成?”泷降站起身和他对峙。
两人剑拔弩张,荆怜坐在一旁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一时气氛有些胶着。
“吵什么呢?”一袭墨色华服的男子端着托盘踏进房内,精致的赤鬼面具盖住半张脸。
随之房中又踏进一身着红衫锦衣的男子,他面容精致妖冶,常年带笑的脸上如今一片忧色。
是黎一和凰京玉。
“你们俩怎么一起过来了?”荆怜有些语塞,不会只有自家门主安心走了吧。
“当然是担心你,”凰京玉在她床边坐下,捏起她的脚左看看右看看,表情逐渐有些诡异,“怜儿……你的脚……” “怎么了?”被他这副神情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荆怜皱眉问道。
“像玉脂似的,又白又滑……诶,干嘛。
”凰京玉还未说完,便被黎一一把扯开。
“别在这捣乱,满脑子淫秽之事。
”黎一带着面具看不清神情。
站在一旁的泷降和择星也难得表情如此统一,但凰京玉是为前辈,他们不好说什么。
将端进来的药膏拿在手上,语气柔和了一些对荆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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