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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婧雯他们达到帐篷时,发现姜蝶和蒋阎都已经到齐,两个人没说话,看上去古古怪怪。
尤其姜蝶,表情醉醺醺的,像是喝酒喝大。
但凑近一闻,又没有酒味。
他们把帐篷收起来,由蒋阎带着走向别墅。
卢婧雯和文飞白都是第一次来,瞠目结舌地看着夜幕下静谧的花园洋房,蒋阎简单介绍道:“客房都在一楼,你们随便挑。
” 说完他便径直上了二楼,一如之前那样。
卢婧雯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停在对着海岸的落地窗前感叹:“蒋阎可真是少爷啊,这种房子就这么空着,也不拿来好好开发利用。
” 文飞白挠头:“人家有钱呗,你的一万在人家眼里就是一块。
” “所以他家到底是做什么的啊,这么有钱?”卢婧雯好奇,“你们都同班三年了,应该知道点什么吧?” 姜蝶闻言,终于从刚才的帐篷里回神,从旁探出一张好奇的脸。
“我哪儿知道,蒋阎从来不炫他的家底。
” “搞什么,这么神秘。
” 对话在好奇中无疾而终。
姜蝶又陷入到刚才的帐篷里,那大约只有两秒的触碰。
帮人擦掉鼻子上的沙粒,太暧昧了。
虽然蒋阎轻描淡写地收回手,说那粒沙子很碍眼。
好像只是因为强迫症看不下去才这么做。
但对比那时在机场,她吃三明治时酱沾到鼻子,同样是看不下去,他却只递过来纸巾让她自己擦。
这微妙的转变,让姜蝶在那瞬间灌下了从沙地里挖出来的陈年女儿红,醉醺醺地无限雀跃。
即便在几小时前,她还在犹疑自己。
单恋怎么会这么折磨人,一点一滴的风吹草动都是千军万马过境,而她要想征服的君王甚至未登上城墙。
他随便的一个号令都能令她紧张万分,解读出三十六计。
就在这个别墅,饶以蓝曾经好几次主动敲响他的房门。
她当时还嘲笑她不懂进退,时至今日才明白,是自己天真。
喜欢这场战争,先发动的人注定难以全身而退。
* 第二天,姜蝶被一阵闹铃吵醒。
窗外天甚至还没亮。
换平常,没有课她会放任自己自然醒。
但现在可是在蒋阎的别墅,这是难能可贵的机会,起得晚了也许蒋阎影都没了。
虽然昨天胡思乱想到凌晨三点才睡着,她还是咬咬牙爬起来化妆。
如果不遮瑕,黑眼圈和熬夜刚冒出的痘实在太碍眼。
她费了半天功夫化了裸妆,营造出自己仿佛只是洗了把脸,但皮肤依然吹弹可破的美好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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